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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文西装死人把头扭向一旁表示真的不满,接着身体那个脆弱的一部分进入到温暖潮湿的环境,那一瞬间他脑子触电一样炸开,身体的每根神经都紧紧绷起来。
没有比较,他不知道在两个人爱情中,这种极至的令人羞涩并向往的感觉是不是正常,这问题上他甚至表现的比这个小他十岁的小鬼还懵懂。后面的手指悄悄的多加了一个,有些难受,与前面停不下的渴求鲜明的对比着又混沌的掺杂在一起,他心里知道只这一人能给予这样的感觉,有点喜欢有点难过,又难以取舍。以至于在安泉停下动作欺身上前的时候,他便迫不及待的回报了一个深深的亲吻。
扯掉安泉的t恤和内衣,田文西用手回馈着刚刚对方所给予的,显然这小鬼早在准备中了,根本不用多费时间。
他把田文西重新按倒在床面上,用嘴撕开套子的包装戴上,对准刚刚手指行凶过的地方。
要说这样还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也太虚伪了,田文西依旧感到无措,但这个时候喊停是不是太过扭捏呢?他还在犹豫的时候,安泉微微用力,两人通过这个奇特的纽带联系到了一起。
“大叔,你还好吧?”
安泉利落的推到最深处,田文西微微的皱了下眉,轻轻的啊了一声。安泉又退出出一截,然后再推进,田文西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很难受吗?”安泉的语气当中有几分做错事似的愧疚。
“有点疼啊臭小鬼!”
田文西浑身上下只剩了手指头有力气了,抠着他的胳膊,满脑子警报乱响。
安泉语气似乎有亏欠但身体一点也没停下来的意思,仍旧来来回回进进出出的磨蹭,象开锁似的有耐性,更要命的是还发出咕唧咕唧的响声显得更加银靡。
“这里呢?”
“疼……”
“那这里呢?”
“还是疼……”
……
“这里?”
“好象只虫子在膀胱里游泳。”
安泉终于舒了口气,大叫道:“那应该就是这里啦。”
田文西还没明白,暴风雨般的进攻随即而来,想挣扎才发觉这孩子的力道实在也不小,动作的时候死命的扣住他的腰,无论怎么努力都摆脱不开。
他无意义的吼了两声,转而一种全新的感觉一拨一拨的涌上来,想要制止对方的声音冲出喉咙完全变了调,仅剩的力气只够大口呼吸。
疼痛提醒他去尽快结束这种摧残,另一处却告诉他还差一点,再高一点,马上就要到了……就象他心里真正想要的爱情,与右手不同。田文西半眯着眼,无力的想着……
还有,不要一直戳那里啊!
年轻人毕竟火力壮,田文西缴械投降时,埋在身体里的东西还大的惊人,安泉停下来,犹豫着是不是应该退出,又一副贪恋想耍赖的样子。
田文西喘着粗气,不顾形象的抓了粘着黏液的手,“你,可以继续。”
安泉倒也真的毫不客气,立即反抓过那只手扣在头顶,整个人压过去上了发条似的动起来。两人贴的很近,刚刚黏液均匀的在两个人胸腹间滑动摩擦开,胸口敏感的地方有时会碰到,呼出灼热的气体回荡在四周,有种很请色的意味。
田文西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不过一看到小鬼投入的样子,而这人正与他一起,做两个人最亲密的事,心里也不觉泛上一丝甜蜜。他知道自己并没付出全部,甚至为在这一刻还有一瞬间想到杨逸波如果活着会怎样感到绝望,不过生死之间他后悔过一次了,不想再后悔第二次,这信念此刻更坚定了一些。
安泉松了力道倒在他身上,身体里的东西猛烈的跳动几下,慢慢的软下去。田文西回揽着他,虽然腿和腰已经酸的快要断掉,但他还是保持着这种拥抱的姿势,静静的,没有说话,仿佛时间也停止了。
然而时间不可能停止,印度民谣版的十五的月亮令人扫兴的响起。
田文西抓过抽纸收拾了残局,一面慌慌张张的穿衣服,一面对外面的人大喊稍等。
安泉穿上内裤就懒得动了,说大概是查水表的,不用那么慌张,错过了那老伯还会再来。楼道里有通知,他上楼时看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最近一直在纠结技巧问题,一直在纠结,纠结的不知道该怎么写字了,于是不管怎样,也不改了,就这么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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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尾声 。。。
所以当“查水表”的杨逸馨进屋的时候,安泉毫无警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