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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剑拔的气息在弥漫。
“好,我跟你们走。”我配合地伸出双手。
“等等。”炎阻止正准备给我带手铐的警察,问:“冉奕,到底是怎麽回事?”
“没事,每个市民都有义务和警方合作。”我说。
炎用复杂的眼神看著,我则是回了他一个笑容。冰冷的金属被固定在手腕上,两个警察一左一右地把我夹在中间,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押进警车。
我还是第一次坐警车,耳边呱噪的警笛声,感觉很是新鲜。从车窗望出去,炎和店长都站在路边送我,连他的手下还有酒吧的员工都出来了,阵仗还不是一般的大。我抬起两只被拷在一起的手,朝他们挥了挥。
当车窗外的景物渐渐从熟悉到陌生,我转过头问身旁的人:“警官先生,你们的领导是不是姓郭?”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这两个警察把我带到审讯室里,然後便一言不发的离开。我坐在椅子上,舔舔干涩的嘴唇,耐心的等待著。经过两小时四十五分後,我无比确定这一切全都是郭南方在作祟,虽然他一直没有现身,但却用这种方式向我宣战。
这是警方常用的战术,很简单却很有效。
站在心理学的角度分析,当人突然带到陌生的地方,并且被限制行动上的自由,在孤独、无聊、还有未知的恐惧促使下,会渐渐变得焦躁不安。周围太安静了,能听到手表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闭起眼睛,默默数著细微的声响。
如果我是普通人,应该气势汹汹的叫嚣怒骂,直到时间慢慢抽走所有的勇气和力量。如果我是郭南方,此时应该正在坐在监控器的屏幕前,饶有趣味的看著猎物,在自己设下的陷阱中挣扎沈沦。但我只是冉奕,能做的只是抬起头,视线对准天花板的摄像头,咧开嘴一笑而已。
片刻後,郭南方推门进来道:“冉先生,看来你的心情不错。”
“郭警官。”我动动僵硬的肩膀,问:“别来无恙,不知道我犯了什麽错?竟然让你们如此劳师动众的,实在是罪过。”
“严重了,请你回来只是协助调查而已。”他无辜地说。
我冷眼看著他他装傻,也不揭穿,只是将双手抬起来。
“哎呀!真是抱歉,我马上就帮你把手铐卸下来。”郭南方走过来,一脸歉意地赔罪:“真是的,也不知道下面那些笨蛋的耳朵是做什麽用的,我明明就交代过他们要有礼貌,都是我不好,冉奕,你不会见怪吧?”
双手恢复自由後,我冷笑著问:“郭警官,你是在欺负我不懂法律吗?”
“啊?原来你懂法律?”他惊讶地眨眨眼。
“每个人的自由都受到法律的保障,只有在自愿的情况下,警方才能对其传召协助或配合调查,并非如此,则是等同侵犯他人自由。”
“哦,原来这样,真是受教了。”郭南方颇有心得地点头,摊开手说:“请不要见怪,我们这些人整天都和各种各样的罪犯打交道,难免也跟著变得粗野,那念起来文绉绉的法律还真是记不住。”
不要脸,我只能想出这三个字来形容此人。如果都是用这种方式请人回来协助调查,估计郭南方早就被投诉得撤职了,哪还能气定神闲的坐在我面前演戏。
没兴趣再跟他扯下去,我问:“既然如此,那麽我是否可以走了?”
“别急,别急,既然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当是作客吧,我叫人端茶水进来,我们好好聊聊吧。”
“茶水就免了,想知道什麽直接问吧。”我说。
“真是不好意思,等下我请吃饭啊。”他客气地寒暄後,表情突然变得认真:“我想知道当年是什麽人收养你,并且到新西兰後过著怎麽样的生活。”
眼前的人,刚阳的轮廓菱角分明,目光明亮而坚定,散发出一股正义凛然的气息。但我越来越讨厌他了,原本并不想和他正面冲突的,如果是其他的问题,我倒打算应付或者敷衍过去,但他偏偏点中要害。
“郭警官,人呐,要学会珍惜现在,像我当年孤苦伶仃的就很是凄凉。”
“这是什麽意思?”他问。
“没什麽,只是个忠告而已。”我笑笑,毫不在意地说:“你父亲身体不太好吧,博爱医院毕竟属於是公立的,下次我介绍个权威的骨科专家给你认识。还有你大女儿换所学校吧,要不就请家庭教师,那姓黄的班主任教育方法不行,夫人那更不用说,贫血就得多补补身子,老是到同仁堂的抓中药会伤身的。”
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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