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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本还有其它方法的,是不是?”韩玄飞却突然咄咄逼人起来,紧跟着问了一句。
莲一怔,声音再次冷硬起来,“你想说什么?”
“你明白的。”韩玄飞轻叹一声,有点无奈地说:“莲,无论你有什么不甘或者怨言,可可是无辜的,我只希望,即使在最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尽可能地不伤害她,可以吗?”
“说来说去,你还是在责怪我,是不是?”莲的声音蓦得提高,与平日的自持比起来,这时候的莲显然太不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了,“飞,你扪心自问!这么多年来,她为你做过什么,我为你做过什么!她是你妹妹,可我是你的战友!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了她而指责我,你什么意思!”
这一次,韩玄飞没有回答。
门外,很久很久,都没有再传来响动。
再然后,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脆生生的远去,外面只剩下那个白色的身影。
韩玄飞驻足了许久,转身。
他把手放在了门上。
我的呼吸已经停顿。
所有的视线,都停留在那只,我熟悉的,眷恋的,修长的手上。
门轴缓缓挪动,他的脚迈了进来。
我睁大眼睛,视线却反而不清晰起来。
泪水模糊了一切。
“可可。”他没有走近,只是停在了门口,迎着我的目光,轻唤了一声。
声音是平静的,神色是平静的,语调也是平静的。
就好像昨天才从我的房间走了出去,现在,不过是分离了一夜,他走进来,与我漫不经心地打着招呼而已。
这一次,我很清楚的看清了他的样貌。
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都是我魂牵梦萦,深爱的轮廓。
英俊而温雅。只是更白了,有一种久未见阳光的白,却更增了一分贵气。
他是真正的王子,从来就是。
而是,是那个无论怎么追,也追不到他脚步的小女孩。
只是追着,追着……
眼泪哗啦啦的滑了下来。
喉咙因为哽咽而湿润了,一句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哭喊就这样冲口而出。
“你跑到哪里去了?”
丢下我一个人,那么辛苦,那么担心,那么不知所措!
韩玄飞终于动容。
收起了祥和,收起了所有的自制与内敛,他快步走了过来,把坐在床上痛哭流涕的我拥入怀里,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拥了,拥所有的温暖与力度,将我置于他的保护中。
“对不起”良久良久,他低低的说:“再也不了。”
我已哭得喘不过气来,如置梦中,连手上传来的疼痛,也被忽略了许多。
(二十)释疑(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另一阵猝不及防的刺痛从手腕的地方传了过来,我才略松开他,定定地望向他的脸。
“要换药水了。”哥没有来得及解释,只是快手捏住还扎在我手腕上的挂针,熟念地抽下针头。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右手被绷带绑了一圈又一圈,包扎地严严实实,稍微移动,就痛入骨髓。
“烧伤了,可能要疼几天,忍一忍。”哥心疼地解释了一句,然后小心地将那只有点麻木的手,轻轻的放在床侧。
我没有答话,只是看着他,等着他的解释。
在做好那一切后,他也抬起头,晶亮的眼眸,专注地望着我。
“你不要怪莲,她这样做,只是想让有离开温家总部,那里马上会变得很危险”等了片刻,哥终于开口道:“明天,温家就会被围剿。”
“恩”我很乖巧地没有发问。
其实很多问题都企待解决:他为什么会化身景非?莲是怎么回事?我现在在哪里?欧阳又在哪里?温家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可是我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握着他,就像握着我全部的生命。
只要他在,其余的,能解释的和不能解释的,统统都不重要。
说与不说,也不重要。
可是哥还是说了,他望进我的眼睛,很认真的问了一句,“可可,你对欧阳,有过真心吗?”
我愣了愣,未曾想到,他问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
“……怎么了?”很奇怪,我一直以为当我被问到这个问题时,我能很理直气壮地回答道:“不,我对他已经没有任何真心可言了”。可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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