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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青箫一愣,然后一脸无奈,偏头看了看黑着脸正用眼神威吓南明宣的骆叔时,再看看快要钻到桌子下面去的南明宣,还是笑了出来。
“不了,我就住这吧,方便。”他要跟骆叔时一起讨论的事情,可比要跟南明宣说的多多了。
“哦,那明宣就先告辞了。”南明宣起身,作揖,转身大步走向门口,走到半路,脚步又突然顿住,“哥若是想回来,随时都可以回来。”飞快地说完这一句,南明宣拔腿就跑,只留下年迈的南叔承受骆叔时的愤怒。
“哼!臭小子!”冷哼一声,骆叔时就转头看着南青箫,那眼神似抱怨,又似哀怨。
“我又没说要回去,做什么跟小孩子生气。”这人当真比他年长吗?南青箫暗自觉得闹脾气的骆叔时很有趣。
“哼!”
这一声冷哼让南青箫知道,南明宣以后的日子怕是要不怎么好过了。不过……历练一下也是好的。
第15章 三爷偷酒
“青箫公子。”晚饭之后,骆叔时有事要办,就带着天璇出门了,南青箫正坐在小院里对月独酌,也顺便想想这新酒的配方该如何是好,但三杯才下肚,这宁静就被人破坏了。
“天权,天玑?何事?”
明明是买给他的宅子,跟骆叔时的骆府紧挨着就算了,怎么就把两个宅子给打通了呢?开的还是一扇拱门,怎么不干脆将整面墙都砸了呢?搬进来的时候,南青箫就向骆叔时表达了他的不满,但骆叔时只以一句“不放心你一个人”就轻飘飘地将他的所有抱怨给堵了回去,于是这拱门也就这么放着了,任由骆叔时以及他身边的人来来去去。不过骆叔时身边的人也都守规矩,要么就是跟着骆叔时一起来,要么就是得了骆叔时的命令过来,不然是绝不会跨过那道拱门的。
“青箫公子明明是自小受苦走南闯北的人,可怎么就比那些个富家公子更像是公子呢?瞧瞧这模样,天玑刚刚还以为是仙人下凡了呢。”天玑一边打趣南青箫,一边就跟天权走到了南青箫身边。
七星干将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被骆叔时当成兄弟一样对待,骆叔时从未把他们当成是低自己一等的下人,久而久之,七星干将就被骆叔时刻意培养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不自卑,无奴性,在处理骆叔时身边的各项事务时甚至会根据自己的分析和判断违背骆叔时最初的命令,当然,他们的违背也是忠诚的一种表现。所以,这样的七星干将即使是在南青箫面前,也没个奴才的样子,因为他们原本就不是奴才。
“天玑可不是为了打趣我而来的吧?”比起那些唯唯诺诺唯命是从的奴才,南青箫更喜欢骆叔时身边的这群兄弟,因为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没有束缚,不必顾忌,南青箫喜欢这样的气氛。
“这怎么是打趣?天玑说的可都是发自肺腑的实话。”天玑顺势坐在了南青箫的对面,倚靠着身后粗壮的廊柱,而天权则退到了回廊的墙边,阴于阴影处站好。
“喝酒吗?可没有多余的杯子。”南青箫以为天玑一定会要,所以话音未落,就直接将酒坛子丢了出去。
“还是算了吧,今夜还有任务,可不能喝酒。”天玑稳稳地接住酒坛,只缓了一下力道就又丢了回去。跟南青箫同坛饮酒?可放过他吧!若是被爷知道了,非拨了他的皮不可!
“是嘛。”南青箫有些遗憾地撇撇嘴,“那天玑想对我说什么?”
“是爷的酒量。”
“三爷的酒量?不超过一杯吧。”说起这个南青箫就觉得好笑,你说怎么就真的有人只喝一杯酒就能醉得六亲不认呢?
“额……我们是想知道是不是换成其他的酒也不行?”天玑跟天权对视一眼,蹙着眉问道。
“天玑是什么意思?”
“我们觉得,爷既然开始经营酿酒作坊了,以后就免不了要与人应酬,这酒量若是一直这样……”天玑面露担忧。
南青箫想了想,觉得天玑这话在理。酒商大多是从小就开始与酒接触的,不说全都千杯不醉,喝个三两坛都是没有问题的,所以只要酒商们聚在了一起,那就是无酒不欢的,三爷的这个酒量,着实不太妙啊。
“那天玑希望我做些什么?”
“青箫公子可有什么方法能锻炼爷的酒量?”
“锻炼酒量吗?”南青箫仔细想了想,“倒也不是没有,只是得先摸清三爷的酒量。”
“需要准备些什么吗?”一听有门,天玑就松了一口气。
“这样吧,你们明日去高邑城中的几家酒肆买几种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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