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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反思自己的作为,为什么其他人能搞科研,你不能,为什么其他人能通过考试,而你不行!”
“院长…我会学习的…您就给我一次机会吧!”
“医院名额有限,有那么多人等待晋升,我为什么要把名额给一个不思进取的人?!” 赫连意提高音量,严厉而庄重,“我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了,你走吧,不要再来找我了。”
“院长…”
夏俊还要再继续磨人,我适时打断他:“夏大夫,老师刚刚发病,他需要休息,有什么事过些日子再谈吧!”
看赫连意闭目养神,夏俊攥紧拳头又松开,不得不放弃这次谈话:“唉~~~”
对他报以微笑,我示意他赶紧离开。他绕过病床,经过我身边时停下脚步,扬起嘴角冷笑一声,继而伏在我耳边阴阳怪气地说道:“同性恋就有资格晋升吗?!”
我猛地转头瞪视着他,暗暗攥拳,咬牙切齿,暗想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
他冷冷地哼笑,伸手拍拍我的肩膀,小声说:“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说完他阔步走出监护室,徒留我站在原地,浑身冒着冷汗。
作者有话要说:
☆、岁月有痕,真情无价
我们要多活一些岁月才会知道,我们跟某些人之间永远没法斩钉截铁画下句号,这感情太深远,太辽阔,是生命里没有尽头的草原。
在这片广袤的草原,有那样一个人在等着你,他让你找到一个栖息落脚的地方,他给你生与爱的希望,他让你每天微笑地醒来再微笑地入睡,他让你发现眼泪原来这么多,他教会你活着就是应该坚强。
其实我是一个极有自知之明的人,虎头蛇尾性喜善变,没什么长性,对什么事物都是三分钟热度。但爱上赫连意,是我做过的唯一一件最持之以恒的事情。当我对所有的事情都感到厌倦的时候,我就会想到他,想到他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着,存在着,我就愿意忍受一切。
他的存在对我真的很重要。
他发病以来,精神总是恹恹的,更不愿与我谈话。他不理我,我不管。我必须要把他照顾好,因为老白说了,每一次病发对他的心脏便是一次严重打击。他的确需要及时治疗,小心呵护。
起初他拒绝我的照顾,不肯说话,不愿吃饭,我在时他从不小解或说难受,所有的一切他都辛苦地忍受着。我束手无策,急得跳脚,只得唤来思姝帮我劝他。
趁他住院期间,我把自己的行李全部从宿舍折腾回家。时隔几十天,再回到这个家时,一种久违的感觉缓缓笼罩在我的心间,那是一种温馨的归宿感。
挨个屋子查看一圈,我看到三口人的合影还摆在床头柜上,旁边散乱着他的药盒,看来他不舒服已经有些时日了;书柜里我没有带走的书被他排列整齐;洗手间还留着我的牙缸和毛巾;拉开冰箱抽屉,他那时为我储备的肉类还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他一直都保留着我所有的东西,他没有那么狠心。我摇摇头笑了起来,继而摸到了脸上的眼泪。大抵天下事,从苦中得来的感动才算真切。人生须知道有离别的苦楚,才能知道相守的感动,这才是人间真情。
头两天里,我在家里做好饭菜,把思姝送到医院,自己却不敢再露面。回去我问思姝:“他肯不肯吃饭?吃的多吗?现在能平躺了吗?!还喘不喘?”
“还是老样子,吃两口就饱了,”思姝把食盒放下,撅着嘴看着我,“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爸很少对我笑了?!”
我心五味杂陈,有些话如鲠在喉,难以启齿。我伸手摸摸思姝的小脸,无奈苦叹:“思姝,哥做了错事,你爸那是在怄气呢…”
“爸曾经对我说过,知错能改就是好的。”思姝的小嘴撅得更高了,睁大眼睛盯着我,“哥犯了错误,改过来不就行了。”
我笑笑,把她拉过来搂在怀里,轻轻说着:“哥的错误,连自己都不能原谅,何况是他…”
就是这样,这么长时间,我狡辩、耍赖、不肯低头,其实明明知道自己大错特错,却依旧忍不住拼命找到赫连意的漏洞,让他妥协,让他反悔,让他认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误会。
可如今,只要他能健康无忧地活在我身边,就算让我承认全部错误,千千万万遍也未尝不可。
一周过后,老白说他的情况稳定下来,心衰也得到了良好的控制。我欣喜万分,拎了大包小包便跑到医院看他。
“赫连,老白说还不能喝太多水,”我坐在他的病床旁,把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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