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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方来得并不算是巧合,甚至是凤月算计好了的,茯苓深刻的明白这一点,却有猜不透眼前这位庄主的心思,或者说,她压根没有这样的心思,凤月今天可以带她来这样的地方看戏,就说明了,她猜的不错,帝都皇城,那一战已经到了无法收拾,必须要展开的地步了。
她现在唯一关心的问题就是……
“茯苓,水都要溅出来了,你在发什么呆呢?”
耳边传来凤月的声音,轻轻浅浅的,她扯出些微的轻笑来,好像是在拿着她打趣,“怎么,难道你的情郎在皇城不成?”
她茫然的抬头去看凤月,她眼中的那个天下第一庄庄主凰镜阳,她只能看到他纤瘦的背影,倒是看到了萧墨冰冷锐利的眼神,她的心都不由猛地一颤,遂迅疾的低下头来,“属下,属下该死!”
茯苓心里慌了,刚才她一直在想着‘玉’无垠的安危,直觉告诉她,她的主子一定参与在了其中,那不知名的可怕让她心里无法平静下来,她看似玩笑的一句话,却是让她所有的神经都在瞬间绷紧了。
她慌得使了平素的冷静,一手搁在小茶炉上,滚烫的温度让她在瞬间又将茶炉扔了出去,在茶炉与底面即将亲密接触的瞬间,凤月骨节分明的食指妥妥的将茶炉接住,复又放回到了炉子上。
那茶炉上的温度是有多烫,茯苓很清楚,可那白皙的手指却没有一点被烫到的痕迹,她在伸手去拿准备用来冲泡茶水的时候,却被凤月温和的制止了,“不着急,水还是温的。”
她下意识的去看茶炉,那上面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在炉火上,又一点一点化开来,蒸腾成水蒸气,然后消失不见。
刚才,凤月是用了内力将水温降了下来,茯苓学艺不‘精’,但也知道,要做到正等地步,至少是需要数十年的内力修为的,以她主子这个年纪来说,做起这件事来,还是轻而易举的,可想而知,他的武功修为,简直就是一个无底‘洞’。
这样的一个消息,让她的内心更加的害怕,究竟,今天带她来是想做什么?
“主子,为什么是我?”她默然的收手,整理好自己的衣着,静静的站在凤月的边上,“这么多手下,我并不是主子最信任和亲近的。”
多么聪明的姑娘啊,凤月轻笑,转过身去俯瞰满山的风景,这全帝都恐怕再也找不到哪里,可以这般清楚的看清帝都皇城的风景,“难道你不清楚吗?这众多手下可不是没一个人这么能够欣赏得出这一片土地的美好的!”
凤月咬字极重,甚至带着刻意的强调,茯苓已经很清楚的知道,这已经不是她的猜测,她的主子很清楚的知道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这里对她,对‘玉’无垠究竟意味着什么。
既然他知道了,不管他计划的是什么,茯苓都不愿意让凤月得逞,她敲然的后退,藏在袖中的匕首悄然的滑到了手中。
然而,有人的手比她来得更快一些,她甚至还没能在有更近一步的动作,萧墨的剑已经出鞘,迅疾的打在她手踝处,随着匕首落地清脆的声音,萧墨的剑又回到了剑鞘当中,由始至终,他都没有挪动一步。
茯苓一直知道,自己从始至终,都不是眼前这对主仆的对手,她得以成功伪装多年,不过是人家的施舍,或者在不知不觉当中,她甚至还不知道人家的底,人家已经通过她,将‘玉’无垠的一切都掌握了个透彻。
“啧啧啧,茯苓,细作要是有感情,可就是输了。”凤月淡漠的看着眼前的风景,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感情两个字,还真是呢。
她做教官的时候,就跟每一个学员说过,出任务的时候不能带上‘私’人感情,不然就输了,输的一败涂地,同理,在细作身上也是一样呢!
可怜的姑娘啊,她真的十分同情这样的遭遇,但是实在不能心软啊,不然实在有违她的原则啊,她严重闪过一丝狡黠,“当真以为,在我这里做细作这么容易,我这么好说话吗,我天下第一庄的消息,你卖了多少,今天从你和‘玉’无垠的身上,我就要回多少,不多不少,不拖不欠!”
天下第一庄的消息,即使是自己故意放的,即使知道某人就是细作,但在某种意义上而言,茯苓就是背叛的天下第一庄,这笔帐啊,是要好好算算的。
茯苓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个十分‘精’明的商人,什么都可以‘精’准到钱银上,他做什么都有理由,都拿捏的很好,这些年,她究竟告诉了‘玉’无垠多少,茯苓很清楚,确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