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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梓轩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点了点头。这次,又该怎么折磨他呢?
俗话说的好,一场秋雨一场寒。骆洋不记得这是第几场秋雨了,反正他自己是快寒透了。
这次,相亲的女人约自己在公园里见面,他还在庆幸,终于找到勤俭持家的那个了。谁知,就这样在长椅上,一等就是五个多钟头。老天真不作美,偏偏这时候,瓢泼大雨还下了起来。
公园里不能行车,粉色QQ被停在公园门口。骆洋想就这样一走了之,又害怕自己在转身的一刹那,对方会如约而至。抱着想恋爱想结婚的强烈渴望,他又在雨里等了一个小时。直到手机铃声响起。
“喂!骆洋,你什么时候回家啊?”
来电话的是闷在家里过假期的郎擎,口气则是相当的不耐烦。
“马上……马上……”
“我要饿死了,你家真够偏僻的,连外卖都不送。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可要啃沙发了啊?”
“别别别,我这就回去。”
合上电话,骆洋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的相亲又失败了。
听到开门的声音,郎擎兴奋的跑过去,却迎接了一只落汤鸡回家。
“怎么着,你这是走回来的啊?”郎擎拿来浴巾,将瑟瑟发抖的房东裹了个严严实实。
“去相亲,对方没来。就在公园等了一会……”
“你是猪么?这么大的雨,你就这么等着?”郎擎快崩溃了,“去洗个热水澡,我去做晚饭。”
“你会做饭?”
“泡面还是会的,吃不吃?”
骆洋斩钉截铁的说“吃!”
香喷喷的红烧牛肉面已经端上餐桌,可是浴室里仍然亮着灯光,却没有半分动静。
郎擎过去敲了敲门,还是没人回应。
完了,不是晕里头了吧。
他脑袋一片空白,也忘记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了,就一头撞开了门,冲将进去。
浴室里雾气缭绕,骆洋趴在浴缸的边上,均匀而短促的呼吸着,像睡着了一样。郎擎伸手一摸。
得了,这面也甭吃了,伟大的救死扶伤的兽医骆洋,今儿光荣而英勇的发烧了。
抱着光溜溜的烧得粉扑扑的房东大人,郎擎对自己默念了一百遍“君子绝不乘人之危”,才顺利的将他安置在床上,盖好被子。看见他的被子不够厚,又将自己的被子拿过来给他压好。
郎擎拍了拍他烧得绯红的脸庞,“喂!骆洋,你醒醒,你家有退烧药没。”
骆洋烧得迷迷糊糊的,半眯着眼睛,半天才吭哧了一句“在…在厨房的……柜子里……最下面……”
郎擎收到信息后,准确无误的找到了药箱。只是让他迷茫的是,两个一模一样的瓶子里竟然装着不同颜色的药丸,一个是蓝色,一个是白色。
哪个才是退烧的呢?算了,都吃就好了。于是乎郎爷一个瓶子里取了两颗,喂给骆洋吃下了,又装好冰枕给那人枕上。自己则趴在床边,几乎十五分钟一次的给他量体温,期盼着房东大人早点退烧。
这一等就是一整夜……
第六篇 蓝色“退烧药”
这个感觉很不对,非常不对。
骆洋觉得很冷,冷得浑身的汗毛一根一根都全部站起来向他打招呼。
可是所有的热量仿佛全部都集到了脸颊和那个让人羞愧的地方……
他拼命睁开沉重的眼皮,才发现,早晨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隐隐约约的洒在自己的卧室里。
低下头,他的新室友正盖着外套,蜷缩在床边的地毯上。好像一只正在守护主人的哈士奇,而自己身上盖得分明是人家的棉被。
一种直达心底的温暖静静的徜徉在心头。有人同住,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慢慢挪动身子,才发现自己被子底下似乎什么也没穿,而且那个令人羞愧的地方正兴致勃勃的对自己saymorning。
晨bo么?也太严重了吧……
骆洋挣扎着想穿好衣服,去厕所解决。刚刚爬出被窝,手还没伸出去,就腿软到一个趔趄栽倒,不偏不倚的砸醒了睡在地上的大型犬。
郎擎本来也没睡实,这下是完全清醒了。迷茫双眼慢慢聚焦……聚焦……聚焦……
赫然发现,房东大人正一丝不挂的趴在自己身上……蠕动……着……连突出于身体以外的律动都能感觉出来……
对于郎爷这个正直青年身强力壮的纯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