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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终究也比不说强啊是不是~
能够沟通,而且是这种自家琐事一类的沟通,绝对是个大进步。
他的偷笑,穆绍勋看得清楚了然。
那个穿得体面却没有好好把领扣系好的家伙,那个坐在车上坐没坐相的家伙,那个一手按着草帽,一手撑着车沿的家伙……
真是。
怎么看都是个痞子。
一个没有什么杀伤力,本性似乎格外简单,容易因为一丁点小事就快乐起来,在床上又格外让人欲罢不能的痞子……
穆绍勋是真的欲罢不能了。自从那一次在大堂后墙见了那家伙陷入情…欲中的表情,他就瞬间没了多年来建立起来的精神防御。原本是真的认定了男人没什么好玩的,可就在那一次过后,他上了瘾。别的雄性他都还是看不进眼,唯独这家伙,那些“那时候”的表情,让他怎么也看不够,看不烦。
好在,他是知道男人和男人该怎么做才对的,于是,他就那么做了。
幸好那么做了。
真真儿的不后悔啊……
想着想着,不自觉间心情就不受控的愉悦起来,那笑容怎么看都透着邪恶和凶悍的男人轻轻扬起了嘴角。
从口外,到总督府,是一条不短的路程,就算把能用来赶路的时间都用上,也得花往返于北京的两倍时间左右,好在拉车的骡子年轻精壮,跑起来分外轻松欢快。
“哎~要说。”受不了沉默气氛的家伙又开始找新话题,“这马可真不错,不知道累似的。”
穆绍勋侧过脸,看着欧阳晗。
“……这是骡子。”
“啊?是吗?”
“你连骡马都分不清?”
“我就知道骡子是驴父马母,要说区分,好像打小儿就不灵。”
果然是个五谷不分的城里人。
穆绍勋懒得说出口这句话,更懒得给对方解释这两种动物的区别。
不过欧阳晗的叨叨叨还是不停传进他耳朵里。
“骡子比马大哈?是吧?通常来讲。”
“嗯。”
“耳朵是不是也略微长点儿?”
“是。”
“据说脾气不太好?”
“你都知道还问我!?”穆绍勋来了气,他有点儿想一脚把这个货踹下车去。
“多少知道点儿~~”嘿嘿嘿起来,欧阳晗仍旧叨叨叨,“驴父马母是骡子,那马父驴母呢?叫啥?啊?”
“你可以闭嘴了。”眼里流露出凶光来,穆绍勋真想把那家伙捆起来塞到后头的钱箱子里去。或者,干脆拖到路边小树林狠狠“教训”一顿。
被恶狠狠瞪着的人缩了一下脖子,安静了。略带着根本不诚恳的委屈叹了口气,欧阳晗扭脸往旁边看。
这样的安静持续了没多久。
最先受不了的,竟然是穆绍勋。
他恍惚中觉得自己似乎太无情了,这家伙虽说嘴欠,但毕竟只是嘴欠而已,有必要对他这么凶么?没有吧……
毕竟他是帮忙运送财物的,而自己也是指定了要他帮忙,为什么指定他?自己心里清楚,不外乎就是想要这种只有两个人的相处时间罢了。
该死!突然这么承认了就觉得腔子里有一把火烧起来似的!
……算了!
“马父驴母,生下来的叫驴骡。”空前的战败感袭来,穆绍勋只想大大的叹口气。
他眼看着旁边的人带着“你果然没办法不理我~~”的贱表情转过脸来对着他,却又抬不起手来去给那张脸一巴掌。
“要说,这天儿可是见冷啊~”欧阳晗高高兴兴念叨。
“嗯。”
“可你山上倒是挺暖和~”
“太阳全天晒得着。”
“是是。”点着头,欧阳晗终于准备说点正经事了,“咱等到了北京,穿城还是绕城?”
被这突如其来的商讨弄得愣了一下,穆绍勋想了想才回答。
“绕吧,穿城太显眼了。”
“是,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来着,可又一琢磨,就是因为穿城显眼,咱才穿城而过呢。”
“你是说……”脑子里把对方的话分析了一下,穆绍勋略微勒住了缰绳,“造势?”
“要不说呢,你穆当家的就是聪明。绝了~”颇为江湖气的挑起大拇指晃了晃,欧阳晗连连点头,“回头咱再找几张红纸,写上‘支援剿匪’几个大字,专门儿挑人多的大街走,从北往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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