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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她整个人忽然蹲在地上笑得跟中邪了似的。
我看着她,哭笑不得,整个比当年方欣还严重!严肃得问她,“你到底怎么了?”
她笑了下,淡淡的语气,“看到那亮灯的窗户,很想破坏。”她看着我,“很不平衡!”
互相凝视,没错过她眼里的那抹浓重的伤痛,也许她正在慢慢消耗自己的力气,直到某一天,死心,或者重生。
她直直的望着我,“你说,爱情于我们是什么?没了爱情,我们还有什么?”
我回望着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诚实得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明白,如果尊严没了,我会比死还难受,因为那是我引以为
傲的东西。”我想告诉她,最后的自尊,守住好吗?
我可以全身心的等一个人,哪怕沉默的等一辈子,却不会孤注一掷的去爱一个人。我总会为自己保留一份回旋的余地。如果你说
我自私,我承认;如果你说我胆怯,我也接受,但你不能说我不够深受,我更愿为这种保留看作是对自己的疼惜!
“尊严?”付颖的笑里带些自嘲。
我推她去换衣服洗澡,“别发神经了,洗完去吃饭,我给你留了。”
睡到半夜,付颖敲门,我迷糊的爬起来,“进来进来。”明知道门没锁。
她走进来,“燕儿――”话未吐先哽咽上了。将一段痛楚的隐私说给你听,除了信任,也是一种带些疼的重温。
我坐直,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拜托你有点责任心,先哭还是先说,想明白喽,别边哭边说,听不清倒把我急个好歹的。
”
她抿着唇,泫然欲泣的表情看得我直憋闷,将棉被围在身上,我说:“那咱们说点别的,比如天气什么的。”
她吼出一句:“从现在开始你把嘴给我闭上!”
我见风使舵,温顺的回应,“好吧!”
第一百章 望尘莫及
然后她就开始一段呜呜咽咽的哭,声音既不高亢也不低沉,却有点肝肠寸断的哀恸。她与我一样,不到万不得已,不哭。
“燕儿,前一阵我没回家!”
“嗯!”我早知道了。
“我其实就离你不远!”
这个,真的假的啊?先应着,“嗯!”
“每天就是一日三餐外加看电视睡觉,等电话。”
“住在他那?”平时,她经常会在外面住,我很少问,我只知道她是未婚,而她家人也认为她没有男朋友。
“不是,临时租的。”
“干嘛不回来住?”
“燕儿――”付颖又哭,“我真觉得自己挺傻X的,说别人一骚一骚的,其实我就是乌鸦落在猪身上……”
我懒得深入猜测,有些事真的不好说。尤其她这种人,倔强方面与我挺像的,谁见过劝自己的?“知道自己傻在哪,至少还有药
可救。说,挨什么欺负了?当咱俩这绝代双骄是假的?骂阵还是揍人,我帮你。”
“我今天去找他,人都没见着,直接让保安给哄出来了。”她仍是抽抽嗒嗒的,“电话也不接我的。我在停车场等了好几个小时
,总算堵到他,我说我跟了你四年多啊……他只一句话:这样的你真让我讨厌。”
她顿了顿,“燕儿,我回不了头,好坏的,鸡蛋都放一个篮子了。前后流了几次产,这次差点要了我的命,大夫说,以后想怀孕
都很难的。靠,大夫都当我是卖的呢。呵呵……”带泪的笑,很涩。
我心有些冷,也有些疼,“真下血本啊你!”吃一次亏是别人的错,吃两次三次亏,就是自己的不对了。
“他说除了婚姻,什么都能给我。他不让我继续上班,我就辞职待业,可现在,他说讨厌我……这些年,分分合合的,一直下不
了决心,牵扯到现在,忽然觉得自己挺替自己不值的……”
我问:“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你别管我,我知道怎么做。”她断然拒绝。
这句很像我的一贯语言,住久了,相互之间,都不知谁影响了谁。半晌,她哭声渐歇,说道:“你睡吧。”
我却再睡不着,这世道,摸不准下一个故事的主角是谁。
有些话不吐不快,却对着她仍不忍心说出来。都说这人做事是无利不起早,我就搞不清她图个什么。为了爱?觉得有点亵渎这个
字眼,一个有家室的中年男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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