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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一切突兀的中断于一声高亢的嘶叫。我掂着手里的书,有点纳闷这最后听到的叫声。
就是朽木他男人有一点不仗义:“至少让我听完了再挂,这白日宣淫敢做不敢当啊。”
我在一个自认比较华丽的转身以后,看见小孩饶有兴致的脸,还有拔腿就走时留下的亲切的招呼:“禽兽。”
我觉得小孩一定是害羞了,但是自欺欺人果真是有限额的。客厅里一点都不怎么羞射的声音强有力的穿透了我的耳朵——禽兽快点过来吃饭。
饭菜果真很丰富,丰富得我觉得我在吃午饭。新烤的面包,味道很好的配菜,刚弄的果汁还有甜脆的不知道什么玩意,应该是米饭做的。
虽然搭配的又点奇怪,但是味道吃起来真不错。
我正沉浸在美味的午餐当中,就听见小孩挑刺:“禽兽你原来还有打扰人家嗯嗯的习惯?大清早的做什么不好,非得破坏人家生活和谐。”
我咂了咂嘴,不知道怎么友好的解释这个问题,只是觉得生活还很长。至少对付这只小怪物的生活还长的我看不见边。
☆、默默的生气
转眼又是小半个月,小孩还是每天跟我可劲的折腾,既让我在越来越繁琐的工作下没有觉得寂寞,又让身在其间我清楚的意识到了在小孩白日的认真严肃【?】的外皮下,黑夜里的他有着如何明骚的一种追求,除此之外,倒也没有多大的收获。
彼此偶尔被碰到正在和五指姑娘细心交流之外,再细细想想,也就没有什么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在收获=0,尴尬=0的这种情下,我却觉得日子还能过下去。
值得一提的是,小孩自我交流的时间和次数实在有些伤身,至少十次进房间,我估摸有八次都能够看见他躺在床上干活,而且绝对是□。我为什么会知道,因为他动作太大,被子都落到可以看到股沟的地方了…还有就是他的叫声颇有些,嗯,动人心弦绕梁三日的味道。
所以虽然君子品性要求严谨,但是如果这样都没有反应,说明我怎么样都跟君子无关,只可能是萎了,很明显,即使我心里都快被折腾的萎了,但是事实是生理上的小益同学它还没有。这也就间接的导致了我的伤身次数在受到他的影响后,也同时呈现出了J型增长的趋势。
至于我对小孩就“伤身——导致休息不好——可能长不高——可能会间接影响到我的休息”的控诉,收场是以我在他先是不屑,再是惊讶,最后质疑的眼神中彻底宣告败诉。
最近是各种演出活动的密集季,台里我要参与的事情确实很多,无论是现场的转播与采访,还是一定要完成的节目录制,小孩能消停,我精力才能更集中,不然一直那么撸着,白天有个鬼的力气。
值得庆幸的是小孩答应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隐秘的进行这项活动并减少让我操心的次数,我开始以为要很费一番口舌,结果还没把打好的草稿说完一半,小孩就应允了。
在我感到十分的惊讶的同时,不出意料,又被鄙视了。
这段时间的相处可以证明,我这些年来被人鄙视的次数随着小孩的到来,和撸撸这项活动一样呈现了J型发展的优良势态。
至于两个饥渴的男人躺在同一张床上,两个人都毫发无损,这件事在被自己男人狠狠收拾了一顿的朽木眼里,变成了他唯二可以从床上走到现实世界里得到乐趣的存在。
我对此只能表示无可奉告与幸灾乐祸。
但是现实是,朽木是个不好打发的货色。
不好打发到什么程度?到眼下,他撒着小谎,骗过小孩,趁我不备,已经拿着钥匙,可以在我家自由进出的地步。
小孩倒是不以为然,一边从背后递给我一杯果汁,一边说:“反正你也拦不住,他被做成那个样子,你就可怜可怜他,放他进来,他也没力气怎么样。”
坐在我对面的笑的十分得瑟的朽木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一下子就笑不出来了。
我表示吃我的住我的泡我的【?】,小孩这么干,着实有良心。趁朽木还没回神,我准备起身去厨房凑个热闹。
认真来讲,我也只能凑热闹。用小孩的话说:见过帮倒忙的没见过能帮出这种毁灭性打击的忙的。所以小孩从起初还要指使我,到发现指使我只会让他更痛苦,我到厨房的任务就变成了——只能在准备食物时干巴巴的看着进度,没人时间才能踏入厨房做事。是以到现在我,能尽量不去厨房找骂,我是决计不会自己主动去厨房找骂的。
但是现在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