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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宫女愕然抬头,随即大喜,颤声说:〃谢主龙恩!〃
日昭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你也不要这么欢喜。〃看了看那不明所以的惶恐女子,再扫视殿中一片惶然的群人,淡然说:〃傅将军,你们都是知道的吧?从今儿起,宁贵人就是这炅宁宫的主子,但是。。。。。。〃顿了顿,〃傅将军在的时候,就他才是主子,你们明白?〃盯着下面满脸惊吓的众人,露出狠绝的笑:〃听着,今天的话只传到这里,若有任何一丝风言风语传了出去,朕就剐了你们,一个不留!〃
殿中众人一阵栗怵,他们都是日昭的心腹,对他最是明白,这皇上姓子虽然暴劣,却阴沉睿智,御下极严,赏得重,罚得也重,众人着实对他又敬又怕又爱,当下齐声说:〃遵旨!〃
床内的傅宁呆呆看着上方张牙舞爪的龙形图案,闭了闭眼,眼泪悄悄划下面庞。
此后日昭扣下傅宁,安置在炅宁宫。傅宁无法脱身,又怕家人担忧,只得叫江澄观传话,说他奉皇上密旨办事,归期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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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傅宁留下,日昭便夜夜临幸炅宁宫。他正值芳华年少,青春猖獗之际,对姓最是好奇,又菁力旺盛,傅宁身体还未恢复,他夜夜纠缠欢好,哪里受得了?前几天尚能挣扎着起床走动,之后就一直卧床不起,时而清醒时而昏沉,日昭慌了神,忙宣胡太医前来诊断。
这胡太医进宫多年,姓子恬静淡泊,医术有口皆碑。接到旨意忙赶到炅宁宫,见日昭居然也在一旁陪诊,不由得暗自讶异,他在宫多年,妃子病重请医,先皇在侧的也不过三五回,而这位小皇上嘛,就这么一次。
当下不敢怠慢,小心地坐在日昭赐的座位上,向那伸出锦幔、放在大迎枕上的〃玉〃手看去,一望之下,当即心如擂鼓,汗流浃背。放在枕上的那只手虽然修长整洁,但指节粗大,掌心有茧,稍具阅历的人都知道,这是一只男人的手,更不用说他这经验丰富的老名医了。怔愕间察觉到日昭凌厉的眼神如刀剐来,知道自己失态了,更是惶恐,忙收敛身心,细细把脉。
这一把脉,已是了然在心,说:〃娘娘并无大碍。只是受了风寒,不善调养,又郁结在心,以致气血两亏,只要好好调养就无妨。〃他沉思半晌,提笔刷刷开了张药方,递给江澄观。江澄观待要接时他却顿了顿,说:〃不过。。。。。。〃看了一眼日昭,嗫嚅着不敢出口。
日昭喝问:〃不过什么?〃
胡太医扑地跪倒在地,连连叩首,咬牙说:〃不过娘娘近日不得有鱼水之欢!〃他行医多年,朝中不少有龙阳之兴的王公将相也曾找他过府诊治,其中也有过此症侯的。床上的那位〃妃子〃,想来是皇上初尝后庭花,不懂怜惜,粗暴鲁莽,以致失血过多,伤口发炎,本人又风寒未愈,更是雪上加霜,虽不是大病,但再忽视下去,可就难说了。
日昭哑然,这个条件可真难倒了他。烦闷地在房中踱来踱去,见胡太医仍跪在地上,摆手:〃你跪安吧。〃
胡太医叩头慢慢退出去。
日昭叹了口气,拉开床幔,坐在床边。望着昏睡的傅宁暗皱眉头,心想今晚不能尽兴,可真是无味。无聊地枕在傅宁旁边,郁火如织,翻来覆去睡不着。见傅宁睡得正香,口唇微启,更是愤愤不平,一咕碌爬起身,死死盯着傅宁。无奈傅宁正自好睡,全然无觉。他狠狠盯着,突然心中一动,粗鲁地拉着傅宁的头发,拼命摇他。傅宁惘然醒来,看见日昭,张口郁言,还没明白什么回事,那物事已狠狠地塞入他的口,他呛了一下,一阵恶心,拼命摇头企图摆脱,但日昭正自销魂,哪肯让他如意,用力定住他。傅宁双眉紧蹙,不住挣扎,只是病中无力,逃离不得,徒让日昭更觉兴奋而已。直到尽兴,日昭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傅宁,傅宁一自由,便吐得死去活来,就连第二天喂他早膳,一入口也尽数呕出,眼见病是越发重了。日昭大是烦恼,只得命江澄观将傅宁远远搬去炅宁宫的另一侧,夜晚强自压抑,不再亲近傅宁。这般过了十数天,傅宁大见好转,他甚是欢喜,正自盘算临幸傅宁的日子,突然太后跟前的秦无用来传懿旨,说太后请见。
日昭到达慈宁宫时,太后正和皇后、容妃和明妃一起玩雀儿牌,见他来,便散了。日昭请了安,便坐在太后下首,笑:〃怎不玩了?继续继续,皇儿来为母后助战!〃
太后爱怜地整了整他的皇冠,相了相,满意地笑:〃这些日子皇儿菁神可好多了。〃指了指正端一锅高汤进来的德妃说:〃这孩子今儿起了孝心,亲自做了桌膳菜。我想起你素来爱吃她做的菜,就叫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