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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是我醒了眼中的戒备马上换成了惊喜,她站起来想要来扶我一把,却因跪趴时间太久导致腿脚有些麻,但还是一瘸一拐地上来扶住我,还边说着:“少爷你才刚醒,怎么能就这样下床了呢!”
我摆摆手,刚想说话却觉得全身累得似乎没了一丝气力,我问她:“我怎么了……”
晓敏咬了一下唇,有些不忍地别开了眼,又转过来笑着对我说:“少爷,屋外的花开了呢,晓敏扶您去瞧瞧!”我问:“我怎么了。”晓敏实在忍不住,眼泪就掉了下来,略有些哽咽着对我说:“那位的病是好了,可少爷您却被感染了!”
我从未见过晓敏有如此失态的模样,一直以来我的印象中晓敏都是淡然若水、傲然如梅的,从未见过她强颜欢笑,还哭的如此失态。
我说:“太医不是说他的病不易传染的吗?”
晓敏哽咽道:“可你常年劳心劳力,那几日你又睡眠不足,当晚你还梦魇缠身,病邪自然容易入了体!你心中的郁气梗塞,更是加重了……你的病情!”我默默没有答话。
我问她:“今日是几号了?”晓敏虽不解我为何我这个,但还是如实回答:“今天初五了。”我对她说:“这几天是绍司的经期,你注意些,她来月信时不能碰冷的,否则肚子便会受不了,更不能碰辣,绍司从小便吃不得辣……”接着我又对晓敏交代了一些绍司经期的注意事项,最后我对她说:“这几日照顾我你也辛苦了,如今我已醒来,你便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晓敏动了动唇,却只道:“晓敏知道了。”
送走了晓敏,我随手披了件外衣到书房办事,唤来管家,边提笔处理着这几日因病耽搁下的事务,边问他:“我病了这件事,绍司知晓吗?”管家在一旁帮我研磨,说:“知晓的……是晓敏姑娘告诉她的……”我又问:“她知晓后什么反应?”管家说:“淡淡地答了声‘哦’,便走开忙店里的事情去了。”
我手中的毛笔突然“啪”一声断成两截。
管家有些担忧地望了我一眼,我却只是默默地拾起这两截断笔,交给管家说:“最近我病倒的几日里,府里的下人也开始怠慢啦,连毛笔的质量也竟这么差!”管家将断笔接过,躬身说“是”,还说他回头一定好好说说府中的下人。说完又重新寻了一支毛笔来给我。
我接过毛笔,轻蘸了蘸墨说:“没你什么事了,我知道你也有不少事要做,便忙你的去吧。”
管家说“是”,临走前还忍不住回头担忧地望了我一眼。
我终于忍不住,将案桌上的所有东西都扫落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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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安擎轩:曾与孙绍司有过一段恋情,后遇见其妻,与其妻迅速相恋并成婚,成婚一年多后其妻卷走安家所有财产,与真正心上人远走,后林荆岳下令追捕其妻,其妻便与心上人开始逃亡生活。
第七章
又过了几日,我愈发觉得身子不行了,但是府里的事务却还是要我来料理的,就算身体的情况不允许,我也还是不得不去拖着病体办理事务。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地能感受到力不从心。有一次竟在办理事务的时候握不住笔了。每日有数不清的药进了我的胃,还有密密麻麻的针扎在我身上的各个穴位上,但病却不见一点起色,反而愈来愈重。我心里是知道我的病是治不好的了。但为什么治不好,这个我也是心知肚明的。但是管家担心我,晓敏担心我,我就只能装作不知晓;不是怕他俩怪罪我,而是我想给他俩一些希望。噢,管家就不用给什么希望了,该给晓敏些希望。我看得出晓敏对我的担忧是真的,也看得出她对我的用情很深,这个情自然不是指爱情,而是指下属对主上的忠诚、深情;或许以下属来称呼晓敏有些不大好意思,但是事实却似乎是这样,我给晓敏钱,晓敏应了我的命令呆在绍司身边,照顾着绍司,还将绍司的情况汇报给我。但也不是说管家就不是真的担心我,他也是真心的,但是他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不会经不起打击;但晓敏就不是,她的人生太短暂,阅历还太少,经不起打击。于是我只能一边辛苦承担病魔的折腾,一边隐瞒着她。或许我隐瞒不了多久的,但眼下只能能瞒多久是多久。
偏生在这个节骨眼上,却收到消息:绍司去找了城外有名的巫医。
绍司身穿一袭黑,压低了毡帽,瞧见了巫医,忙上前拉住她,巫医被吓了一跳,转身望向绍司,绍司满是哀求,问她:“我丈夫生病了,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治好他?”
巫医说:“生病了当然得找大夫了,找我作甚!”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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