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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和检控官大人,我必定会好好反省,保证认真完成刑罚,希望能早日改过自新,以後为社会作出贡献。”
韩如意指著我笑得花枝乱颤,说:“太好玩了,我和小安从小就爱扮演法官和检控官,没想到你这人真上道,会自己对号入座,我们正缺人扮演受审的囚犯呢。”
我微微欠身道:“既然逗得检控官大人如此开心,可否能提出减刑?”
“好,本席现在宣判,犯人将功抵罪,只需要洗三天碗即可。”韩建安说。
他说完看著我,然後,我们一起笑出来。
吃完晚饭後,我乖乖卷起袖子,套上胸口印著叮当猫图案的围裙,埋头在厨房里和锅碗瓢盆战斗,方领悟到,洗碗原来是一门技术活。
夜在深点时,我回到房间里,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对著韩建安认真看文件的脸发呆。他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的,宽松的睡衣下,隐约可见结实的胸膛。我不由吞吞口水,正脑子乱哄哄时,无意间眼角瞄到他重要的部位,裤裆处似乎撑起一个小小的帐篷。
韩建安应该也察觉到了,所以放下文件,低头看著自己的下身。当他把手放在那儿抚摸时,我整张脸几乎贴到电脑的屏幕上。一边暗骂自己变态,一边瞪大眼睛不放过丝毫变动。
他坐在椅子里,半褪下睡裤,那根早已尖挺的昂藏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韩建安用右手握住它,缓缓上下来回套弄,他微微仰起头,闭起了眼睛,构成一副让我浑身发热的色情画面。
我低下头,看著同样也是一柱擎天的裤裆苦笑。真是够猥琐的,偷窥别人自慰的同时,自己也忍不住兴奋起来。韩建安蹙起眉头,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咬住唇瓣,脸上满是分不清痛苦或者欢娱的狂野表情。
他的肩膀颤动了一下,我的脑子也随之炸开,那点点浊白色的液体,落在他的小腹和大腿上。呼吸一滞,我把手指含进嘴里舔湿,然後直接越过涨痛的男根,摸索著隐秘与股间的後庭。当我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时,整个人僵住,犹如被冷水兜头淋下来,所有的情欲瞬间退得干干净净。
我与韩建安不同。即使是在自慰时,也需要张开双腿趴在床上,需要借助後穴被侵犯的快感才能达到高潮。我渴望被蹂躏,我习惯被侵犯,我甚至已经淫荡连自己无法满足的地步。
韩建安,变成这样的我,还能算是个正常人吗?
坐在人声鼎沸店里,我感觉到背上的寒毛一根根竖起来,原因全在於对面那个笑得灿烂的郭南方。他正大光明的打量著我,甚至问我兴趣爱好,连年收入多少,理想伴侣是什麽样子都问。若他是个女人,我会怀疑自己是否在相亲。
这只是一家很普通的火锅店,生意却异常地好,周围坐满顾客,服务员在冒著白烟的桌台之间穿梭。郭南方仍发挥人类独有的好奇心,终於,当我快忍无可忍之时,迟到的韩建安终於把我救出苦海。
“小安安,你到底看上他什麽了?”郭南方问。
韩建安夹住腐竹的筷子一顿,说:“你在乱说什麽呢?冉奕是我的好朋友。”
“啧啧,一个朋友值得你拉下脸来求我?”郭南方继续打探。
“别听他瞎扯。”韩建安瞪他一眼,转过头对我说:“我来正式介绍,这混蛋叫郭南方,是我的高中同学,也是一名顶著公职游手好闲的警察。”
“你好。”我勉强地露出笑容。
上次在酒店时留下的好感,现在已经烟消云散。对於好奇心强烈的人,我一向敬而远之,毕竟,被人探究的滋味不好受。
“我也读过心理学,你是专修哪个分类的?”郭南方问。
“你呢?”我反问。
郭南方理所当然地说:“那还用说,当然是犯罪心理学。”
原来他把我当罪犯审了,我压下不满说:“真是失敬,虽然偶尔有老师提点,但大部分时间我都是自修的,只是因为感兴趣所以才读心理学,并没有专攻某个分类。”
“哪个老师?”他又问。
“大卫?霍金斯教授。”我答。
他愣了一会,似乎还想再问什麽,但被韩建安打断。
这顿饭吃得我有点压抑,但很久没见过韩建安这麽开心,他们唇枪舌剑地斗著嘴,甚至不惜把当年读书时的糗事翻出来。渐渐,郭南方的注意力终於从我身上转移,全心全意地针对韩建安,我总算是逃过一劫。
吃饱喝足後,我们在火锅店门口道别,但郭南方却忽然拉住了我。
他说:“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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