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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是一定不会想到把内衣也换过。原因是他根本不准备被人发现,换言之,他的布置,只防万一被发现,可以混一下。”
厉斜点头道:“这话倒是不差。”
胡真道:“刘老大等人一听有理,便检视此人内衣,证实果然是一名渔民,才放过了他。”
厉斜道:“当时换作是我,自然也深信不疑。”
胡真道:“你自己不妨检查一下。”
厉斜仰天冷笑道:“我何须检查。”
胡真疑惑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厉斜道:“我的意思是这人乃是伪装渔民。”
胡真失笑出声,道:“如果你不肯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厉斜道:“我敢打赌,若是我出刀砍下去,这人一定跳起来。”
沈字在被子内想道:“当然啦,难道我任得你砍死不成?只不知他怎生看出破绽的?”
但听胡真也问道:“这就奇了,什么地方使你认定此人不是渔民?小弟甚望你惠予指点。”
厉斜道:“我有两个证据。”
胡真听他这么说,心知他绝对不是胡扯。但他怎么也想不出沈宇有什么破绽,落在此人眼中。
他连、个证据也想不出,更别说竟有两个之多了。
但他脸上神色丝毫不变,道:“如果你要我服气.这倒是一个绝佳机会。”
厉斜道:“你意思说,我若提得出证据,你就不能不服气了,是也不是?”
胡真道:“是的,只要你有办法指证,而这些指证又是合情合理的,则虽然结果错误,我仍然服你。”
厉斜道:“若然我能作合情合理的指证,结果就一定不会错,除非我提的证据,其中另有歪曲不合之处。”
胡真道:“咱们无须争辩这等言词上的小枝节,你拿出证据来,好不好?”
厉斜苍白的面上,突然泛起杀机,冷冷道:“好,但你别后悔,因为我将不放过他。一胡真道:“假如他是个真正的渔民,你仍然要杀死他么?”
厉斜想了一下,道:“那得看其中一个关键,但我知道,我多半不会放过他的。换言之,他必定符合我要诛杀他的条件。”
他们的对话,直到此处为止,都是各藏机锋,莫说陈春喜这个村女听不懂,即使是沈宇,甚至一直在说话的胡真,也有猜测不透之感。
厉斜缓缓道:“我不妨先作一番推测,描述这被中之人的大致轮廓。”
他的话声,大具信心,听起来甚是沉着有力。
胡真道:“请,小弟洗耳恭听。”
厉斜眼睛一瞪,道:“别跟我称兄道弟,我这是第二遍警告你了。”
胡真道:“好,好,你往下说吧。”
厉斜道:“这个被中之人,是个年轻小伙子。当然这一点儿不足为奇,因为他若不是年轻,便不会冒充是那女孩子的哥哥了。”
胡真道:“这话甚是有理。”
厉斜又道:“他精通武功,胆气过人。虽然长得不英俊,但颇有男子气概。”
胡真道:“你根据什么认为他精通武功?”
厉制道:“我根据两大证据,一是早先我在门外,曾抽空听屋内声响,居然听不到呼吸声,可是现在他的呼吸却相当沉重,因此可知早先是在靠近门口处窥看,当时曾闭住了呼吸。”
他的目光并不察看胡真的面色,是以胡真可以表示出震惊之意。
厉斜停歇一下,又道:“第二个证据,比第一个更为有力,但我暂时不说出来。”
胡真讶然想道:“这个人真具有魔鬼一般的才智,我却想不出有什么证据,能比第一个更有力的。”
厉斜又道:一这个年轻男子,皮肤熏黑,身体结实,对也不对?”
胡真道:“你怎么知道?”
厉斜笑一下,道:“假如是个文弱书生,皮肤白净的话,如何能冒充渔人?”
胡真道:“这话倒是很合道理。”
厉斜这时才转头向胡真望去,道:“把被子掀开。”
胡真迟疑一下,才走上去,如言掀开被盖。
沈宇露出全身,他俄曲地躺着,双目本是紧紧闭着,现在却微微睁开。
厉斜道:“胡真,你可知道,像他这种人,我最瞧不起。”
胡真道:“为什么瞧不起他?我认为贫穷不是罪恶,亦不下贱。”
厉斜道:“他是穷是富,与我无关。我是说,他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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