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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上绳索),实在很难搞出高雅的姿势,无论是睡觉还是干别的什么,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冯小北及其行为艺术,似乎真的给我们带来了不少的乐趣,尤其是对夭夭。
不过我有些担心,因为女人往往是最先陷入感情的那个,最危险的是,当一个女人陷入感情的初期症状是她不自知,且非常会自信的说“切,根本不是你们说的那么回事儿”,等到有状况的时候,基本上都没什么精力挣脱了,话说温水煮青蛙,或者煮点儿别的什么都一样。
小诺对我的担心根本不以为然,小诺说:“咱就得让夭夭疯狂的燃烧一次,要是不烧出来点儿什么,你以为那丫头会把咱俩当什么?肯定当土豆,她要是不栽个跟头,还真以为咱俩是土豆呢。”
很多年以后,我终于明白,沉沦是什么了,那就是你眼睁睁的看着某个人滑进沼泽地,你怎么拉都无济于事,他怎么往外怕也都无济于事,这对无所不能的人类,真的是一个侮辱。
那个冬天,夭夭的脸色很红润,我不知道是不是某些不知名的情感灼烧了夭夭的内心,夭夭对冯小北的称呼调整为小北。那一年倒数第二天,日历页码上就剩下两个数字,夭夭约了我和小诺在北海的咖啡厅小聚,夭夭的眼神象火一样明亮着,夭夭说“小北从上海回来了,还给我带回来不少吃的”、“小北说下次去哈尔滨的时候一定会带上我”、“小北说海南的空气象混合了香奈儿五号的香水”……
小诺打着哈欠,一边喝着浓烈的咖啡,一边心不在焉的看着手表,瞄着咖啡厅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我转着手里的咖啡杯子,听着谈兴正浓的夭夭,在我看来,夭夭的眼神有些危险,因为我总会想到冯小北无名指上的那枚婚戒。
夭夭神秘兮兮的看着,压低声音:“十八,这次小北回来都没告诉他老婆,他只告诉我了一个人……”
我实在忍不住了,看向夭夭的眼神:“你想说什么?你觉得他不告诉他老婆告诉是一种荣耀对吗?你是他什么人?他真么跟你说的时候,你虽然会装着不在意但心里会窃喜对不对?”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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