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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得嘞!”我跟个伙计似的朗声答应道。
送走甲乙,我转身从厨房里拉出泡泡,道:“我跟伯父去派出所做笔录,你在家看着宗师!”
“我不要!我跟你们一起去!”泡泡不肯。
“滚一边去!谁让你刚才躲清闲的,这就是报应!”我一把甩开他,上去拉伯父:“走了伯父,人家等着呢,都掐表了,迟到一秒一个耳光!”
他伯父一听,也顾不上劝说宗师了,转身就跟我往外跑。
宗师敏捷地跟上来。
“您就不用去了。他们只要俩人。”我说。
“你留下!”宗师说。
“临走时说了,必须一男一女。”我说。
“那哥你留下,我去。”宗师丝毫不顾及手足之情。
“临走时还说了,男的不能低于一米七。”我抛下这么一句话,就迅速地拉着伯父蹿了出去,关上了大门。
我一扫电梯:“来不及了,我们跑楼梯!”我对伯父示意道。
两人如云烟一般顺着楼梯飘了下去,只听得楼道里响彻着此恨绵绵无绝期的回音:册那册那册那册那~~~~
上气不接下气地到了楼下,伯父脸都青紫了。
驾驶室内乙看着表说:迟到了半分钟。
伯父下意识地就捂脸。
“对不起对不起”我叠声道歉,“电,电梯坏了,哈,哈,我们是跑楼梯,下,下来的,哈!哈!”
甲在副驾驶处说:“没关系,你们俩上车吧。”
我跟伯父鱼贯而入,坐在了警车后座。路过的邻居纷纷对我们侧目,曾经被我吓破胆的保安小哥在跟一个大妈窃窃私语,看口型说的正是:“我早就知道她不是好人!”
路上我小声问伯父:“伯父啊,您坐过警车吗?”
“没有。”伯父说。
“那您去过派出所吗?”我问。
“嗯,办户口时去过。”伯父说。
“那你现在怕吗?”我问。
伯父警惕的看看前面的甲乙,捂着嘴小声道:“怕。”
我点点头道:“我也是。”
沉默了一会儿,我说:“我怕憋不到派出所,但我又不敢污染了警车。”
又沉默了更久,伯父捂着嘴哼哼道:“我也是。”
三个小时之后,我们顺利地给房东的失踪备了案。
我跟伯父迎着万家灯火,走出了派出所。
“大咪啊,辛苦你了。”他伯父由衷地说。
我苦笑道:“辛不辛全当自己少根筋,苦不苦鄙人智商二百五。”
“现在案也报了,能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就是等了。”他伯父叹道。
我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在车上我对伯父说:“伯父啊,我还真从来没发现李程跟他妈妈有联系。这是真心话。”
他伯父点点头:“看样子也是最近才联系上的。照片的日期写的是3月22号。”
哦,我心说,是婚礼的第二天,看来房东是伤心欲绝,不得不去寻求亲妈的开解。
“不过他妈妈跟他很久不联系了,他们怎么找到彼此的呢?”我自言自语道:“难道是通过什么舅舅啊姨妈啊之类的?”
伯父主动爆尿道:“应该不是。李程跟外婆家也都没有联系了。”
我在心里自责道,一世英名怎么如此白痴,连他亲妈都被拒了,更何况其他人耳。
安静了一会儿,快到家时,他伯父体贴的说:“一会儿我把宗师带回宾馆去住。”
我差点抱住伯父涕泪纵横,您是我亲伯父啊!
“晚上有什么动静的话,辛苦你及时通知我们。”他伯父说。
我狠狠地点头道:“那必须了!”
头一天一宿没睡,今天又十八般武艺地折腾了一整天。好不容易连哄带骗地送走了骂骂咧咧的宗师,我跟泡泡倚着大门慢慢地扭头看了对方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恶心和嫌弃。
“泡儿啊”我由衷地说:“能活下来不容易,就别互相憎恨了。”
泡泡发自肺腑地点点头,道:“今晚就我们俩了,和平共处互不侵犯吧。”
达成共识之后,泡泡去收拾房东的房间和书房,我去煮饭。
冰箱里就还只有一包饺子,煮熟之后泡泡说不吃,于是我一个人全给消灭掉了。
时光飞逝,吃完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我草草的洗了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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