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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声道:“喝你的!!”
陶醉本正喝着水,被这么一推,一口水便喷了出来,当下被呛到,猛咳了起来。
宋夕见状,想起不久前放在裤兜里一直忘了扔掉的东西,便从兜里将之取出,递到了陶醉眼前。
难受间,也没看清是谁递来的东西,见是湿巾,陶醉随便说了声谢谢,就接过来擦起嘴边的水渍。
直到鼻间闻到异样的药味……这才察觉到不对。
忙朝湿巾递来的方向看去,就见宋夕手上撕破的写着“洁阴”二字的塑料包装。
“既然嘴脏了,就应该好好擦擦。”
对上陶醉的一双桃花眼,宋夕冷冷的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红玫瑰与白玫瑰》。
这是陶醉之前那番话的来源。
大家还记得那包洁阴湿巾么……现在它终于出现了,如果忘了,那就去前面找找吧。
第十二章
丢掉手中的湿巾,陶醉也跟着笑了,似乎他所有的情感表达都是通过这一百零一种笑容实现的。
然而气氛却莫名冻结了几分。
“我饿了,还有什么要干的活吗?没有就出去吃饭了。”拧紧矿泉水瓶放到一旁,像是没有看到两人的僵持一般,少爷问起栾杉。
“呃……还要把狗舍烘干,之前几个义工只把狗舍用水刷完就走了,我寻思咱们把这活干完再去吃饭,大概下午二点就能完事……”
“那走吧,去狗舍。”
“好。”
渐起的冲突被话题冲淡转移,不了了之,栾杉将四人带进了狗舍。
一个一百多平米的大屋子,甬道两边几十间狗笼,如今带着散不去的“狗味”,都是湿漉漉的感觉,坑洼不平的水泥地上还有水渍沉积。
门口处放置着一个仿佛大型吸尘器的东西,推车大小,中间是储水罐,前边是吸尘器的管子和吸口。似乎就是栾杉所说的用于吸水烘干的真空吸水机。
“哥,机器你来推吧,我负责吸水。这些水盆食盆……就麻烦安然哥你们往狗笼里放了。”
“好。”接过男孩手中的狗食盆,与陶醉一人一摞,大家对这分配都没有异议。
唯一意外的是机器特别沉,从外观根本看不出来,所以宋夕起先并没有意识到。直到上手推了两推没有推动,这才认真的使上了七八分力气。
安然看在眼里,却没吱声,之后便与陶醉两人默默的跟在两人身后,吸干了一片区域,就往之间的狗笼里放进狗食盆。
这工作看上去没什么难度,但一进一出都需要弯腰,将一半身子探入狗笼,之后再起身,时间久了,难免腰酸背痛。
陶醉最先败下阵来,扶着老腰从狗笼里退了出来,哀嚎连连:“受不了了,这为狗服务比为人民服务还伤腰子啊——不行,回头我可得好好补补。”
安然一旁回过头来瞅他,觉得又可气又好笑,也没过脑子,很哥们义气的回道:“行啊,记我这,我帮你补。”
陶醉听罢哈哈一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两人“好哥们”的对话飘到其他人耳朵里就成了名副其实的“打情骂俏”。
栾杉本来手里拿着吸水管,下一刻却突然觉得管子一紧,被一股劲向后拽去。于是回头一看,便发现被推歪了的,撞在狗笼上的吸水机。
上百斤重的家伙,对于新手来说想操纵自如那是天方夜谭,加上与另二位不同,宋夕是认认真真埋头帮了一天的忙,到这会也真是累了。
所以当下拽了三两下也没将机器拉回正轨,正暗自气结。一旁安然却不动声色的上前接过了车把手:“我来吧……”
短暂的四目相对,似有不用说破的默契,宋夕没有拒绝,默许了对方换手的要求,退到一边。
栾杉看在眼中,总觉得心里翻腾着,说不出的五味杂陈。
“那咱俩也换换手吧!我吸地。”见状,陶醉忙迫不及待的将手中的狗食盆交到男孩手里,欲接管吸水的工作。
后者听罢,忙收拾好心情,苦笑道:“还是我来吧,这活不太容易上手。”
“你教我诀窍不就行了?”
“呃……”
“来吧来吧。”
“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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