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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行周听得皇上如此分派,不但不惩究杜威,反给他加官进爵,入朝辅政,更把自己调拨于他管治之下。忍不住满腔怒火,出班奏道:“启禀皇上:定州一役,杜威不但毫无寸功,反而杀降将以欺骗朝廷,杀我定州将士以夺战功。我定州将士皆有切肤之痛,已联名上奏皇上,请斩杜威以谢天下,皇上为何不杀杜威,反而为之加官晋爵?”
齐王石重贵一直对杜威未起疑心。也深知高行周定州之战艰苦卓绝,居功至伟。心想:一场战役下来,将帅争功,历来皆有,无须大惊小怪。看来此次封赏,自己有点偏私于杜威,致引起一些人的不满,这也是有的,更不应因此责备高行周,以伤功臣之心。便笑对高行周道:“高元帅稍安无躁,定州将帅联名上奏之本,孤王看了。两国交锋之时,友军配合作战,兵凶战危之时,电光火石之间,定州与恒州将士之间,也许易生误会。既是定州将帅对此有异议,朕将委派监察御使对此进行查察……”
高行周明知皇帝说的是搪词,抗声说道:“自古道不同道不相为谋。忠奸不同路。既是杜威这等奸佞之徒握军掌政,高某实耻与之同列为伍。”说罢,卸下盔甲,弃于地下道:“微臣就此向陛下告辞,解甲归田,躬耕终老,免得眼看大晋江山,毁于奸佞之手。”
那杜威先是看见皇上给自己赏以高官,心中正在暗暗得意。忽见高行周当着满朝文武面前戳穿自己的鬼蜮行藏,未免心虚气短,做声不得。心想:反正有那个笨蛋皇帝替我说话,我才免得开金口呢。于是,一声不吭地装老实。
那石重贵虽说糊涂,但见高行周在金殿之上大发雷霆,卸盔解甲,动了真气,却也吃惊。他知道高行周忠心耿耿,性格率直,是一条有名的铮铮铁汉,又是石晋皇朝的一根顶樑柱子。尤其在如今国家多事之秋,这种人是万万缺不得的。尽管他今日在朝堂之上大吵大嚷,但也决不能开罪于他的。于是,堆下满脸笑容,一面令内侍拣起盔甲,侍候高帅重新穿带,一面笑对高行周说:“元帅丹心为国,天下皆知。但此次定州将帅奏报杜威凟职之事,朕也不能单听一面之辞便行处断的。朕不是说了吗,此事将委派监察御使进行查察,待查察出结果后,再行定夺。那么……在未得结果之前,杜威暂不领侍中之职,不入朝辅政。那高帅就应重返定州,协同恒州联防,共御辽兵了。”
因见皇上如此安抚自己,高行周自觉也不好过于强悍,便道:“启禀皇上:非是微臣抗旨不从,确因微臣驻防定州多年以来,从未得到恒州些须的协助。就如此次辽人大兵压境,那里见恒州一兵一卒援救?如非主上圣驾亲临,恐定州早成齑粉矣。因此,微臣还是刚才那句话:若要与杜威共事,微臣自请解甲归田。”
石重贵见高行周仍是一竿撑到底,不肯转弯。眼见得僵持下去会把今日这个封赏大典弄得不欢而散。便对高行周道:“高卿既是不欲返驻定州,那孤王就遣派你为济州节度使,改任南路兵马大元帅,南路马步军都指挥使,节制南路八州节度使,以御南唐吴越诸国。”接着,仍堆下满脸笑容说:“寡人如此调度,爱卿意下如何?”
高行周眼见虽然参不下杜威,但皇上已对自己再三安抚迁就,如果继续争持,未免有失君臣大体,且又于事无补事。只好领旨谢恩作罢。
此次赏功,虽然因为高行周当廷抗辨指责杜威,闹了一番,但皇帝石重贵还是觉得高兴的。他知道,百官之间互有芥蒂那是常有的事,难得的是他们都听自己的指挥调度,击退了辽兵,打了一场大胜仗。他们之间的矛盾,也在自己的调停下解决了。朝廷安定了,天下太平了。于是,下旨征集民夫,由桑维翰负责指挥修葺汴京城墙,冯玉负责指挥修葺内苑。
原来石敬瑭是个创业之主,他在位之时,连年专注征伐,戎马倥偬,后宫绝无声色歌舞陈设的。如今石重贵当皇帝了,他的性格与石敬瑭截然不同。就在他受爵齐王的时候,不但出外寻花问柳,府中也满陈声色歌舞。石敬瑭也略有所闻,训诫过几次,但他虽然口里唯唯诺诺,暗下里依旧我行我素。正因如此,所以石敬瑭一直不愿委之以国事。这次他趁石敬瑭在邺都突然病亡的机会,当上了皇帝。就在这一天,他贸然就勾搭上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