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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他才是真正顶着巨大压力的那个人啊!
俗话说的对,自我中心让人们变得脆弱、紧张、情绪化,失去享受生命和分享生命的机会。要改变的,不是我们的措辞,当是我们的心胸。生命的目的,不是成就自己,而是学会理解与宽容。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寻到了自家房门,我只知道自己只是轻轻拍了一下,房门便被迅速打开,现出赫连意憔悴担忧的面容。
未言其他,两人敛眉相视,千言万语化作紧紧相拥,化作流不尽的泪水汹汹。
作者有话要说:
☆、技穷势迫,愁绪千杯
命运要完善一个人时,总会安排一些不顺心的人或事刺激他。咬咬牙,动动脑,能挺过去便不枉活一遭。幸福何堪,苦难何重,或许生活早已注定了所谓幸与不幸。然而谁又能声称自己没有经历过雪雨风霜,谁敢说自己活得一帆风顺,我们都是被自己的宿命局限着,各有各的烦恼,各有各的磨难。所谓淡然处之,不外乎苦乐自知,不愿为人道也。
实验数据及设备遭窃,这是我们任何一个人始料未及的意外状况。对于这种情况的发生,我们各自有不同的看法。
老白与何兮作为同门师兄妹,对那个所谓“乖巧懂事”的师妹,存有特别的偏爱。他与赫连意一样,都把她当作“自家妹子”。所以,老白主张想办法找到何兮,以劝降为主。
“狡兔三窟,她一个女人,能跑到哪去?!”老白翻出他的电话簿,“再说了,这医疗圈子里横成网竖成络,找一个年轻医生应该不难办,除非…除非她不干这行了…”
赫连意靠在沙发里,眯着眼吸烟,沉默不语。我与老白对视一眼,都猜不透他现下做何打算。
“要我说,赶快报警,”我拨了一块水果糖递给思姝,自己也塞了一块,“这可是偷窃!她得负法律责任的!”
老白盯着他的电话,说:“实验都快结题了,资金该花的都花了,设备该用的也都用了,除了剩下的一部分标本,其实也没有几个钱。”
“怎么没有几个钱?!”我瞪大眼睛,愤愤不平,“实验数据,保密文件,都是无价之宝!那是老师的结晶!”
“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有找不到的人,”老白若有所思,“不管她是出国还是逃离地球,总得有个渠道吧!我们先给熟人打打电话,没准儿就有所发现!”
“老白!你怎么也这么顽固!何兮是个如此具有城府及心机的女人,难道你们都看不出?!”我用力呐喊,内心捉急,“事先丝毫没有迹象,事发给老师下药,事后实验室录像无影踪,这一切都是何兮早就预谋好的,打算来个毁尸灭迹!她做的准备如此充分,她怎么可能还会留下蛛丝马迹,让我们有路可循?!”
“你说得夸张了,”赫连意掐断手中的香烟,沉声应和,“除夕夜那晚,她很伤感,很动情,我朦胧记得她告诉我,劳拉西泮的剂量她都算好了,只会让我睡一阵,不会对身体有影响;她还说让我照顾好自己。她并不想毁尸灭迹…”
听此话,我颇为鄙视不屑:“你们哥俩都被何兮迷了心窍吧!都这样了,还在替她讲情!”
赫连意摇头苦笑:“不是讲情,是分析。一个人怎么会说变就变了呢?!总得有个原因。”
我冷笑一声,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切~这原因还不是明摆着的!我看你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不管,反正我要去报警!”
赫连意使劲白了我一眼,语气不快:“报警能解决眼前的问题吗?!能赶在三月前把数据讨回来吗?!等警察把材料都找回来,我早就把其他课题想出来了!”
老白见我们俩剑拔弩张,忙打圆场:“行了,行了。你们能不能别就报不报警这个问题掐来掐去的?!”
“哼!”我交叉双臂,撇嘴斜眼,恨不能把赫连意打醒,“鱼肉先生又开始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赫连意根本就是无视我的冷嘲热讽,自己躲到厨房忙活着准备午饭,徒留我与老白为他着急。
我压低声音跟白茅诉苦:“老白,我看老师是做‘鱼肉’做惯了!谁上来掐一把、凿一锤,他连哼哼都不会,只会在家里对我发脾气~~”
白茅懒散地靠在沙发里,抖动着他那条碍眼的长腿,哂笑不已:“正所谓一物降一物!你小子,也只有赫连意制得住!
我白了他一眼,起身去给赫连意帮忙。边走边大声疾呼,走到厨房门口,更是放大音量,冲着赫连意的背影便是一通叨念:“世道变了~君子报恩,小人识利;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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