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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过的日子;没过多久;我还是落榜了。我爸也很痛苦;他儿子就这么没救了;真就应了你妈当年说的;这都是报应报应啊;你相信命吗?那年寒假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暖;我独自一个人坐着火车只身回到故里。
自从那事儿以后我把手机丢进了垃圾桶;后来换的号我就告诉你一个人了。这半年我倒是和你联系了两次;但也不多;因为我实在没什么心情去说什么;有一次;那应该是我离开后第一次主动给你发的短信;我告诉你你说的对;瑶那娘们确实就是个骚货;一无耻的婊子;欢子确实是个狗孙子。我说我被他们俩耍了;当初要是听你的就好了;然后我问问你表哥怎么样了;你说他前几天回来看你了,昨天刚走;去广州打工了;你说他眼睛瞎了一只在那边总被人嘲讽;混的不好;你又说了很多安慰我的话;说他们确实做的过分;这一切的一切肯定是那婊子从中作梗。然后我们的交谈就此结束。第二次跟你谈话我感觉你的声音很微弱很苍白;相比于以往语调很缓慢。等我回来之后我给你打电话问你在哪;你说你在S城市中心医院;我问了你的房号和病床号说去看你,你说不必要;但是我依然坚持;还告诉你";好久不见;挺想你的。";我穿上厚重的衣服隐约有种不详之感;见到你之后我觉得情况比我想象的严重多了;你一个人仰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厚厚的洁白色的纱布;右胳膊和左腿打着厚厚的石膏;我问你怎么了;你说:";出了点车祸;也没什么大碍;正好把筋骨给撞散了点儿;舒服多了。";我说你现在学的幽默了,你笑了笑;然后我们唠唠这;唠唠那;扯东扯西的;你的语气不再张扬;不再嚣张;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沉着的多;像是有种说不出来的苦闷。我们实在找不到像小时侯那样共同关注的。可以让我们开怀大笑的话题了;聊了没一会我就告辞了;你寒暄着说;路滑;走好啊;我寒暄着说;好好养病;一切都会好的。关上门的一刹那;我有种心碎了的感觉。
后来听小四儿说你并非仅仅只是出了什么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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