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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是这样的,这和当初我们的计划不一样,不应该会有人知道宝藏的事,不应该会有……”
“等一下,小香。”工藤彻再也按捺不住地打断她,微眯的双眼凌厉地盯着她看,“你说的‘我们’该不会是指你和博士吧?”
她从震惊、挣扎、犹豫到妥协地松了一口气。
“是的。”她承认的低语,随即垂下头准备承受他的怒气。
“老天——”他的声音低沉且带着不相信。“不要告诉我那个老混蛋根本就没死。”
药师丸香抬头看了他一眼,沉默以对。
默认?“该死!”工藤彻用力地诅咒。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有道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那个老混蛋怎么可能前一天还活蹦乱跳的,隔天就突传恶耗呢?
该死!当初再忙都应该抽个空去参加博士的葬礼,瞻仰他的“遗容”,看他被活埋才对,真是扼腕!
“告诉我,这是谁的主意,你在里面又扮演了什么角色?”他权威地命令她。
药师丸香只觉喉咙哽咽得说不出话,眼泪就这么簌簌流下。
她的眼泪让他不自觉地吐出一连串粗话。“别哭,我并没有怪你,只是想弄清楚一切始末,还有博士那老家伙到底想干什么。”他放柔嗓音,以指关节轻轻地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安抚道。
“你真的不会怪我、不会不理我?”药师丸香吸着鼻子看他。
“除非你把我的香烟拿去当腊烛。”工藤彻打趣道,逗得她忍不住破涕为笑。
“彻哥哥,对不起,我并不是故意要瞒你的。”她声音中依然听得出些微的哽咽。
“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参与这次的整人计划?”他亲昵地拨拨她的发,“或者这个计划是你主谋的?”这并不是不可能,因为被整的四人中,至少有三个令她恨得牙痒痒的。
“不,不是我主谋,是博士。”药师丸香急忙摇头。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博士虽然退休了,但还是会经常回学校当客座教授,而且对我很好。”
“喔,他不会是老牛想吃嫩草吧?”工藤彻揶揄着。
“彻哥哥!”
“开个玩笑而已。”他笑道,“继续、继续。”
“博士在半年多前突然开始写回忆录,还找我当他助手。他时常提起你们四个人,还常说他教书教这么多年,第一次同时遇到四个像你们这么优秀的学生……”
“不是吧,他说的应该是顽劣、混帐、不知上进、不学无术或浪费纳税人心血的学生吧。”他忍不住插口。
这些都是博士以前最常骂他们四人的用语,他只是照本宣科了一部份而已。至于优秀两个字,抱歉,他从来没听过。
他所用的形容词让药师丸香忍不住轻笑,博士的确也曾这样说过他们,但他唇边总是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
“博士对你们四个人是又恨又爱。”她接着说,“他恨你们的顽皮、吊儿郎当,老气得他七窍生烟;又爱你们的才貌双全,世间少有。你大概想不到,他曾经老实地跟我承认,有你们在的日子,是他今生过得最多彩多姿,而且难以忘怀的时光。”
“所以他就以怨报德?”这算什么嘛!
她看了他一眼,没有作答地继续说。
“有一天,当我在帮博士整理书房时,竟意外地发现了一个铁盒子,里面放了四张年代久远的地图。我忍不住好奇就将地图拿给博士看,他却呆愕了一下,才哈哈大笑地说他忘了,忘了那人人梦寐以求、争相抢夺的藏宝图!”
工藤彻轻哼了一声,“所以他就物尽其用的用那四张‘被遗忘’的地图来整我们,同时又可以替他寻宝,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原来真正懂得坐享其成的竟是那只老狐狸!
她点头。
“那么你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她沉默了一下才开口,“博士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妻。”
“我知道,你先前告诉过我,博士认出你就是以前常跟在我后头的小女孩。”
药师丸香一脸尴尬,“其实博士他并没有认出我。”
工藤彻微微挑了下眉头。
“博士之所以会知道我是你未婚妻,是因为有一次他在跟我说……”她说着突然撇开头,“你们四个人在学校各种荒唐的风流韵事时,我忍不住的哭出来,他才知道的。”
闻言,工藤彻喃喃地诅咒起来。
该死的老混蛋,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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