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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对坐在一张半旧的已经剥落掉了一些红漆的,并泛着点点油光的方桌前吃着晚饭。
两人此时正各自斟着小酒,而圆桌上则放着一盘萝卜干、一小碟红皮花生和一盘上次吃剩的青椒炒猪肠。这俩人正是袁华清和其侄袁宝根两人了。
酒至三巡,袁宝根嘬了一小口酒后放下酒杯说道:“再过一年我也要知天命啰!现在我有自己的房自己的地,儿子也快要chéng rén了,这一生我知足了!”一说完,中年人又痛快地嘬了一口。
袁老头看了看他满足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地苦笑一声的徐徐说道:“知天命?…。。。老朽我40年前因痴迷于一女子而误了门派大事,这才被掌门清理出了南无派。临行前掌门曾对我说“玄清啊;这次你撞下大祸触怒了众人,为师也帮不了你;你下山以后好自为之吧……”听到掌门这么一说,当时我是痛哭流涕舍不得离开。掌门见状也感无奈,不过片刻后,其忽然对我说道,为师昨晚为你算了一卦,卦象上看你和本派缘份未尽,若有机缘也许有朝一rì你还能上得山来。听完这话我心情稍定,谢过掌门后,才最终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门派。但没想这40多年过去了,我都快要进入古稀之年,只到如今也不知道当初掌门说的机缘在哪,我又该如何才能上得山门去啊!……也许当年掌门是有意如此一说的,为的就是让我快点下山吧……难道这才是我的天命?……唉!……”
也许真的是时间流逝得太快,此时在酒jīng的作用下,袁老头也禁不住流露出了无尽的愁畅之sè,此刻说完竟长长叹了一口无奈怨气。
不过袁宝根听后,却有些不解的问道:“如果叔叔只是要回去看看,那就上山去看看呀,我想就您现在这把年纪谁还认得您,谁还能赶你不成?”
袁老头闻言,身体微微向后一仰地靠在了椅背之上,并心有所思地缓缓闭上了眼睛,半晌后才幽幽说道:“贤侄,你是不知你叔的心思啊……你祖父当年因家中太穷,国家又年年战乱不断,不得已才将我托人送入南无派。因当年我在是家中几兄弟中,算是资质最高的,这才得以入了南无派。入派后的二十年里,因我聪明机灵深得掌门喜爱,并得到了掌门的悉心教养,感恩之余,我也早已把南无派当成了自己的家。但自从出了那件事情后,我的名字就刻在了门派中的责罚碑上,我现在的愿望就是,希望有生之年自己的名字能从碑上给铲除掉,从而不让掌门恩师为我永远蒙羞呀!……”
袁宝根听到叔叔这么一说,心中感慨的同时,也是一阵地惊讶不已,自感自己也毫无办法后;也禁不住地摇起了头来。
只是下一刻,袁宝根摸了摸自己的短胡渣似乎想起什么的,问道:“看来这事还真不太好办,不过您老自从见了周家的那个外孙,似乎把心思全用在他身上了,难道那孩子能帮到您?”
袁老头听到此问,不由得睁开了双眼,眼中jīng光微闪地反问道:“你可记得当年第一次见到那孩子时,他对我说什么了?”
袁宝根沉思了一会儿说道:“那天……与那周家妹子擦身而过之时;那孩子突然对着您老叫着龙!……龙!……当时您老听到此话却显得很吃惊的样子,然后您非要给那孩子算命,但结果却是您老说着糊话发起呆来。本以为回到家后,您老不会再想此事,可哪知,到了晚上您老更是不停的卜卦算命,甚至一连几夜,夜夜观看天象星辰……不过最终也没有听到您老说出些什么来。”
袁宝根说得很清楚,好像对当年之事还是记忆犹新的样子,也许根本就是心存不满吧,此时一口气说完后;竟马上夹了粒花生米放在嘴里嚼了起来,脸上显出了一幅并不在意的模样。
“唉,你啊……是不是对我以前搞卜卦算命还心存不满啊?虽然当年你把我从批斗中救了下来,你也因此受了连累,但我搞卜卦算命一是为了生计,二也并不是搞封建迷信哄人钱才呀……我自少年时便在南无派苦学玄学之道,才在rì后有了袁半仙的绰号,中国的玄学是博大jīng深的,你啊,太肤浅了。”
袁老头坐正拿起酒杯压了口酒后继续说道:“我曾在玄华经中看到过这么一句,自古奇言出幼子。那rì幼儿刘天,对我大叫龙!龙!当时我就心中一惊!龙实为我命之属相也。一个小儿能不明事理的叫出我的属相就已经是惊奇之事了,这为奇言!随后我算他命理,得出的结果让我也不能相信。但无论怎样,命理上显示,他以后将会是我的贵人!我不遗余力的教他书经玄学也是基于此理的,但愿有朝一rì他真能如我所愿……”
袁老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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