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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火龙会会长,竟把爱人弄丢!」
「大哥,您别气,您对我们这麽好,我们一定会帮您的!」
「谢谢,好了,快去洗把脸,吃些东西。」龙介边说边转身。「我去房间里看看丢了些什麽。」
【大哥的男人II·血夜叉】 008
荒木龙之助的房间像是被彻底翻过,所有的橱柜都被打开,抽屉皆翻出来扔在地上,甚至连铺在地板的榻榻米都被掀起来过,来者显然进行了相当缜密的地毯式搜索。
「我怀疑这也是雪樱会干的。」龙介自地上捡起相簿,拍著灰尘,环顾乱七八糟的房间。「真是怪哉,关东与关西的黑道甚少交流,既非友,亦非敌,何以他们会突然针对荒木组?」
佐和政雄望著惨不忍睹的现状,叹息。「有什麽东西不见了吗?」
「目前倒看不出来。」龙介掀动著被抬起来的榻榻米,底下渗出木香。「连榻榻米底下都不放过,可见他们想找的东西很重要,而且体积不大。」
「究竟他们想找什麽?」佐和政雄皱著眉思考。「总觉得像团迷雾似地,忽然间所有事情都涌上,却毫无头绪。」
「雪樱会绑了谅去,一定别有目的,难道就只是像信上所写,要我们把五十年前的宝藏拿出来?那拿走火龙的意义又何在?且倘若父亲在五十年前曾给过他们钱,何以突然间又冒出头来嚷著要什麽宝藏?,
「或许我们该主动与雪樱会联络看看?直接问他们想要什麽好了。」
「可恶!我太没用了,竟没能保护好谅,害他被卷入黑道纷争。」
悔恨交杂,龙介用力搬起一块榻榻米,发泄怒气似地将其往墙上扔;榻榻米撞上墙後,散下许多细碎的草屑,啪地倒在地面,引起一阵蕴含草香与霉味的风。
首度遭到如此无助的挫败,龙介烦闷地坐在地上,这才发现方才被他拿来泄愤的榻榻米受撞击後,角落的缝线与草散了开来,里头像是夹著什麽东西。
连滚带爬地奔过去,抱起榻榻米,挖著角落。
「龙介?」佐和政雄不解地望著龙介的举动。「怎麽了?」
「有东西藏在这块榻榻米中央。」龙介抬起头望向佐和政雄。「您身上有短刀吗?」
「有。」佐和政雄自怀里掏出一把武士短刀递了过去,只见龙介毫不留情地割开榻榻米,一卷泛黄的纸卷自榻榻米的夹层里跌出。
拾起纸卷,破旧得一不小心就可能撕碎它。
龙介小心翼翼地拆下绑在中央的红色丝带,轻手轻脚地拨开纸卷,纸上以黑墨绘有图文,图的部份画了一座山,还有一只面目可憎的鬼怪张牙舞爪地站在山上,手里握著把极长的刀,而鬼怪脚下堆著许多金银财宝;纸卷下方写了几行歪歪斜斜的字,左翻右瞧,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是什麽意思?」龙介莫名其妙地盯著纸卷。「站在山上的妖怪?而且底下的字叫人看不懂在写些什麽。」
「我看看。」佐和政雄凑到旁边,仔细端看,发出思考的沉吟。「嗯……底下的字是中国字,难怪你看不懂。」
「您看得懂中文?」
「懂得部份,这纸卷上提到日本的里高野山、宝藏,还有……血夜叉?」
「血夜叉?那是什麽?」
「是一把传说中的宝刀。」佐和政雄闭起眼,像是在思索。「对……先前龙之助似乎也曾向我提起这把刀,说五十年前抢来的东西里有张图,图上指示著妖刀血夜叉的所在地,莫非就是这张图?」
「妖刀?为何说是妖刀?」
「因为那不是人类能使用的刀,是可怕的夜叉鬼遗留於人世的,一旦出鞘,肯定死伤无数,是具有魔力的宝刀,会令持有人陷入丧心病狂的状态。」佐和政雄又低头研究纸卷上的文字好一会儿,再道:「这儿还写著妖刀被封印在里高野山的崖壁上,守护著一批夜叉鬼自地狱带来的财宝,价值连城。」
「难道雪樱会的人是想要这张图?」龙介恍然大悟,却又立即换上狐疑的神情。「即使如此,拿我的刀、抓走谅,又同这张图有何关系?」
「若他们潜进荒木家的目的是这张图,恐怕是因为一无所获,又知晓你与谅的关系,便设法绑走他,想拿来做威胁?」
「那也太巧了,追到泰国去?」
「这……」佐和政雄也感觉他所设想的逻辑有破绽,迟疑起来。「我也解释不了,或许是恰巧在泰国有他们会里的成员能接应?也有可能打从一开始就跟踨你们去泰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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