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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忍实在是另人发指。
执剑之人似是感受到外界的目光,回身朝着夏锦他们所在的地方看来,小木却没有半点要回避的意思,只是冲那人笑笑还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好似在说,我看我的你做你的,不用在意我们便好,而那人也好似看懂了他的意思,还真如他不存在般继续动起手来。
然在那人回头的瞬间,却是惊呆了夏锦。
是了,喜着那样张扬的红衣的人,不是沈清风还能有谁,只是那地上之人又是何人,竟与他有如此深仇大恨,值得他下这般狠手。
小木轻拥着夏锦,唇贴在她的耳边低语,“你可还记得当初给安王的那些消息啊?”
听小木这么问,夏锦虽疑惑但还是点点头,见此小木继续道,“我就是有通天彻地的本事也不可能短时间内便能查到如此多的事,那里面记的每一件都是他花了数年的功夫才查探出来的!”
手臂穿过夏锦腋下,直指执剑之人。
夏锦眼睛突然瞪大,身体瞬间僵硬,此时她才反应过来,若听小木这意思,那亭中另一人必是当今太后无疑。
小木从夏锦的身体反应便知她是猜着另一人的身份了,附在她耳边低笑,“呵呵你猜的不错,就是她!若是你知道当初沈家的事,便知如今沈清风这般对她也是也咎由自取的,不值得同情!”
小木虽说是笑道,但他这话里的森森寒意,让夏锦一时竟觉得如置身冰窖。
“我们过去听听他们说什么!”小木揽着夏锦向前纵出数丈,既然那人已经发现了他们,那便没必要再躲躲藏藏了,到不如正大光明的看戏。
月色洒在水榭之上,亭中烛火忽明忽灭,隐隐绰绰能将亭中的情形看清。
“哀家可是皇太后,你这般待哀家不怕皇上治你杀头之罪吗?”地上之人脸色儿煞白,一脸恐惧的看着眼前之人,但嘴上还在逞强,希望可以搬出皇上的名头来恐吓眼前之人。
“呵呵谋篡之罪,早够你死上一万次了,若不是我替你求情,你认为如今你还能活着。”沈清风长剑直指地下之人,“我以继续为朝庭效力十年为条件,换你一条狗命,你以为是为了什么?”
华太后一点点的后面挪动,想拉开与执剑之人的距离,而执剑之人却一步步缓缓向前,始终保持着之前的距离,不远亦不近。
“你、你究竟想做什么?”退无可退,后方被围栏挡住,华太后不得不停止挪动,一脸警惕的看着眼前之人。
沈清风冷笑一声,提醒当年她曾做过的事,“做什么?十八年前辰妃之死你可还记得?”
“你是她什么人?她的死不关我的事,我没有害过她?”听到辰妃之事,华太后心中立马有了底气,入宫之后她虽害过不少人,与不少人结下过怨仇,但辰妃之死她却是敢打一万个保票此事与她无关。
听到太后的话,沈清风唇边的嘲讽更浓,只见他那艳红的唇瓣一开一合,缓缓的道。
“你当然没有害过她,你不过是借你继后的权势,利用她的死构陷沈太医勾结良妃毒杀辰妃,你枉顾国法不加审问便派人连夜诛杀沈家满门!
不过是因为良妃死前,沈太医为你请过平安脉,而那时你已有孕月余,偏巧你怀孕那月,是元后忌辰,先帝当月内根本不曾临幸后宫,你所怀的根本就不是龙种!”沈清风一字一句都若是叩在太后的命门之上,虽说之前安王已经知道此事,但必定事关他的生死,他应不敢随意向外人吐露才是。
见太后惊恐的脸色,沈清风仿若偿到一丝报复的兴奋之情,继而又道“而先帝对元后夫妻情深,恐会引起你的嫉妒既然加害元后所出的皇长子,此事却先帝身边亲信之人才知,沈太医根本不知内情,但你却深知先帝未曾临幸过你,你却恐防事情败露,便想借辰妃之死杀人来口!”
“你,你”
“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沈清风剑指华太后,替她说完没说完的下半句。
“你认为安王手中的东西怎么来的?”沈清风狞笑着看向地上那愰若母狗一般匍匐在地的人。
“安王手中的东西就是从我手中流出去的!”沈清风所说也刚好应证了小木刚刚与夏锦说过的话。
“我查了十余年,虽然怀疑过你,但都毫无证剧证明此事与你有关,却在做了太医后,无意中翻查太医院的案倦,才发现原来十八年前你怀安王时的脉案有异,后来我又偷查了当年的彤史才明白其中的联系。再后来我又翻了你入宫后的所有脉案记录,才发现十几年来替你诊脉的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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