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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云南王现在宠爱的人是柳色,夜夜专*房独*宠,得了比虞静卿和暗香还大的院落,风头之劲,称得上王府第一红人。
第四章
王府出了一件事,打破了惯有的平静。一名叫千琅的男宠与丫环私*通被发现。
这件事触了章文龙的逆鳞。倒不是他有多喜欢千琅。他已经很久不曾临幸千琅,连那人的面目都有些记不清。但是男宠与人私通,无异于在他这个王爷头上扣了一顶绿帽,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狠狠的发作了一通,命人把通奸的两人打一顿关起来。想想不解气,又下命把王府里的男宠召集到一起,让他们看千琅受刑,以儆效尤。下人从没见过他那么生气,都吓得噤若寒蝉,忙不迭执行他的命令。
王府里十多个男宠被召集到花园里,看着千琅和那丫环被按在地上痛打。两个人被打得血肉模糊,哀告连连。在场的人,有些低了头不敢再看,有些则几乎当场就要吐了,连暗香这种平时看惯大场面的人都面色苍白。
虞静卿实在看不下去,喝住打人的家丁,说再打就要打死人了,王爷只说要惩戒,并没有说要处死,不如问清楚王爷的意思再动手也不迟。
家丁知道章文龙平日待他不同,虽然现在失宠了,但王爷的心思谁说得准,所以不敢得罪他,只说自己不敢擅做主张。一个球就踢给虞静卿。
虞静卿冷笑道:“你们暂且放了这两人,我这就去请王爷定夺。”
暗香上前拉住他道:“虞公子,王爷正在气头上,你不要去趟这趟浑水。”
虞静卿淡淡一笑道:“无妨。”
暗香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直摇摇头,自言自语道:“真是个不听劝的。这次怕要吃亏。”
章文龙正在议事厅议事,虞静卿却闯了进来。
章文龙看着跪在地上的他,冷冷道:“我素来当你是个懂事的,本王正在议事,你来做什么?”
虞静卿脊背挺得笔直,迎着他的目光道:“静卿请王爷开恩,赦了千琅。”
章文龙一脸森冷道:“这等败坏王府风气、有辱本王颜面的人,岂能轻饶?”
“男女之事是人伦常情。千琅与丫环偷情固然是苟且之事,但王爷只要准许他们婚配也就无事了。最多惩戒一番,何须动刑致死,折损王爷英明?”
“住口!”章文龙大怒,抓起案桌上的镇纸就掷出去。
虞静卿来不及躲闪,镇纸砸到额头上,顿时鲜血流了一脸。他的身形晃了一晃,很快又直起腰,面无表情的瞪视着章文龙。
鲜红的血顺着他雪白的面孔缓缓滴落,滴在他的白衣上,犹如冰雪中盛开的红梅。章文龙突然有些失神
他对两旁的侍卫挥手道:“拖他出去。”
侍卫来拖虞静卿,被他用力甩开。他双手撑地站起身,定住身形后就大步出了议事厅。
章文龙看着那个远去的有些踉跄的背影,心中的怒气消了大半。他颓然靠在椅子上,仿佛被抽去了支架,只觉得阵阵的疲倦袭来。
孟一凡在一旁开口道:“属下觉得虞公子说得有理。王爷如今在民间声誉正隆,这种事若闹大了,有损王爷英明。惩戒一下,出出气就算了,何必为个娈*童影响王爷立威呢?”
章文龙叹了口气对身边亲随道:“将千琅二人逐出王府,永不得踏入王府半步。”
亲随应声出厅,走到门口又被章文龙叫住:“让太医给虞公子看看伤。”
虞静卿一夜都在做恶梦。一个接一个,总是不醒,好像溺水的人越沉越深,攀不上岸也见不到底。
捱到中宵,他忽觉得身上烧起来,朦胧中唤张立贤掌灯。待张立贤点燃烛火一照,只见他腮颊浮起两团薄红,再用手探了探,额头上一片滚烫。烧得这样厉害,夜半三更的,莫说去请太医问诊,就是弄副好药也困难。
忧心忡忡的等了一阵,张立贤再也坐不住,起身就要往外走。虞静卿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别去……太晚了……”
张立贤急得直跺脚:“都什么时辰了,公子先躺着,我这就去请王爷来。”
虞静卿抓着他的袖子道:“不准去求他!”
两人正争执不下时,听见有人叩门。张立贤开了门,看见章文龙撑伞站在雨中,忙将他请进房。
章文龙这才发觉,约有一个多月没来过了。方跨过门槛,一阵幽暗挟着阴气扑来,竟然不比外头暖和多少。
张立贤接过雨伞,转身掩上房门。章文龙看看内室问道:“你家公子的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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