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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抿住唇,“可否,还紫衣公子自由……”
午後的阳光微醺,整条花街溢出融融暖意。
凌晚站在积香楼前,阳光在周身晕染出一圈金色光晕,恍然间想起秦辰曾送给自己一只淡粉色芙蓉石璃耳盖炉,他欢喜得不行,一直捧在手中,怎麽瞧也瞧不够。
那日,也是这般微醺的午後,也是这般喜人的日光。
一切都温柔得不似真实。
小金小银一左一右将紫衣小心扶下楼,已有马车等在门前。
凌晚将他扶上车,道:“你已是自由身,日後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罢。”
紫衣微微偏过面庞,好一会儿,“……为何要成全我?”
凌晚声音淡淡,“你是我前面的人生,我成全你,也是为自己留下一点儿遐思……”他顿了顿,没有再说下去,“不论如何,今後的人生都是你的,想没想好做什麽?”
紫衣浅笑,“想了这麽些年,如何会不曾想好,一个人四处走走,纵情山水,最後……或许在江南终老吧。”
凌晚弯起眼睛,豁然轻松般,“我日後得了闲,可以去见你麽?”
紫衣一笑,却是要落下泪来,“这个,自然可以!”
他精致秀美的容颜浸在阳光里,肤若凝脂柳眉明睐,无比纯净,竟比在积香楼初见时还要好看上十分。
凌晚替他放下车帘,道了别,注视著马车扬尘飞驰而去。江涵晓日,独立风烟,湘水浯台总接天!
美人成灾 十八
凌晚早晨醒来,枕在秦辰的胸口上。
窗外的阳光十分好,明媚得不真切,满屋子琳琅珍宝沐浴在晨光下,竟也显出几分优雅贵胄之气。
秦辰将凌晚紧搂在怀中,刮刮他的鼻尖,“爷的小狐狸,醒了?”
凌晚轻轻一笑,抱住秦辰的腰,任他在脖颈间好一阵吮吸。
“昨日回府时,凌晚瞧见府门前的匾额上嵌著好大三个字,金光闪闪,漂亮得紧”,他顿了顿,抬起眼睛,“不知是什麽字?”
秦辰手掌在他胸前摩摩挲挲,指尖顺著白嫩皮肉不轻不重地骚刮,把凌晚逗弄出一身细汗,才悠然笑道:“是秦、王、府三个字。”
凌晚扯了件外衫披在身上,拿玉簪将头发松松挽起,“没想到秦爷竟然还是皇亲国戚,倒是凌晚失了礼数”,他一只脚探下床,款款跪在地上,嗓音娇软:“还请王爷责罚。”
这狐狸一副作小服低的样儿,好似个兔子温顺乖巧,秦辰忍俊不禁道:“叫我如何舍得,若当真要罚……”手腕一用力将凌晚拉回床上,一手向後腰摸去,“就在我身下受罚如何?”
凌晚笑得花枝乱颤,一边躲闪湿热的吮咬一边挣扎爬起,扭身坐上秦辰腰间,“秦爷教凌晚认字吧。”
秦辰一只手枕在脑後,另一手将垂在眼前的乌发梢绕了个圈缠在指尖,漫不经心道:“怎麽突然想学这个?”
凌晚面上一红,揪起衣角小声地,“王爷才学文墨一流,凌晚平日侍奉王爷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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