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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已疾若电掣般地伸到了他的背后,一喙一挑!
雪儿乃千年灵禽,何等厉害,他虽已警觉背后风生,情形不对,待要闪身躲让,如何能够?
在雪儿一喙一挑之下,发出一声惨吼,被雪儿的铁嘴挑飞数丈之高,腥血四溅,一个尸身向绝崖深壑中摔落!
可叹!这人虽是个满手血腥,死有余辜的江湖败类,但也是个江湖鲜见的高手,竟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灵鹤雪儿的一张铁嘴之下。
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虽隐匿到这人迹罕到的独孤峰上,却依然难逃一死,落得葬身壑匠,暴骨荒山!(这人是谁?为何隐匿在独孤峰?后文中自有交待。)
也由此可见,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丝毫也错不了的!
祝玉琪落下身形,虽觉得雪儿有点太过狠辣,但,他心底却甚明白,因为这人在他背后偷袭他,雪儿一时护主情切,才骤下辣手,于是,也就没有说什么'奇+书+网',只望着雪儿说道:“雪儿!你那嘴上都是血,去找个水池洗洗吧!我进洞去取件衣服换换,等你回来,我们就立即动身去武当山!”
雪儿把一双火眼金睛向洞里望了望,意似要和祝玉琪一齐入洞。
祝玉琪知道它的心意,是恐怕他一人入洞遭遇意外,不甚放心,遂笑着道:“不要紧!我自己会当心的!你还是去找个地方洗洗你那张血嘴,快去快回吧!”
雪儿这才点头,一声长鸣卜双翅一展,腾空飞起,去洗它铁嘴上的血渍去了。
雪儿振翅飞去后,祝玉琪立即一幌身形,飞身入洞!
这个洞,祝王琪和他爷爷祝万松,曾经住了八年多,八年之中,他没有离开过这个洞一步。对这洞里,不但是轻车熟路,而且一连块小石头,他都有着清新的记忆!
入洞后,他虽觉得情形有些儿略变,但,这时他那有心情去管那些,便一直奔向自己住的那间石室。
幸好他以前穿用的衣服还在,于是便取了一套白色的儒衫换上。
在换衣服时,他忽然一眼瞥见石桌上放着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和一个乳白色的小玉塔。这是他以前没有的东西,想必是刚才被雪儿喙死摔下壑底的那人之物,便走过去看也不看的随手捡起揣在怀中,向洞外走去。
祝玉琪刚飞身走出洞外,灵鹤雪儿也巳洗净铁嘴上的血渍飞回。
他走到祝万松墓前伫立,默祷道:“爷爷!您老人家泉下英灵有知,琪儿因祸得头,已获武当前辈垂青,遗命收列武当门墙,习成上古奇学,琪儿前往武当参谒掌门,呈交武当至宝,宝库金钥后,立即前往罗叔爷爷处,问明当年杀家的仇人,誓必手刃这批恶贼,以慰父母全家地下英灵,然后当再去寻找那个秃头老鬼,和那个独臂恶道,及岷江双恶,替爷爷报仇,但叫爷爷英灵保佑琪儿,早日完成此愿……”
默祷到这里,一双俊目已经满孕泪水!
祝玉琪强捺心底悲痛,抑止住满眶泪水,哽咽的喊道:“爷爷!您老人家放心安息吧,琪儿去了。”
说罢,猛地一咬牙,飘身跨上鹤背,雪儿立即引吭一声长鸣,振双翅,冲空而上,直向武当山方向,疾似电掣般的飞去!
祝玉琪跨上鹤背,再也忍不住心底悲痛,那孕蓄满眶的痛泪,终于有如江河缺堤般地急涌而出,伏在雪儿的背上抽泣出声了!
从祁连山至湖北武当山,虽是遥遥数千里,但雪儿飞行何等迅速,数千里路程,哪消几天的时间也不过是第二天的天将黎明的时分,照现在的时间来说,大概总在五点钟左右,已经飞抵武当上空。
甫至武当山顶上空,只见武当玄真观前,杀气弥漫,剑虹飞舞矫夭经天,喝叱怒吼声中,夹杂着金铁交鸣的音响,不绝于耳!
武当派声威地位,虽是一落千丈,但武功剑术渊源悠久,尤其在掌门人面壁十年,悟出许多玄奥剑招之后,剑招威力确也不可轻侮!凡是前来寻衅的人,差不多都没有能讨得好处!否则!武当派恐怕早就瓦解不存了。
但,武当自祖师张三丰创派以来,素尚道义,对人以宽宏大度为怀,扬威武林,故两百多年来,武当派对这些寻仇挑衅的人,虽有不甚其烦之感,但始终抱着容让的气度,不肯对任何一个轻施辣手这一来,这些人更是得寸进尺,认为武当派有所顾忌,不敢对他们怎么样,也就越发嚣张猖狂两百年来,武当山上也不知道发生过了多少的恶斗,激战!
祝玉琪总共才不过十六岁的年纪,而且自六七岁上起,就跟随着祖父祝万松,隐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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