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第2/4 页)
清淡淡,点红了朱唇,画过柳眉,凝脂如荔般的肤上染上薄薄的胭脂分外娇丽,在秦昕眼中便是那被誉为天下第一美人的易雨竹亦不能及其一二。“娘子,等累了么?”轻柔的开口,秦昕始终不是好唬弄的,他被那怪老头和老妖妇整地头昏,而自己的新婚夫人竟打算独自安寝了?“呵呵。”栖雁满脸无辜地笑道:“我以为夫君今夜不打算来了。”先下手为强,独守空闺责不在己身。“原来如此。”秦昕了解地点点头,一派了然道:“娘子竟是责怪为夫来迟了么?也是,洞房一刻值千金。”说着手慢慢解开华美霞帔,隐露曲线优美的锁骨,热气熏上柔颊,声亦暗哑起,“你我就休在浪费时间了。”啊?栖雁对这突来的变化一愣,随即醒过神来不由有些微僵,上回有了醉意加之彼时心境才……
这会儿……咽了咽口水,眨眨眼,道:“我今日很累了。”这是真话。秦昕笑的迷人:“为夫亦是,但洞房花烛之夜岂能不行夫妻之礼?这岂非慢待了娘子?”
栖雁再眨眨眼,正欲再说些什么,唇却已被湿软堵上,失去意识前听到最后一句让其磨牙之语,“为夫出力,娘子…歇着便好。”喜讯洞房第二日,秦昕就欲携栖雁离去,无奈两个老人家却不好打发,于是乎拖了又拖,直到一月后的某日,始终作壁上观的栖雁一声不吭地带自家夫君出去散步,接着犹如黄鹤一去不复返。
秦昕微笑地望着坐在一边喝茶的栖雁,状似深情款款的样子,道:“原来连玄机谷此等世外之地竟也备了暗道。”而她早早得知居然睁眼瞧着自己忙活了一月!栖雁瞥了他眼,环顾四周,闲闲道:“我亦不晓夫君有此庄院。”早知他定有不少产业,但随便到一处穷乡僻壤也能有间别庄,未免过分了吧?不过,对望一眼,两人各自打着自己的算盘,这也好……不等秦昕开口,栖雁抢先道:“夫君可知为妻为何急着离谷。”秦昕心里直嘀咕,面上却笑道:“你我夫君一心,自然所思相同。”说着上前搂住栖雁一同坐在红木椅上,形迹暧昧。栖雁这回却是不动如山,任那魔掌上下其手,只点点头,反将纤手覆上,下移至腹部,口气随意道:“只因我忧心再过几个月,便无精力应付师父他老人家了。”秦昕手顿了下不明所以的看着她,栖雁笑着,眼眸一转,问道:“夫君,你说咱们将来的孩儿取个什么名字为好呢?”秦昕蓦然僵住,终于确定自己没弄错这话中的意思。呆了半晌,直直瞪着栖雁仍旧平坦的小腹,一言不发。在秦家长大,秦昕从不懂何谓骨肉天性,何谓血缘至亲,在其记忆中每每当父亲的某个妻妾有了身孕后紧接而来的便是些阴谋手段,一尸两命之事更是平常,所以…怀孕二字在他意识中与危险紧紧相连。栖雁本是很期待他讶异之态,此刻见他这般却有不知为何,思着是否要开口,秦昕却猛地起身,扶栖雁坐下,转身往外走。栖雁中忍不住道:“秦昕,你…这是要去哪儿?”“找大夫。”看着秦昕头亦未回地快步而去,栖雁支着下颔,沉思是否该提点智谋无双的昕公子,他妻子本是神医这个事实?不过……嘴角向上翘起,泛着藏不住的暖意。还是…算了吧。
生产
装上了厚厚帘子,抵住哪怕一丝风侵袭的屋子里,两个四十余岁的妇人,四五个样子伶俐的丫头此刻面面相觑,最尴尬的莫过于睁着一双大眼的侍从。小瞳几分无奈地瞟着自家主子,几次开口想说什么,终是惟命是从惯了,难以起唇,只是……
不能再拖了,时辰差不多了!心一横,小瞳战战兢兢,小心开口道:“主子。”“唔?”秦昕端着茶碗,一副悠然。“这屋里都准备妥当了。”所以您是不是也该离开了?秦昕却似不解,只随意点了点头。小瞳只好硬着头皮,再道:“主子。”“唔?”秦昕抬头,声音多了几丝不耐。咽了咽口水,小瞳勉强扯出抹笑来,这是郡主…哦,不对,现在该称夫人了,这是夫人教的,若是身处危地,或临于可怕气息氛围中,自觉难以承受不如一笑以对,当可倍加镇静平稳,看着夫人一贯作风应该很有用方是,怎的自己这么做一点效用也无,反而更紧张了,因为对方是主子吗?
“夫人即将生产……”这是产房,您该出去了。小瞳颤颤说完,看向秦昕挑高一眉,不由心头亦惊的一跳。昕却似恍然大悟般颔首,周围人还来不及松口气,就见他愈加不耐得瞥了眼小瞳,疑惑道:“即如此,你怎么还不出去?”众人皆冷汗淋漓,心中明白这位爷是不打算离开了,小瞳更是欲哭无泪,含着最后微薄希望将双眼转向纱幔后的人。一声嗤笑打破屋内的静默,许是觉出小瞳的哀怨之情,无声看了许久闹剧的栖雁终出声,道:“好了,秦昕你且出去吧。”秦昕撩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