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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师姐她天啊,这不是流云师姐,这不是!”
在钟离左手边的那位黄衣女子不敢置信的连连否认,流云可是被誉为白耀星有数的几位大美人之一,怎可能是这般模样的。
流云明显是被那不知打哪里冒出来的男人给制住了,不但不能动弹,连言语都无法出声。黑衣红发的男人目光如炬扫视了四周,面色极快速的掠过一抹失望,而后一拂袖身影凭空消失。凭着这一手,在场的人都知道对方的修为是自己等人拍马都追不上的,只能忍气吞声的沉默不动。
待那人一走,他所下的禁制和散发的威压也就失了效,钟离极快的飞身上了二楼,一袭红缎将恍若失了魂魄的流云给罩住,而后将之带离了这里。
“流云,流云你怎么了,快说句话啊,那人有没有对你”
“哼,对我如何,我这个样子,你认为还会有男人对我有兴趣吗?”
看着流云那半边仙容半边鬼面,钟离哽咽难言。
这如鬼的半边脸就是薛文当年含怒而下的毒手,这毒来自极其罕见的鬼面花,也是白泽的特产,但能对流云产生如此效果的鬼面花,非白泽中上了五百年的花龄不可。还记得当年薛文出手时说的那番话:“你既然这么喜欢白泽,喜欢让人去白泽送死,那么就让好好感受一下白泽对你的回馈吧。”
当年他被薛家兄弟攻了个措手不及,再加之本来心中就有愧,结果疏忽之下流云被薛文抛出的毒液攻了个正着。那鬼面花起先发作并不怎么起眼,师尊们皆以为是厉害一点的毒药而已,可没想到的是,这毒对身体和修为无一点妨碍,只是这被毁了的容颜连仙药灵丹都无法恢复。
当年的是是非非谁都认为自己有理,可是为了那毫无理由的争风吃醋已经让一个家庭远走他乡,也让一个门派就此消散,而流云脸上的毒,就是提醒着他们当年的一念之差。
婚礼依旧进行,只是见着了流云平日刻意隐藏的被毁容颜后,逍遥派的弟子们心里说不出是个啥滋味。钟离在他们眼底心里都是努力追寻的目标,本来钟离娶流云大家还觉得是天作之合,可现在,完美的钟师兄却要娶个恐怖的无盐女,这都是为什么啊?还有那个流云,如此丑陋的容颜,凭着一副巧夺天工的人皮面具,就想跻身白耀星三大美人之列,这完全是荒谬嘛。
外面的人不知详情,里面的人被钟离慎重警告不得泄露一丝一毫,所以这喜酒大家吃的还真难受。
行完礼后,流云被安置进了新房。伺候她的侍女们都不敢吭一声,流云身上透出的冷意让她们心悸。而原本围在她身边的逍遥派和百芳谷的师姐妹们也不知去了哪里。
“薛音,薛音,我要让你付出无法想象的代价”
一个人冷清的坐在新房里,盖头下的流云面目狰狞,藏于大红衣袖下的两只手青筋直迸,死死纠缠。
原本她都打算放弃复仇了,可今日之辱让她整颗心再度扭曲起来,不用问也知道大家心里在想些什么,她流云生生的从天堂被拉入了地狱,那每一个眼神都是对她的凌迟,她,已然体无完肤。
“流云,等久了吧,外面的客人太多了。”
有些微醺的钟离进了房,挑开流云的盖头,却意外的看到流云用胭脂都无法掩盖的苍白和冰冷。
“怎么了?流云,我说过,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妻子,其他的,别去想了好吗?等新婚过后,我就带着你出去走走,我想世界之大能人之多,总有人能解鬼面花之毒的。”
钟离将流云揽入怀中,没见到流云嘴角的那抹冷笑和怨毒。
药圃里,薛音正接过宋师叔手中的水瓢,细心的给药材浇水。她身后右侧,宝宝拉着宋师叔非要听故事。宋师叔年轻时曾游历四方,见闻很是广博,而且因为他是男人,所参与的多是争斗和冒险之类的行事,跟薛音这个基本上是被保护级别的“高手”所经历的事完全不同,宝宝毕竟是个男孩子,自然喜欢那些热血飞扬的故事。
薛音一边忙着手上的活计,一边分神听宋师叔将故事,听到惊险之处也不由得张大嘴发出声声惊呼。正在这时,却有十来人突兀的出现在结界前,并且一扬手就将这结界破去。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长生阁的药圃,你们想干什么?”
“老头你管我们是谁,乖乖的站到一边就好,这个女人我们带走了,别想反抗,否则,爷们的刀剑可是不长眼睛的。”
薛音放下水桶皱眉质问。
“你们是不是流云派来的?她想要干什么?”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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