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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坦然的接受着这些照顾,只想着这些都是给原主的,而现在不仅仅是物质上的宠爱,精神上的冲击直面而来,原来他就是那个青梅竹马的人,原来他们有着最最亲密无间的过去,琴生有些痛恨自己的失忆,在知道自己没有记忆的时候,琴铭一定非常难过吧,毕竟是无比重要的过去。
这样想着沉沉睡去,男人没有注意到琴铭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琴铭伸手将靠近琴生那一侧的皮毛往里头掖好,低头在睡熟的人额头亲了一口,又伸手摸了摸就在掌下的腰肢,他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又更上一层楼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就在怀里头还能装模作样的扮成最正经的态度,虽然是为了让男人放下戒心但这忍耐力绝对是前无古人了。
当一个人越是讨厌一个人的时候,总是能从对方身上找到讨厌的地方,但要是喜欢一个人呢,每每一些缺点都会呼着喊着说好可爱,所以当琴生觉得自己以前一定喜欢这个男人的时候,越看越是有可能,比如他凡是有好吃的好玩的第一时间想到的绝对是琴铭,虽说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但他也没想到上辈子那些朋友啊。
再看琴铭轻易不会受伤,但有一次为了给他抓一种非常保暖的白狐狸当围脖,回来的时候手臂上有一道浅浅的伤口,这要是放到琴生自己身上或许会不当一回事情,但到了琴铭的身上却让他心疼了半天,总算是明白了自己那次只不过划伤了手掌琴铭却那么生气,不过不同于他的纳闷,琴铭倒是很开心的对着他直笑,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
琴生冷哼了一声,甩开涂药涂了一半的手掌,将那些草药也扔到男人身上,冷声说道:“你自己涂,受伤了还笑嘻嘻的好玩吗?”
琴铭嘻嘻笑着又死皮赖脸的走过来,将草药塞回他的手中,舔着脸说道:“你涂起来不会痛,琴生,再帮我涂一下吧,还有一点点。”说着就不依不饶的挤着坐到他身边,琴生无奈的又接管了涂药的事情,其实这些月的相处下来,他发现这个男人的伤口恢复力十分惊人,通常一些小伤口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痊愈了,这还是自己跟着出去打猎了几次才发现的,不过既然有了伤口,不给他清理一下就心里难受的紧。
因为天冷的关系无厘头的门窗都关了起来,因为是自己木制搭建的屋子,不用怕炭火中毒什么的,这样没有窗户屋子里就显得暗沉,唯一的火光来源就是那个火炉子,琴生低着头仔仔细细的摆弄着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掌,先用水给他擦干净了才涂上那种不知名的树枝液体,这种汁液非常好用,琴生那次弄伤第二天就全好了。
琴铭低头看着专心致志给自己上药的男人,其实那点伤口他哪里会放在心上,不过是为了让这个人着着急担担心罢了,琴生原本晒了几个月的皮肤因为这段时间的蜗居生活又变得雪白粉嫩,映在橙黄的火光中投出一丝莹润的光泽,长长的睫毛一刷一刷的直挠在了男人心口。
琴生抬头的时候就看见一双黑得发亮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里面掩藏着的欲/望和迫切几乎灼伤他的皮肤,琴生下意识的就要转头,却在下一刻被固定住了脸颊,琴铭微微眯起眼睛,用自己的脸颊贴上了他的脸颊,一下一下带着确定的忐忑,在发现琴生并没有排斥之后,低下头亲吻著那微微张开的唇瓣。
琴生并不是第一次接吻,即使跟这个男人也不是第一次,但偏偏上一次的时候他只来得及震惊和恐慌了,现在却感受着那异样灼热的温度,那种带着小心翼翼的不舍和缠绵让他不忍心直接推开,明明是同样的性别,唇瓣相接的时候居然也能带出这样的热度,琴生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诱惑的,被同性这样肆意碾来覆去都没有恶心的感觉。
心脏不受控制的要跃出喉咙,琴生被琴铭整一个揽到自己身上,反坐在他的腿上,相依的唇瓣一直没有分开,唇舌相交难舍难分,琴铭像是品尝到了觊觎已久的美味不肯放松丝毫,纠缠着男人一直躲避的心一起舞动着,直到感觉怀里的人再也不能坚持才舍得松开一些,听着男人急促的呼吸声他有着莫名的成就感。
琴生觉得自己真的疯了,他居然这样肆无忌惮的坐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跟他接吻,而且吻得完全迷失了自己,不是唇碰着唇的那种,他们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津液,那种汹涌的欲/望像是要把他塞进另一个人的胸口,要不是琴铭及时放开了自己,琴生觉得自己就是这时候死去也没有挣扎的知觉。
等他吸足了氧气抬起头的时候,就看见那人的眼睛带着吃人的目光,让他一瞬间退缩起来,琴生挣扎着要爬起来,却又被琴铭一下子按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