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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这根头发放在鼻前轻轻嗅了嗅。
虽然没有任何味道,但他自己都惊愣了。
九点,她已经离开去上班了。
上班,到此刻他才有点好笑,她在那个什么面包店里能拿几个钱,要是传出去被人知道他费祁的女人居然还要在那样小的地方打工,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想他。
他并不急着走,拉开窗帘给她透了透气,站在窗前,他回忆起那天晚上从曾晓那出来后,也是一样的夜,他同样鬼使神差的来到她这里。
她看上去是睡着了,却在他的嘴唇即将碰上她的时,别过了头。
他何时遭受过这样的待遇,更别提是闻初颜。
每次她打开了身体,任他予取予求的样子,只让他又血脉喷张又有直冲脑门的恨意想将她直接撕裂。
不得不说,人的感情是很奇妙的东西。
他以为对她只有恨,没想到时间久了,竟然就有了欲,到现在,更加是难以描述。
……
闻初颜也频频走神,那晚她做噩梦醒来,梦里他的手已经牢牢的扼住了自己的脖子,她一句呼救的话也说不出口,从梦魇中挣扎着缓过一口气之后,才发现他森冷的牙齿抵住了她的脸庞,每一寸肌肤被他划过的感觉都像是被冰凉的刀子磨过,她浑身都冒起了鸡皮疙瘩。
但就在那一刻,所有的感情——不甘、委屈、痛楚、嫉妒和心酸都涌了出来,感受到一阵热气临近自己,她想也没想就转头拒绝了。
费祁也怔了怔,像是没想到她的动作似的,只消片刻就用力的把她的头掰正,她不得不与他四目对视。
他带着几分疑惑,目光依旧是清冷的,却有些急促的问她:“你躲什么!”
不问还好,一问她真觉得心口一阵酸胀,她屏住那种难受看着他,“我不想。”
“我们之间什么时候由得你来做主了,”他手中微凉,从她的耳际一路到她的嘴唇,然后停留住,“现在装什么烈女,每次你送上门来的时候,你问过我想不想么。”
他凝视着她,看着她的眼眶渐渐泛红,可却像一只倔强的兔子竖起耳朵不说话,火从心头生起,极轻松的把她翻了个身,等她发现不对的时候,睡裙已经被撩起来,内裤也被扒下来,露出了白白嫩嫩的屁‘股,凉飕飕的,她顿感不妙,立刻想要从床上起来逃出去。
可费祁岂是吃素的,令她俯卧在床头,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就那么直直的落在她的屁‘股上。
下手不重,但安静的夜里只有他手起手落在她臀‘部的声音,啪啪啪的令她异常羞愤,可整个人都被他制住了,动弹不能,闻初颜将头深深埋在枕头里,只希望自己马上就死去。
费祁发现不对的时候是她已经一点反应也没有了,他寻思着自己这手劲估计连蚂蚁都弄不死,她怎么就装死了。
其实也只是想给她点教训,看她还敢在他面前横吗。
他拉她的时候发现她跟头小蛮牛一样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就是不肯从沙子里抬起头来,最后他在她肩胛骨上推了一道,才把她拎起来。
她的头发很乱的散在脸上,脸上交错纵横着眼泪,哭的整个人都在抽搐着。
从他们认识以来,她从没有在他面前这样哭过,即使是被他羞辱,被他欺负,被他用极其恶劣的言辞攻击,她都没有哭过,顶多是很僵硬难看的笑,因为她害怕被他赶走,她不想离开他。
她的眼泪从来都流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但现在她哭的简直毫无形象可言,面孔涨红,肩膀也一抖一抖的,却居然没有一点声音,除非你很仔细很仔细的倾听,才能从她紧缩的喉咙口听到一丁点抽噎。
费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力气像是被抽走了。
于是他看,她哭,两人各司其职的对峙着。
他心里乱的很,抬起手来把她的头发整理好,又去擦她的眼泪,直到整个手掌都变得湿漉漉的,于是嘟囔了句:“别哭了,眼泪这么多,都可以洗澡了。”
见她听不进自己的话,又眼睛一瞪恼火的说,“你有什么好哭的,我都没用力。”
闻初颜张了张嘴巴,泪珠子一串串掉下来,“你打我……你打我,呜呜呜……”
他忽的就笑了,她这样子真是好玩,内裤被脱至脚踝,翘翘的被拍成粉色的屁‘股还漏在外面,哭的那么凄惨,就像被家长体罚的小学生。
她见他非但没有解释或生气,反而还在那边自己乐呵,心里就更是难受委屈,更想到晚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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