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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榆随后赶了过来。关犀打不过他们,下了马,李预和周榆也下了马。关犀边打边逃,绕了一个圈子,在周榆马腿上刺了一剑。马受了惊,片刻之间跑得无影无踪。李预赶紧护住自己的马。周榆本想在关犀的马背上也砍一刀,可关犀扬鞭赶走了自己的马,他砍了个空。关犀乘机追上马,扬鞭飞驰,李预上马向他追去,周榆则在后面拼命的跑,很快消失在李预的身后。李预追上关犀,俩人在马背上打得难解难分,李预突然发现对方的武功他非常熟悉,脑海里闪现一个人影,此人的确很像关犀,只是在面相上和他稍微有些不同。李预终于明白,这个关犀是假的,他的真名叫图业厚,是自己的结拜大哥,他一定是回来报仇的。李预心想:除非和周榆连手,我一定杀不了他;唯今之计,就是往回撤,和周榆会合;只要我活着回去,就能揭发这个假关犀。
李预虚晃一招,策马往回跑。图业厚发现李预认出了他的本来面目,大声喊道:“三弟,你想再次出卖我吗?”
李预一边跑一边回答:“上次你欺骗了我,说你是侠盗;这次你改头换面,居心不良。我出卖你,有何不可?”
“我们都停下来,好好说说话。兄弟一场,不要不留余地。我也是复仇心切。大不了我放弃复仇,归隐山林。”
图业厚停在后面三丈远的地方。李预也把马停了下来,他和图业厚毕竟是拜把子兄弟,不管图业厚多么的坏,他出卖大哥就是不义。这些年来,他虽然活得心安理得,心底里对这个大哥却抱着一丝愧疚。“那你赶快逃呀,不要再回来。”
“三弟!我本来就是扬州人,落叶归根,你就让我住在扬州吧。”
“你在扬州劣迹斑斑,叫我怎么帮你?”
“扬州是我的伤心地,住在这里不免伤痛。可是,你知道我的品性,只有扬州才适合我。求你了,三弟,不要揭发我!我在外面风餐露宿,忍了二十年,你还忍心让我离开吗?”
“不是我忍心,是你心术不正。你来扬州一定另有目的!”
“我只是想报仇,没有什么其它阴谋。二弟死得多惨啦。我为他报仇,难道有错吗?如今仇人都死了,我也别无它求,只想安安稳稳留在扬州。大哥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你就成全我吧。”
“即使我不揭穿你,仅凭你最近所做的坏事,在扬州也无法立足。”
“算了,我也不让你难做。”图业厚右手突然向前一送,掷出两枚暗器,左手扬起马鞭,猛力抽在马背上,马箭一般的向前串,一下子就到了李预的身前。李预躲开了暗器,却来不及防备这迅如闪电的一剑,结果被刺中前胸,卧倒在马上。关犀掉转马头,准备再刺一剑,周榆赶到,奋力扔出手中的刀,正好砍在图业厚的马屁股上,马受了惊,飞一般的溜走了。
李预已经昏了过去,血从伤口汩汩的往外流。周榆连忙封住了穴道,止住了血,然后,他双掌抵住李预的背心,用内力为他护住心脉,直到天亮。
武翰阑等人发现李预他们深夜未归,知道关犀一定是出了南门,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就不得而知了。南门一开,武翰阑和段江流就出了城,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们发现了汗流浃背的周榆和奄奄一息的李预。
回到帮中,肖芝荷和她哥哥肖坦之熬药、清洗、缝线、包扎、针灸,用了半个时辰才把李预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在这半个时辰内,武翰阑等人不厌其烦的问伤势,肖芝荷却不回答,谁要是问她,她就让谁做事,没有一个不顺从的。结果事都做完了,肖芝荷不得不回答。“李师叔流血过多,伤口有些感染。他还有一口气,必须用千年人参续命,每天还要针灸喝药。”
“不要紧,千年人参我们这里有三颗呢!”段江流说。
“真多呀!但不一定够用。说不定李师叔要睡上一年半载。”肖芝荷继续说,“我和哥哥一定会尽力。师叔能不能醒过来,靠他自己。他年纪大了,恐怕……”
“凶多吉少!”段江流抢着说。
“童言无忌!我要说的是,他可能醒得迟一些。”肖芝荷接着对段江流说:“我忘了你已经成家了。但愿你是只喜鹊。”
“什么意思呀?”段江流满脸无辜。
“坏的不灵好的灵。重复一遍。”
“坏的不灵好的灵。”
(七十一)劝说
卫戍知道了关犀出逃的事,大感失望。现在他必须着手准备培养亲信,排除异己。他在帮内散播“关犀不会再回来”的言论,观察各人的反应,判断他们是忠还是奸。他每天忙得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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