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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如继续说道:“玉塔与玄玄真经的被盗,纯是天意,注定玄玄教不能成事,因此,敝教上一代掌教从玉塔被盗起郎宣布解散。
并且,听天由命,从没派出任何一人追寻失物下落。”
“姑娘怎能断定失物现在小生身边?”
白雪如神秘地笑了一下,道:“妾身只是胡乱猜来罢了,但不知猜得可对?”
祝玉琪轻轻地拍了拍腰际,道:“对是对!不过,小生从不说谎,在未明了姑娘………”
白雪如打了个手势,阻止祝玉琪道:“相公别说了,你的意思是如果妾身属于黑道,那你就不打算将失物交还了,是不是?”
“小生正是这意思!”
“妾身白己说当不能算数,以相公你的看法,认为妾身是黑是白呢?”
祝玉琪电光石火般想了一下,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这很难说,不过,从姑娘代追风客罗方筑墓立碑,夜入铁盆谷救神乞出险这两件事看来,姑娘似非邪恶之辈!”
白雪如感激地一笑道:“相公过奖!妾身虽不敢以正道人自居,但自出道日起,敢说从未作过为非作歹,有亏天理良心之事,此话上可对天,下可对地!”
“姑娘的话,小生绝对相信!”
祝玉琪何以如此轻易听信?难道说他是被眼前美色所动?这倒不是,他之所以相信白雪如的话,完全是由神乞路衡得救而起。
一则青衣帮气焰万丈,武林中七大名派俱也为之侧目,其次,铁盆谷无异龙潭虎穴,闯谷的十有九死。
而白雪如居然甘冒与青衣帮作对之名,且又不惜性命,这种英勇且又仗义的行为,在表示了她的人格与身份。
他之所以相信白雪如的话,乃基于以上这点理由。
祝玉琪说罢,旋即探手腰际,掏出玉塔和玄玄真经,道:“这两件东西,既属姑娘失物,小生就此奉还!请姑娘收下!”
白雪如双手接过,冲祝王琪甜甜一笑,道:“妾身应该如何报答相公大恩?”
“既属姑娘失物,理应归还,何为大恩之有?倒是小生有几个不明白的问题,想向姑娘请教请教,不知当讲与否?”
“相公请说无妨!”
“听说贵教中人甚少现身江湖,姑娘何以得知神乞被擒?而且进入铁盆谷像是对谷中情形了如指掌,且又去的时机甚为恰当,这是何故?”
白雪如闻言格格一阵大笑,始道:“说穿了一文不值…………青衣帮中的玉旗坛主相公想必见过,是男是女?”
“是女的呀!这与小生所问何关?”
“不但有关,而且关系重大,玉旗坛主乃妾身指派潜伏青衣帮中之人!”
祝玉琪这才恍然大悟,难怪神乞路衡说白雪如进入铁盆谷,竟然像是青衣帮人似地轻车熟路,且又去得正是时候,正好帮中巨头齐集总坛,原来她其中安有内线。
接着,祝玉琪又道:“贵教既巳宣布解散,姑娘今后有何打算?”
白雪如正颜道:“可以奉告的是,妾身乃在等侯一人,帮助那人发扬正义,其它的此刻不便明言!”
她这两句话说得无头无尾,使人听来摸不着边际。
祝玉琪虽未得到完满答复,但对方不愿细说,却也不能强人之难,说不得只好只换话题,问及对方何以能知青衣帮恶徒有侵犯玄贞观的企图。
白雪如笑笑道:“相公一再与青衣帮作对,他等自然视你如眼中钉,故此向贵派寻仇,当是预料中事,不过,青衣帮定在月末发动,却大出妾身意外。”
祝玉琪听她话里有话,紧紧问道:“难道他们原有计划的么?姑娘所说月末发动,大出意外,是指他们提前了还是已经延迟了?”
“自然是提前了,青衣帮主一向深居简出,绝少在江湖露面,这其中实有原故,据说他是在苦练一种其毒无比的气功。
但这种气功,最快也得在一年后方能完成,换句话说,青衣帮主也就打算功成之日,大举攻击武林七大门派。
如今功未练成,突然发动攻势,显然冒着极大危险,至于青衣帮为何冒险从事,除了一个原因外,再无别的理由!”
“姑娘可否见告其因?”
白雪如娇羞地笑道:“相公以后说话请勿以陌生人口吻对待,妾身不但可以尽所知奉告,并愿为相公做任何事………”
说到此处,倏然想起,最后一句话似乎不该出自一个少女之口,于是连忙加以解释,接下去道:“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