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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挤在一张床上昭庆已是半入梦乡贝衣再次开了口“主人贝衣还有一事挂在心头实在是忍不得了。”
昭庆迷糊间不由好笑“你那性子自然是藏不住半点心事有何疑惑问来便是。”
贝衣似是直了直腰才轻声问道:“主人的孩子不知现在何处?”点地冷下去原来她一直想问的是这个……
漫漫长冬那孩子若没有失在那个初冬地寒夜这时也该出世了……
“孩子早没了……”良久昭庆听到了自己异常干涩地声音。
贝衣闻言猛地坐起。
只是她本不是多言地人更不懂如何慰人……
又是不知过了多久换作昭庆淡声问贝衣“玄木可知此事?”
她本是随口一问只是不愿贝衣为她难过。
“他知道。”没想到贝衣如是答。
“什么?”轮到昭庆惊呆。
“主人失踪玉儿执意出宫寻找玄木拦下她她求玄木放行哭诉间透露。”贝衣解释。
只是昭庆此时满脑想的是玄木知道了那么那个人也必是得到了消息……
………【第五十八章 偷听】………
秭阳城这几日来颇为热闹白越王生辰百姓自当同乐。
有各地汇聚来的戏班在路口搭台助兴有蜂拥而至的商贩在街边叫卖兜售处处张灯结彩、人人笑逐颜开一片欢腾喜乐之象。
与王宫仅有两街之隔的丞相府自不例外诺大的一片宅院前门客流如潮后宅繁灯似锦。
昭庆与贝衣均是一袭寻常的小厮打扮混在人群中竟是轻而易举地溜进了平日里戒备森严的府门。
贝衣紧绷着一张脸以此向昭庆表达着她的不满。
昭庆不理一味地东张西望半晌与贝衣商量“找个人打听一下书房的位置吧!”
贝衣终于按捺不住低声问道:“主人为什么要冒险入相府呢?”
昭庆看她一眼神色颇为无奈地解释道:“丞相毕竟是两朝老臣王宫里那尊木像的来历还有十余年前我母妃的避难逃离或许他会知晓一二……”
贝衣神色一凛不再言语。
半晌问:“主人定要探知身世?”
昭庆正欲张口作答却是远远瞟见有相府家丁正引领着几名装束怪异之人避开众人向后宅行去。她心觉有异忙轻拉贝衣衣襟示意跟上。
那一行人悄然无声地步入一片水榭廊亭左拐右拐越行越僻终是停在了一座红柱青瓦的楼前暗底的匾额上龙飞凤舞地书着观水两个大字。
引领之人语气恭敬道:“大人在此等候多时了先生里面请。”
尾随在后隐身湖石之中的昭庆只听得一个甚为浑厚的男声随即响起。“有劳。”
昭庆闻之一愣这声音曾经听到过……
诧异间只见为一背影高瘦之人不急不缓地步入小楼。其余人等却是诡异地原地未动。
昭庆沉思片刻问贝衣。“我想进去探听你可有办法?”
贝衣面色不变略一点头果断拉起昭庆地手臂。片刻间便携着昭庆消失在湖石林中……
楼内。丞相白乾面无表情地盯着来人一步步走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之色。
“小民程西延奉主命拜见丞相大人!”高瘦的中年男子恭敬施礼眉目间寻不出半点儿地惧意。
白乾未语微皱眉头过了良久才口气颇淡地出声道:“这次你主人又让你送了什么来那自称程西延的男子似乎对此冷遇并不以为然淡淡一笑道:“主人言…小…说…网丞相高品远珍宝、疏美色屡次送来地礼物均不能入了丞相的眼。他十分惶恐……”
“哼!”不待他讲完白乾已是重哼打断了他。“他会觉惶恐?真是笑话。这世上有令他惶恐之人白某可是不信呢!”
程西延仍是一脸不以为然之色。轻轻摇头道:“我家主人对丞相大人可是再尊重不过了!”
白乾继续冷笑面色已是阴沉似水“便是大王他也不放在眼里你当白某不知吗?”
程西延但笑不语。
只听得白乾又道:“如今这满朝上下除了老夫与大将军敬穆还有哪个是没受过他的礼的?他倒是打的什么主意你不妨与老夫直说!”
便在这时远远地有冲天鞭炮与震耳欢呼之声接踵传来两人均是下意识地侧耳倾听半晌不语。
隐在窗后树丛之中地昭庆借着明亮灯火看到丞相白乾的面色似是顷刻之间又沉了几分而与他对话之人纵是微微垂那一张脸上的笑意依旧清晰可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