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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他戴上纸袋子。”利哥吩咐门外候着的仨芒。
佐士大佬主动给利哥端来一张座椅,又极其期待“开堂公审”的模样黏在了利哥身旁。
他的视线被阻隔。花心的身体随后被一只粗造的大手拎起。有人把他按跪在了地上。
“挺像那么回事的。”佐士大佬给忍哥大竖一大拇指。
利哥皱眉示意红丹顶打开电源。
屋里亮堂,利哥威吓忍哥大四人出去。
花心没了来自上方的压力,弯身倒向地面。
“现在不相干的人都走了,”他死鱼不动地躺在地上,“请问您有什么事?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知。”
“你对自己家的公司有什么认知?”利哥恶人的形象一路到底,他再次踩上花心的右肩,用力下碾,“我很想知道。”
“轻点,肩膀卸了……我老实交代!”
“说。”
那您还不脚下留情?花心吸口气回答:“陶佩斯是公司董事长,花凌在里面打工,现在是总监。主要业务是设计。建筑物的设计。游乐场、饭馆……啊!你……”高抬贵脚啊!
“废话少说!”
☆、11——02
23:20。
“花心被绑架了。”
岛加的报告,花凌的沉静。
“我去带他回来。”雅黑眼中高速旋转的气流,一眼看去仿佛有力黑色沙尘暴来袭。
两分钟后,一切就绪。
灰色跑车在坐标的指示点停下。一袭黑衣的人从车里走下来。
废弃的船厂。这是民工的宿舍楼,三排两列的平房。
皮鞋踩在碎木屑上“咯嘣”的声响伴随咸涩的海风,送到花凌耳中。没人知道此时花凌心中有多生气,如同从镜子里看到的,永远只是镜子让你看到的一部分,而其他部分——只有花凌自己清楚。
花心吐一口血水。尽量蜷起身子避开重要部位的伤害。
“你真的很冥顽不灵!”利哥踩住对方的脚踝,“知道你现在的保守秘密,那个人在外面要害死多少人?”脚抬起后猛然落下脆弱的衔接处。
“啊……”痛呼脱口而出。
冷汗划过眼角,他咬紧牙,想忍过钻心的痛楚。
身体在抑制不住地颤抖。其实这很疼。
“呜!”要是不在同一个地方……大哥,您不要开玩笑了。
“我真的不知道!”花心收紧腹肌吐出这一句话。可以想象衣服上的脚印到处都是,那只脚上的鞋子底要是踩过煤屎的话!
“花凌参与的犯罪组织活动,你知道害多少人无家可归!你现在替他隐瞒?好!”利哥露出一个阴毒的狞笑,“把你交出去之前,我先废了你。”
“为什么不是、父债子偿?子债父偿也可以……”
“很快会有你们一家子的地狱团聚!”高举的椅子,椅脚以大鹏俯冲的气势疯狂冲向——
“砰!”分崩五裂的实木椅的声音。
他在地上剧烈喘息。胸膛急剧起伏。
利哥震惊地看着自己摊开的手掌,刚才有什么……推开了椅子……然后他立即看向和废木屑搅在一起的人。
“你真的不肯交待?”冷静后他拎起花心的领子,“情愿看着为非作歹的人横行眼前,就因为这个人跟你有血缘关系,所以——你其实也是这里边的一份子?”
“我只是一个大学生。”
“你知道这个案子我追了几年?”手上就像拎一条死鱼,利哥嘴里唾沫溅上麻袋,“三年?不。五年?远不止。可是花凌参与进去时早在他成为一名大学生之前!你即使是个小学生,我同样不以为你清白。”
“咳!我不如我哥聪明。”花心在麻袋里的表情痛苦。力量过度使用后遗症?
“普通大学生会雇保镖?尤其是群不明底细的人。”
“我不知道。”有鼻水正以极缓慢的速度往鼻尖汇成一滴小水滴,花心感到有点痒。
“所以你一点都不肯跟我合作?”利哥把人拉近,另一只手扯开花心的外衣。
“你、什么人?”
利哥把花心的右手铐上,解开绳索时又迅速用手铐禁锢左手的行动。他把外套扔给红丹顶。在花心反抗时他一脚踹受伤的脚踝,伴着阵阵抽气声又退下牛仔裤,然后绑好对方的双脚。
“呸!”血吐在麻袋边缘,“口口声声要制裁花凌,你现在的行为又是什么?”花心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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