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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呢?”他是想问一问他们可曾看见玉宝音。
他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他想若是不出什么意外,她一定不会被困在火场里。
怕只怕,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呢。
可稀奇的是,同这家旅店有关的人,就像被水浇灭的火,连股烟都没冒,就已经消失不见。
萧景一双怒目瞪向了紧随他而来的尤镇将,六川是他的地盘,在他的地盘上出了这等事情,当然和他脱不掉关系。
尤镇将有些心虚,下意识挪开了眼睛,不肯与萧景对视。心里还想,瞪什么瞪,到底遇见了什么鬼,他也什么都不知道好嘛!
他有一肚子的委屈和疑惑是无法言语的,他是派了人想要就此斩杀玉宝音。
对,是斩杀,而不是放火。
想他一手建起来的六川,他才舍不得一把火就像如今一样回到了十年前。
这些其实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派出去的人至今没有回转。
连那些人是生是死,他都不知情,更何况是玉宝音呢。
他甚至还想着,现下萧景的愤怒很可能是在演戏。
这是棋差一着,还是在阴沟里翻了船,尤镇将自己也说不清。
尤镇将又哪里知道,萧景已经恨毒了他。
萧景左思右想,满心想的都是玉宝音一定没在旅店里。
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旅店都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
可玉宝音的机警和聪慧,他却心知肚明。
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脾气有多大,和他手中的势力分不开关系。
萧景这个勤王,在这六川完全相当于光竿王爷。
打群架,他没人手。
就是撂狠话,他也得先考量一下自己的人身安全问题。
萧景不过是瞪了尤镇将几眼,并没有言语,便又开始思考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追,且不说不知到底该往哪儿追。
他还得先想一想,玉宝音一个招呼没打就离开,到底是迫不得已,还是有意为之。
萧景下意识打量着围在他四周的“自己人”,这些“自己人”对他的忠心无需怀疑,可是对秦愫或者玉宝音是不是完完全全的忠心呢?
萧景也不敢肯定。
这时,尤镇将在他的面前说着“这是个意外,谁也不愿意发生的意外”,也就只差吐出“节哀”那两个字了。
萧景烦躁不已,一把抓过了萧福大声道:“这儿有人想杀我,快去瞧瞧一直坠在咱们后面的是谁,叫他带着人马速速来见。”
尤镇将一直觉得他这个女婿是个人物,也一直惋惜自己的女儿是个福薄的,死太早啊。到了如今才发现,擦,这货还是个心黑的呀。
他嘴皮子都快磨干了,一直在强调这场大火是个意外,为的还不是小事化了。
可萧景倒好,一嗓子将这场大火的问题抬高了好几倍,俨然成了刺杀王爷、图谋不轨啊。
尤镇将惊讶的半天都没说出话,他在心里将萧景骂了个底朝天。
殊不知,萧景这么做不完全是要坑他一把,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拖住“尾巴”,叫玉宝音想去哪儿就能到哪里去。
这世上的事,就是应了那句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萧景也不过是将计就计了一把,他的人是不能跟着她了,心跟着总可以吧!
***
不过是大半夜的功夫,玉宝音快马加鞭,离六川已经足有百里之远。
她不知道如今她的身后还有没有“尾巴”,但是她想,萧景一定会想方设法缠住那些“尾巴”。
萧家的人,她至始至终都相信的是萧景和萧般若。
哪怕萧般若故意的疏远她,哪怕他现在做了太孙。
她对他们的信任,是常年累月积累下来的,并非一两件事情就可以动摇的了。
趁着天还没有亮,玉宝音靠在路边的大树旁闭目休息,远远地听着慧春和梁生的说话声音。
梁生问她:“你远远地坠在后面,可曾发现其他的势力?”
慧春道:“人都道你傻,许是年岁长了,你倒是越长越精明。”
“人活一世,要那么聪明作甚,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就行。”不用看,玉宝音就知道此刻的梁生定是在憨笑。
就听慧春笑出了声:“怪不得,你最得小公主的心,敢情是你和她对了脾气。”
说罢,又叹了口气:“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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