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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呢。”
季华鸢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浑身的戒备全都放下,他抱着被子过来压在北堂朝胸口,笑道:“喔,那我确实应该支持老师的看法。你这脑袋,绝对是有病。”
“你才有病。我那么担心你,在你们看来都是精神不好。”北堂朝看起来有些愤懑,他咕哝了一声坐起来弄被子,动作却有些烦躁似的。一床被子被北堂朝扇得呼呼起风,带起空气中无数细小的灰尘。季华鸢站在一边看北堂朝作腾,不仅咂舌地发现,北堂朝居然真的生气了。
真是小气鬼。季华鸢在心里说道,然而表面上却非常温柔地接过手来,将被子堆得松松软软的,然后把北堂朝盖好了。北堂朝今日当真有些反常,平时季华鸢做这些小动作之后,他再生气也心软了,可是今天他大概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一样的,竟然直接抱着被子滚到里面去,背对着季华鸢作势要睡了。
季华鸢愣了一下,一颗心一下子有点空空的。他在北堂朝背后踌躇了片刻,然后决定推推这个别扭的男人。
季华鸢偎蹭偎蹭上了床,跪坐在北堂朝背后,伸出食指,小心翼翼地捅了捅对面那个气鼓鼓的大棉包。
北堂朝:“……”
季华鸢:“……”
季华鸢有些泄气,他不死心,这次他化指为掌,像是揉面团一样扒住大棉包擀啊揉啊,可是无奈北堂朝像是下定决心缩进壳里的小蜗牛一样,就是不理他。
季华鸢无奈地住了手。其实他也只是随口挖苦了北堂朝一句,连自己都没放在心上。开玩笑,他挖苦讽刺北堂朝,那不简直就是天经地义的吗?这种事每日每夜每分每秒都在发生,可是北堂朝还是第一次真的对他冷了脸。
季华鸢在心中琢磨着,大概是北堂朝快到年关了实在太忙,本来气就不顺吧。
季华鸢在他身后幽幽地叹了口气,决定放大招。他沉默地瞪着北堂朝包成蚕蛹的背影,然后开始无声地脱衣服——嗯嗯,先是寝衣,脱下来,叠好,再脱裤子,嗯嗯,然后是袜子,好啦——季华鸢满意地看了一眼光溜溜的自己,他看到了自己的小那啥,然后有些羞涩地别过头去,将叠好的衣裤放在一边的凳子上。
北堂朝依旧没有反应。
季华鸢深吸一口气,然后直接掀开被子滑了进去。北堂朝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继续装蘑菇,但是他风度好,感觉到季华鸢钻进被子里,还是本能地拽着被子往后给季华鸢抻了抻——慢着!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他摸到的分明是光溜溜的躯体。
北堂朝腾地一下翻过身来揭开被,看着被中人儿的玲珑之姿,眼中光彩迸射。
季华鸢非常应景地伸出手臂,小腿像一条又凉又滑的泥鳅一样缠上北堂朝的腰,他微微撅起嘴巴嗫喏道:“北堂朝,我要抱抱。”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三:鸢鸢相抱
(二)
北堂朝理智消失前听到的最后一声,就是炸在他脑袋里的“轰!!”
男人是什么?男人本质上都是色狼,只不过有的披着羊皮,有的披完羊皮后在心里还要告诉自己:你是善良的羊。后一类总体上说应该比前一类更能把持得住自己。不过一旦一只洁白的、肥美的、温柔甜美的小羊羔乖哒哒地出现在他们眼前,尤其是这只小羊就是他们心里那只最理想的肥羊时,这些人就会立刻变回色狼真身,理智全无。
当北堂朝心里的白衣小天使连骂带踹暂时压制住了黑衣小魔鬼的时候,北堂朝发现自己已经毫无节操地把季华鸢压在自己身下了。自家老婆大人那白白的、嫩嫩的、软软的小肉肉抓了满手,他低眼一看,季华鸢双眼含波,正在呼吸咫尺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北堂朝一个没忍住,下边立刻就顶上了季华鸢的身。一不留神,差点又变成毫无理智的野兽。
他认识季华鸢十一年,这还是季华鸢第一次脱得干干净净之后对他张开怀抱,用小甜嗓子说:“北堂朝,我要抱抱。”
北堂朝其实没有对季华鸢说过,很多时候,他受不了季华鸢叫他的名字。别人家的恋人间总有亲昵的小名,可是他和季华鸢不同,每当季华鸢说出北堂朝那三个字,北堂朝就会心头澎湃,觉得那简直就是命运的呼唤。季华鸢,就是他的命中注定。
是以,全名呼唤加上我要抱抱,失去理智这件事情实在也不能全怪他。北堂朝压在季华鸢身上撑起身子来,使劲甩了甩头,他镇定下后偏过头看了看不远处的香炉,深呼吸,而后咕咚一声从季华鸢身子上方翻了下来,平摊回季华鸢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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