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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冤枉啊,臣确实是一片忠君之心,所为也确实是一心为了大唐江山,为了大唐百姓啊。犬子所为确实罪该万死,皇上若要治臣连带之罪,臣无话可说。但请皇上相信臣的清白,臣绝对与此事毫无关联啊。”邹承志心中疑惑、惊恐重重,此刻却唯有重重磕头表明自己的清白之身。
“哦?是吗?”皇上声音中已带了几分寒意,一把将桌案上摊开的奏折推向地上的邹承志,一面拍案而起,怒道,“好一个清白之身,好一个所为一切都是为了大唐江山为了大唐百姓。那请你告诉朕,你私训高手偷听其他大臣私密、贪下各部各司银两数百万、朝中各处安置自己亲信连军中要职都不放过、为打压朝中大臣连才中举的士子都不放过、数次将银两物资运往陆王老巢等等数十桩骇人听闻之事,也是为了大唐江山为了大唐百姓吗?”
足足数十本奏拍哗啦啦落下,撒落在邹承志的身周,让他犹如置身于纸海之中。皇上的话更是让他如坠深渊高涧,身子再次歪坐在地。
一怔之后,他又疯狂地捡起地上的奏折,一本本地打开快速地看着,却是越看脸色越白,手中的奏折落地,露出其上醒目的黑字:
左相邹承志私训侍卫窃取朝中机密、为独揽大权不仅结党营私且用尽各种手段对其他大臣威逼利诱、因为陆王许以重利允诺邹家满族高位而纵子与陆王勾结并多次暗地里相助……
邹承志的眸光缓缓凝成一团,最终死死地盯在奏折最后落款处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苏文成上。半晌后,他突然仰天大笑起来,继而越笑越大声,却在太监总管欲出言制止时,他的笑声戛然而止,整个人晃了晃后,直直地摔倒在地,竟是突然失去了意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三章 被逐出家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你让苏文成来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
苏府门前,邹桐艳再没了往日一贯清冷高贵的模样,惨白着脸哆嗦着手指着被她抖落在地的墨迹尚未干透的纸张,歇斯底里地怒吼着。唯一长得出色的丹凤眼紧紧地眯起,一瞬不瞬地盯着纸上的黑字:
邹氏善妒、狭隘而强势,仗着出身相府,上对婆婆不孝,中与妯娌不睦,下对韩氏所出之女屡行暗害之事致其卧床十数载,婚后多年无子却阻止丈夫纳妾,如今又假孕另有所图,其德行败坏令人惊骇,行事无忌令人恐惧。今将其休弃归家,从此与苏府再无任何关系!
“不,我是真的怀孕,我是真真切切地怀了孕!”熟悉的墨字深深地刺痛着邹桐艳的眼,她急切地争辩着,却再没了往日的底气十足,第一次人前失态,颓然地坐倒在了地上。
他们怎么会知道她假孕的事?她可是连身旁最为亲近的贴身仆婢和郑妈妈也不曾告知啊!
而那一纸黑字,更深深震憾着她身后苏芝的心。原本因着久候宫门前等不到消息而心内惶恐,又害怕苏文成像前世那般落井下石才赶回来早做打算,却不料迎接她们母女的,还是这个让她心寒的消息。一切都没有改变,重活一世,那些该来的,反而来得更早,更让她措手不及。
不过,她既重活一世,又怎会没有一点准备?前世便对苏文成失望透顶的她,这一世又岂会再任他摆布?
攥手咬牙绽出一抹极冷的笑意后,她弯腰将地上的休书抓起撕了个粉碎,在拦在门口的家丁惊愕之时,她一把将碎纸屑扬在了他们头上。又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来,冷声道:“不必多此一举,休书我娘早已写好并盖上了府衙的官印。我娘早将丈夫休弃。与苏府早就没有了任何干系。如今我们回来,不过是来取回我娘的衣物嫁妆罢了。”
邹桐艳早就自己写好了休书?这世上只有丈夫休弃妻子的。哪里听过妇人休弃自己的丈夫的?
听到她的话,不只一众家丁仆婢惊呆了,便连邹桐艳本人也是惊骇不已,用看鬼一样的眼神目不转睛地看着苏芝。
她什么时候写过休书?她当初于邹家风光时千方百计用尽手段才嫁入苏府,如今又怎么可能在邹家蒙难时离开苏府?
因为过分讶异,一众人竟是没有一个记得上前拦住拉了邹桐艳往府里走的苏芝。直到她们一行人的身影渐行渐远,其中一人才猛然回过神来,一拍脑袋指着领头之人手中这份诡异的休书道:“这。这休书该怎么办?还有三娘子她……”
原本他们是得了二老爷的命令,将被休弃的邹桐艳阻于门外,再将三娘子送去远郊的庄子上静养的。可如今还不等他们对三娘子开口,却居然得知了这么一个惊世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