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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做个好厨师吗?既然如此就该有个厨师的样子,守着你最喜欢的料理天地专心工作就行,其他的事情,你不用太操心。”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毕竟从小被肖家养大,现在长大成人又回到了G市,总想着能为你们做点什么,弥补这些年来我受到的照顾。”
“补偿就不必了,他们不会在意这个,你现在有自己的生活很好,喜欢什么就放手去做,肖家不会再拿小唯少爷的身份约束你。”
“不是,并不只有亏欠和补偿的关系,我是发自内心的想要为肖诚你——做一点什么,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你。”
肖诚放下筷子,推开第三次吃干净的汤碗。
“如果你一定想做点什么的话,就来给我每天做饭吧,否则的话我可能真的会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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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完差不多到半夜了,肖诚伸伸懒腰,径直往谢小唯的卧室走去。直到他洗漱完、真正躺上卧室唯一的那张床后,谢小唯才意识到哪里不对:“肖诚你……不回家啊?”
“我有一个月都没踏进家门了,怎么,问这个做什么。”
“没、没什么……”
“没事就赶紧上床吧,太晚了早点睡,明天我们都要工作……你还愣着干什么。”
谢小唯结巴了半天,今天晚上好不容易对肖诚重塑的形象再一次被无情的打回原形,这个家伙就本质上而言根本没有改变啊——霸道,自我,不给人置喙和选择的余地。
谢小唯认命的爬上床,有过上次酒店里长达数天的“封闭”休假,他对与肖诚的独处并不抵触,何况同床共枕这种事,他俩早已不是第一次。
谢小唯的床是标标准准的单人床,两个大男人躺上去窄小又逼仄,不过第一个上床的人很“大度”的收紧腰腹,给谢小唯让出足以躺下的空间,当谢小唯爬上去后,那人的手臂就像过山车上的安全栓一样,稳稳卡在他的胸前。
谢小唯浑身的毛都要竖起来了,小心脏扑腾扑腾直跳,肖诚从背后搂住他后,再也没有其他动作,好像真打算就着这个“纯洁”的姿势闭眼到天明。
这间出租屋里没有安装集中暖气,两人这样紧紧抱在一起,反而驱散了刚入被窝的阴寒。只是肖诚湿热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谢小唯的脖子上,像撩拨又像挑逗,谢小唯耳朵根红的发胀,紧张兮兮的一动也不敢动。
“肖、肖诚……”
“……”
“肖诚你睡着啦?”
“……”
不回话,那就是睡着了,谢小唯嘟哝一声,小心翼翼探出一条腿,慢慢从被窝里抽出半条身子。
结果还不待他踩到地面,胸前的手臂便长眼睛似的往后一收,重新把逃窜未遂的他捞回到被窝里。
“肖诚你、你装睡!?”
“梦游。”肖诚脸不红心不跳的承认,把怀里的人箍得紧一紧,找一个最舒适的位置埋到脑袋下,理所当然的把谢小唯当成了自己的睡眠抱枕。
——就跟以前一样。
谢小唯想起那一年的中秋夜,推拒的动作小了小,背后的肖诚几乎用整个身子扣住了他,这是一种极度亲密的姿态,无形中却也传递出绝对的信任与依赖。
谢小唯稍稍放松了僵硬的身体,让自己的后背贴上肖诚的肚腹,温暖相接。
“晚安,肖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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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天,冷风呼啸,今年的冬天比往年都要寒冷。
陶言从头到脚裹好厚实的风衣,这才打开车门。一见到他,大厦门口的保安们顿时一个不差的全围了上来——有的帮他停车,有的帮他挡风,更多的则是向他弯腰行好。
每次来万豪集团找傅久鸣,陶言都要遭逢一次类似这样的总统级待遇。也不知道傅久鸣那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对安保人员形容他的,总之所有人对他都毕恭毕敬,看他的眼神甚至比看大股东傅久鸣还要尊敬许多。
“好了好了,这些我自己来就行,你们该忙自己的事就去忙吧,不用太管我。对了,傅久鸣这会儿人在哪儿?”
“回陶先生,董事长刚结束早上十点半的会议,现在应该正在自己的办公室听秘书汇报工作。请您随我来,我领您过去。”
“嗯。”
电梯很快就来了,保安为他挡住电梯门,不过电梯里一个年轻的男人率先走了出来。
先下后上,陶言倒不会抢这个先,只是一见到这人,他的脑海里闪过模糊的熟悉感,似乎对眼前的人似曾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