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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开始我自己开车就好了,不用你接送了。”
“诶?我没关系啊,桁先生的住所离我住的地方并不远啊,而且……”而且顺路,多余的话JERRY吞进了肚子里,他是桁先生的助理不是他的谁,所以桁先生的决定他无权干涉,“好的,我知道了。”
秀眉一蹙,一袭乳白色唐装的桁温里也不多言,“最主要是我订购的车昨天已经运到,敞篷式的Mucielago Roadster,今天就可以开出去炫了。不管是性能还是外形都是超一流的。”以前的他不会做那麽多解释的,但是现在却会。
“桁先生?”JERRY一手握住方向盘,有些奇怪的抬头看桁温里,旋即又将视线调转到前方的车道上。
“JERRY,我变了吗?”桁温里支著头望向窗外,“我和司徒之间的事情,你多少也猜到了吧?”
心里暗暗一惊,他从不多嘴,既然桁先生不愿意说,他就不问。虽然从桁先生的举止决定还有香港的部分报道上他也可以猜测几分,但始终都不露与色,“嗯。”
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简单的应一声。
“以前没有去伦敦之前,我是在香港长大的,有个人为了我跳楼。不巧,那个人正好是司徒的哥哥。”浅浅的诉说,那般幽幽的语气不知是低声吟唱,还是回忆过往的追思。
JERRY沈默,桁先生需要一个人可以听他说话吧?这几日,他从没见桁先生对藤堂先生和LACK先生说过什麽,明明他们是最好的朋友,桁先生却什麽都不说,只是每日都对他们挂著笑容。
“所以他接近我,不过就是为了报复,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了。司徒不曾爱过我,和他在一起的人是安贇,就是这麽简单的一回事儿。”就是这麽简单的、恶俗到不行的故事,自己却曾经失足陷落。
爱情?究竟是什麽样的东西呢?
恰巧是红灯,JERRY双手紧紧掐著方向盘,似乎只有如此,才能宣泄他心中的怨气,他深爱的人被别人如此伤,而他偏偏……一句安慰的话都不能说,不能说。桁先生很难过,所以他不能安慰。
如此简单的道理,就好像一个人在哭泣的时候,最忌讳听到的话是‘不要哭’一样。桁先生如此高傲,他需要的不是安慰,不是同情,仅仅只是倾听。
车外的景色还真不错,桁温里想著如何把这些感受融合到自己的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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