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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岛施主恐怕是中了降头术?」老僧轻轻颔首。「由他情况看来,可能是种名为鬼尸降的降头。」
「全对!师父您太厉害了!」龙介欢天喜地,直觉这位深藏不露的寺院高僧可能有解,忙不迭地问:「请问您,这种降头可有法能破?」
「嗯……一般而言,鬼尸降是没救的。」老僧摸著下巴,闭上眼静静思考。
没救?
龙介的心直直往下沉,看著紧闭双眼的谅,胸口难过得像被人用烧红的铁片烙住,又闷又疼,钻刺夹杂。
爱怜地轻抚谅的脸,不知是错觉亦或是真实,感觉似乎比之前还冰凉了。
怎麽会这样?难道他真的只能无能为力地陪著谅等死?
「荒木施主,」或许是察觉龙介的忧伤,老僧带著遗憾的笑容。「其实倒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是太过困难,与其说了之後让你劳心费神,发现做不到之後还要承受自责的伤痛,不如让你现在静静地陪他走最後这趟。」
「不!」龙介用力摇头。「我不要呆坐在这儿等待,无论是什麽办法,只要有一丝丝希望,我都愿意去尝试!」
老僧叹了口气,像是不甚愿意说出口。
「师父,求求你!」为了谅,龙介放下尊贵的会长身份,跪著弯身向老僧恳求。「谅是我的一切,八年前若不是他,只怕我早已尸沉大海;如今他有难,叫我如何能冷眼旁观?就算是要我剜心掏肺也行,若能挽回他的性命,什麽样的困难我都会克服!」
眼前的青年虽然俊美,却不失男人的霸气与阳刚,对所爱的人还怀带著无尽的温柔。老僧轻轻摇头,有些无奈:「唉,荒木施主,想解鬼尸降,得有个东西才行,但偏偏那东西极难取得,只怕还是徒劳无功啊!」
「您倒说说看啊!」
「好吧!」老僧又叹了口气,道:「鬼尸降虽是泰国降头术的一种,但据说最早是起源於中国苗缰的蛊术傀儡尸,主要是把人变成活死人後加以操纵,完成一些艰困的任务;虽然我不确定这当中经过多少变化,但傀儡尸是有物可克的。」
「您的意思是,能克傀儡尸的东西,或许可拿来解鬼尸降?」
「嗯,但这只是推测,不见得真的有用。」
「是什麽东西呢?」
「荒木施主听过『春魂花』吗?」
老僧原以为龙介应该会一脸疑惑,但他料错,龙介听得「春魂花」,反倒眼睛一亮,掀唇极欲说些什麽的模样。
「怎麽?荒木施主像是晓得这种花?」
「嗯,而且熟得很。」
这回轮到老僧惊讶,望定了龙介。
「师父,我十三岁那年中过春魂双精的毒,当时也是靠谅的帮助,才幸免於成为废人,只可惜少了最後一道手续,馀毒至今仍在我体内未解。」
「春魂双精是至毒春药,若馀毒未解,将一生一世受害,会不定时发作,荒木施主您……」
「全都要感谢谅,他愿意以身相许,同我厮守,我才有机会好端端地活到现在。」
「这麽说来,荒木施主体内等於有春魂花的残毒了……」老僧总算泛出微笑,捻著胡子。「真是天意、天意啊!你们俩肯定是前世就约好今生要续缘,所有细节都配合得周周到到。春魂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珍异木,又只长在难以抵达的崖际,所以我才说想靠这花来解降头很难,没想到却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倒是我还不太懂,要如何以春魂花替谅解鬼尸降?」
「只要将春魂花的花毒给中降头者服下即可,算是种以毒攻毒的破解法。如今,既然花毒在您体内,您俩又是亲密爱侣,要将花毒过到鲛岛施主身上,简单得很。」老僧腼覥笑了笑。「贫僧修道多年,不好意思直接说破那档子事。」
此番暗示明显之至,龙介微微脸红,抿了抿唇,略羞地望向老僧。「师父,这儿乃清修的寺院,容得我与谅……?」
「人命最宝贵,尽管我也没多大把握究竟春魂花是否也能破解鬼尸降,但荒木施主不妨一试。」老僧起身,像是准备离去。「我会嘱咐小和尚们到天亮之前,都别乱闯厢房,希望您一切顺利。」
龙介向老僧行了个礼,满怀感激地道:「谢谢您,师父。」
【大哥的男人II·血夜叉】 024
厢房里燃著薰香与暖炉,山中寒气渗透不进,舒服窝心。
龙介先喝下清水老僧命人送来的止痛药酒,热流下肚,褪去疲倦,元气渐渐充满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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