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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绯颓废的靠在墙上,确实有些累了。
“好,确实很好啊!”聂天启抬头道:“他以前就是这样,不管现在变成什么样子,那脾气却是从来没有改变过。”
聂天启闭上眼睛,陷入沉思。
“喂,你老是不练功,你就不怕以后没出息么,不过,不要紧的,万事有我呢!”
萧九拍着聂天启的肩膀,捶了捶自己的胸脯,再捶了捶聂天启的胸脯,指着天信誓旦旦的发着誓言。
那一年,萧九才九岁,聂天启则是八岁。
“你们这帮混蛋小子都给我听清楚了,他是我哥们儿,你们欺负他就是欺负我,想欺负我当然也行,那就问问我的拳头,谁拳头比我硬,我就喊他哥!”
大槐树下,萧九舞动着手臂,把胳膊抡圆了冲着那些小孩们骂骂咧咧的,出人意料的是即便那些比萧九大多了的孩子同样一声不吭的坐在那里听着萧九的训话,聂天启则是垂着脑袋乖巧的站在萧九的身后,眼角上还有刚留下不久的青痕。
那一年,萧九十五岁,聂天启才十四岁。
“喂,我就先走了啊,我会在勇士之乡等你的,记得出了村子就来找我!”
在村口的位置,萧九兴奋的拍了拍聂天启的肩膀,然后大步流星的朝着村外走去,潇洒而光棍的,远远的冲着聂天启挥了挥手。
那一年,萧九十八岁,聂天启也十七岁了!
“混蛋啊!”聂天启拍了拍脸颊骂咧道:“那家伙为什么不会变呢,对我那么好做什么,对我坏一点会死啊!”
陈绯道:“当初你决定那么做的时候怎么……不对,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聂天启恍恍的抬头道:“什么声音?这鬼地方连鬼都没有一条!”
夕阳皱眉道:“这好像应该是水声吧?”
夕阳的话音刚刚落下,脚下的地面顿时一阵震动,水流的中央突然喷发出巨大的水柱,那水流立刻荡起波纹朝着四周涌动,水位直线上升,转瞬的功夫就从腰间增涨到胸口下方的位置,不用多久就能把三人淹没。
“不好了,时间过的差不多了,魔域之海的水开始涌进来了!”陈绯连忙抓住夕阳道:“我们得快点跑,那该死的老家伙只说这里会有水涌进来,也不说什么时候退,再待下去就全死绝了!”
陈绯抱着夕阳朝外游去,法师孱弱的身体注定无法受到这种冲击,尽管陈绯已经相当的疲劳了,却也不可能丢下夕阳不管,这时候只能靠他来保护!
“我们朝着刚才来的地方游……”夕阳努力的吐出口水道:“那里我记得有一片废墟,我可以爬到那个上面去,应该就可以避开这些水流了。”
陈绯点了点头,用手夹住夕阳,单手朝前划水前进。
“你倒是走啊,还楞在那里做什么,我虽然答应了萧九不杀你,但是,你自己想要寻死在这里淹死的话,我可不会管你的!”
“谁他妈要寻死了,你们两个老家伙死了,我都能活的挺好,快走,妈的,扎的老子这么深,疼死我了。”
聂天启楞了楞,随即立刻回过神来,快速的朝着陈绯游去,顺势的看了一眼身后的神庙。
九哥,他妈的你可千万不能死啊,不然老子连知错能改的机会都没了!
聂天启按住伤口,深吸了口气便扎入水中。
失落的神庙,西向通路。
兰烈坐在地上,赤裸着上身,肩上的伤口用衣服撕裂的布条随意的打着个结,从腰上取下酒壶,狠狠的往嘴里灌了一口,那灼热的感觉落入小腹之中,仿佛身上的伤也瞬间好了几分,不再那么疼痛了。
但是,酒可不是个好东西。
小饮怡情,大饮伤身!
兰烈记得自己的老爸从小就是那么教导自己的,所以,除了一些正式的场合,自己能够喝一些酒外,大多数时候酒对他来说都是禁物,更主要的是兰烈从小为了能够成为优秀的继承者,要不断的进行那些自己不怎么喜欢的课程,而良好的精神状态也是最基本的礼仪要求,喝酒当然会因此被禁止,喝醉则是更加不行了。
那时候,自己就像是个傀儡,不停被人摆弄着,偏偏自己还无法反抗,这能听之任之的,如果说还有什么是快乐的,那应该就是跟兰晨在一起的时候吧,只有兰晨不会要求自己做任何自己,也从不奉承自己,同样的也不会因为嫉妒而远离排斥自己,在兰家,身份上能够让自己低头喊人的兄弟并不少,但是,真正有资格从兰烈嘴里听到这两个字的却惟独只有兰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