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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步，拔出安云，向着面前的沙匪扫了几下，剩下的三个也应声倒地，分别没了脑袋。

&ldo;手法不错嘛，二舅！&rdo;卓凌见状，朝夏衍勾着嘴角微微一笑。

&ldo;彼此彼此，大爷！&rdo;夏衍回头，也回了卓凌一个微笑。似乎只有在杀敌的时候，他跟卓凌的关系也会缓和的如此明媚，好像天生带着默契。

夏衍持剑向前冲去，卓凌在后引弓搭箭，顺便帮夏衍除掉几个想要偷袭的，箭筒里的箭用完了，卓凌就往前冲上前把尸体上插着的箭拔下来继续用，顺便用匕首再解决几个。他们二人都发现了，眼前的沙匪比上次在张家村见到的要少了很多，想来一定被那群狼咬死了很多。二人一前一后，不论是夏衍的安云还是卓凌的弓箭，几乎都是一击毙命。不一会的功夫，一群沙匪杀的就剩下一个头领了，此刻正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卓凌缓缓的走到那头领的面前，把匕首收了起来，抽出一支箭，狠狠的戳中了他的一只眼睛，耳边顿时响起一声凄厉的惨叫。

&ldo;疼吗？&rdo;卓凌笑着看着躺在地上捂着眼睛的沙匪头领，却只听到那人叽哩哇啦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ldo;还敢骂我？！&rdo;卓凌一脚踩在他的肋骨上，一箭又扎穿了他的右手。夏衍有些看不下去了，想走上前去阻拦，却看到卓凌又一箭要刺向他右眼，箭在他眼前半寸的地方停下来，那人还在撕心裂肺的叫着。

&ldo;害怕吗？&rdo;卓凌狠狠一脚跺在他胸口，&ldo;说话！老子问你害怕吗？！&rdo;

&ldo;怕‐‐&rdo;那人口音极重的吼了一声，语气中都是恐惧。

&ldo;哟，会说人话啊？！&rdo;卓凌勾起一边的嘴角，笑着，但那笑看着却让人从骨头里冒着寒气，就像夏衍第一次见到卓凌时，看到他对着张掌柜笑的一样。

&ldo;卓凌，够了！&rdo;夏衍呵斥了一句。

&ldo;这就够了？&rdo;卓凌没有回头，仍然看着头领笑着，&ldo;我要让他也尝尝这种极度恐惧的滋味！谁让他养了不该养的东西。&rdo;说完又是一箭扎在了他的大腿上，紧接着又是一声凄凉的嚎叫。卓凌等他的叫声渐渐弱了一点，又一箭往他腹部扎去，却在箭尖扎进去一丝的时候停了下来，听着耳边越来越惊恐的惊叫声，卓凌笑的十分灿烂。

&ldo;害怕吗？！&rdo;卓凌笑着问他，又狠狠的跺着他的胸口，&ldo;恐惧的滋味……甜吗？&rdo;

夏衍忍受着耳边停不下来的刺耳的惨叫声，实在是忍不住了，提着安云就走到了卓凌身边，一剑就削下了那人的脑袋。

&ldo;够了！&rdo;夏衍冷着脸，径直从卓凌身边走过，没有看他一眼，&ldo;把你的箭都捡一捡，我们走吧。&rdo;

&ldo;哼……&rdo;卓凌低哼了一声，&ldo;便宜你了！&rdo;说完便四处去捡他射出去的箭，全部扔回背上的箭筒里，大步跟上了夏衍。

二人又是一路沉默，走了很长一段路，夏衍才转头看了看卓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ldo;有话就说，娘儿们叽叽。&rdo;卓凌翻了一个白眼。

&ldo;你要杀他就杀了便是，为何要那般折磨他？！&rdo;夏衍的脸色还是一阵阴沉，看着他的眼神，说话的语气仿佛又回到了叶城初见的时候。卓凌突然就想起了他们缠绵之时夏衍在他耳边低语的那句话……&ldo;我会改的，我会变的跟你一样的……别丢下我……&rdo;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