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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下去,出声喝住了北堂朝,努力稳住声音,道:“王爷别难为墨统领,属下喝便是。”语罢伸手举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很好。”北堂朝语气森冷,看着他:“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是。”季华鸢恭顺应答,行礼告退。
“王爷,公子他……”翟墨看季华鸢走出去,忍着痛跪直身子,面露不忍。
“滚。”北堂朝不看他,只吐出一个字。翟墨心知再劝无益,想到中午查出那汤,心下一横,规规矩矩地叩了头退下。
“王爷,来我这闹了这一出,菜凉了,我也乏了,王爷回吧。”
北堂朝回头去看饮笙,只见他掀开酒壶盖,深嗅,皱眉道:“真是可惜了我这一壶好酒。”北堂朝见他一副镇静自若的样子,终是觉得心头不安,问道:“他下了什么?”
“王爷放心,不是毒。”饮笙好整以暇地把酒一圈一圈洒在地上,轻声道:“是,情鸩。”
北堂朝闻言愣住,惊道:“什么?”
饮笙轻轻笑着,目光看向远处:“十四号,可是对您用了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华鸢不是作,是不得不作啊。北堂朝终于发飙了。
☆、情鸩(三)
季华鸢起初走出屋子时还不觉什么,可是才转出院子,就感到脑袋里轰地一炸,像是一股火从下腹点燃,继而疯狂地游窜在五脏六腑,一颗心像是被泼了油叉到火上去烤,烤得几乎要焦透了。
这是晚休时间,来来往往都是人,他踉踉跄跄着靠到墙边,强忍着那股子直逼人扯开衣服的燥热,扶着墙,晕头转向地往外走。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总归是不敢回房,毕竟,那不是他一个人的房间。
季华鸢模糊着视线,苦笑,老师还说不插手自己和北堂朝的事。此番做法,真不知是害他还是帮他。
“华鸢?”
耳边传来一声迟疑的呼唤,怎奈季华鸢此刻只觉得心痒难忍,燥热难耐,一时间也辨不清那人是谁,也不敢多做理会,只快步向前走。
九号见季华鸢不知是怎的,竟狼狈踉跄至此,看出他不欲引人注意,便连忙拉他到避开人眼目的角落里,拍着季华鸢燥热滚烫的脸,道:“华鸢!华鸢!你这是怎么了?”
季华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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