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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眨密织如羽的睫毛,想到了邪恶的东西上边,“噗疵”就给笑了出来。
菊花啊,她的天啦!
这一笑,心情好了很多,看向一边低一点那个:“你呢?不会叫黄瓜吧?”
“奴才叫茶花。”什么黄瓜?茶花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菊花,也觉着被问得不着边际,还是小心的答了。
茶花,插花?
哦~!
文舒乐了,不能怪她啊,谁让他们的名字太雷人了。叫什么不好,一个叫菊花,另一个还偏要叫什么插花,她不邪恶她就不是腐女。
这一笑,烟目微眯,黑眸里光华流转,晃若花开一般,看得两人愣住。他们俩一向知道王爷生的好看,又何曾见过笑的如此美?
轻微的脚步声响起,管家带着宫里的公公来到了亭子里,两人一见景文舒竟是笑了,也都诧异。难道,傻了?
天啊!本来就已经是个呆呆的痴儿,现在再一傻,可好生得了?皇上岂不是又要着急?
那钱公公心内着急,担忧的看着文舒。管家可不是这么想,王爷半月前发高热,好了后就有点表情了,虽然那表情像是死了娘一样伤心,可好歹也有好转的迹象,说不定这一次还给病好了!
“王爷,钱公公来接你进宫了。”中年的女管家上前恭敬的恭身回答。
公公?
文舒上下打量了一眼面前这个五六十岁的老女人,面容苍老,头发花白,只觉脊背一阵恶寒。女人当太监?
“王爷,我们走吧!”管家看景文舒只是盯着钱公公看,一点反应都没有,上前小心的握住她的手拉着她跟着钱公公走。心里直叹气摇头。唉,还刚说病正常了,这哪里是正常了啊?分明是他想王爷好给想糊涂了!
出了湖上的亭子,坐了轿到王府门口,换乘马车,到宫里后再换坐轿子,一路上文舒都在努力的让自已适应这个新环境。她是王爷,那么皇上就是女的,皇后是男的。公公是女的,管家也是女的,那么士兵也是女的,将军是女的,官员是女的
等到了皇帝的宫殿里,看到皇帝的那一刻,文舒才回过了神。她看着眼前含笑看她的女子,明眸善睐,惊的瞪大了眼睛,眼泪就止不住的含满眼眶,哽咽着呢喃:“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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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明净豪华的超大办公室里,一长发美男子仰靠在名贵的手工单人沙发上,手持一玉盏,轻品着杯里的红酒。
“回来了?事情办好了么?”明明是两句问话,却偏偏被他说成了陈述句。
奇怪的是,办公室里就只有他一人。
接着,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安静的办公室里从窗口射来一道暗影,定眼一看,才发现办公室里已经多出来一个长相妖孽的美男子。
妖孽男子先是恭敬严肃的弯腰行了个对长辈的礼,既而神色一转,神态神色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翟,你能不能不要一副天蹋下来也不管的死人样?像个快死的老人一样!”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一挑,最看不惯的就是面前这个人永远一副出尘脱俗到仿佛随时会溶入空气中消失的样子。
“事情办的怎么样?”完全不理对方,又是陈述的问句。
嘴一撇,两人十分明白对方的性格,妖孽男子知道扭不过他,只好回答:“办好了。下一个炮灰是谁?”说着躺在了旁边的沙发上,拿起手边银质的烟灰缸把玩。
他们的家族,很古老,很特殊,所做的事情,有很多连他们这些族里的重要成员也不明白。比如:去引导哪个女人爱上哪个男人、或去引导哪个男人爱上哪个女人、又或者给某人下毒、让某人破产、让有些人听命于家族、做一些让有些年轻男女绝望的事情,而所有的事情都要做的毫无痕迹破绽,让人觉得是自然发生,除了家族里和家族边缘里参与此事的人与长老会的人可以知道外,其它人一律不知。而这些事,竟比去杀某个人或是公司赚钱还要重要的多!每件事里的这些人,几乎没有任何联系,他们可以是家财万贯的富翁,也可以是美丽动人的年轻女人。过程中万一碰上被人发现了,要么对那人抹除记忆,要么——杀,无赦!
就像他这次,是去让一个大专毕业刚一年的、其貌不扬的女学生去乾陵——武则天的陵墓游玩!
那女人去游玩会遇见些什么?重伤?绝望?死亡?
他懒得知道。
花了四千多万才办成此事,而他所做的,净是这样一些无聊的破事!
无聊的把手里的东西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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