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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得飞快。
之后,夕渐从西北回来,看着已经长大许多的夕瞑满满欣慰的拉上太子说,“空中有把好琴,你帮叔叔骗来。”
夕瞑浅笑,好。夕渐到底忘不了这琴,夕瞑抱来时他说自己还不会弹琴要夕渐教,还是手把手的教,夕渐教了一遍又让教第二遍,教到天黑,这小东西又把琴收了回去,夕渐吃惊的看着他,“你这孩子怎么…”
“皇叔,是你太笨,孤又没说弹完了这就是你的。”
夕瞑翻了他两个白眼又把琴送了回去。
先帝看着送回的琴,十分惊诧,“他不要?”
夕瞑规规矩矩的跪在先帝病榻前,“皇叔或许已不大喜欢了。”
先帝咳着,挥退了他。
夕瞑出门,脸上冷笑不已。
时至今日,夕渐再度摸上这把琴,已不复当年心境,九霄环佩紫漆琴乃上古乐器之一,据说是师旷的法器,小时候总喜欢神话色彩浓烈的东西,可长大了,对这些东西,念想已淡了。
夕瞑搂住了他,把他按在琴上的手又拽下来,放到自己腰上,沿着他的腿一直到他的脚踝。
解开衣服的那一瞬,夕瞑说,“服侍的好了,它就是你的。”
激情过后,夕瞑撑在床上,那人还睡着,玉色鼻尖有点发红。
天气还没冷到那种程度,估计是方才哭的。
他似乎想起什么人,很是怀念的样子。
夕瞑抽身离开,瞥到琴时吩咐道,“把这个送到瑾王府上。”
夕瞑走在路上时想着,对夕渐的到底是不是爱。
他想过要杀了他,却找不到好的理由,偏偏这人还滑的像泥鳅。
不想放他离京,诚如他所言,撒了多年的网不能做了无用功。
他的辞官折一拖再拖,终于让他想到夕渐的一个死穴。
他和先帝有过那么一段,而且过程不是那么你情我愿,期间先帝为了享乐,把他关起来过两年的时间。
夕瞑苦笑,做到这个份上,夕渐已经像个活死人,生不如死的比杀了他还可怜。
是爱吗?或许是吧。
现在也就差一份可以让夕渐假死入宫的筹划。夕瞑想着,这事情还是孟柯办最合适。
徒弟急着上位出卖了师傅,于情于理都讲的通。
夕渐回府后的好几个月夕瞑没再找过他,他呆愣的躺在床上,那双好看的眼睛直直盯着墙看,他猛地忆起,嘶喊着,“紫裳!紫裳!”
他跌到地上,狼狈的起身推门,婢女战战兢兢的说着王妃已知道自己不能生育的事情,早已离家了。
夕渐大呕出一股血,颤抖着扶着栏杆,眼里空落落的,似乎没有焦点。
除夕夜,皇上派兵包围瑾王府,夕渐被抓进宫。
困兽之斗,虽死犹荣。
夕渐抵死挣扎,夕瞑大怒,派侍卫进来**
之后,夕渐的神智一直不大清楚。
他呆呆地看着地面,不声不响半天,没有人同他说话,他就看书,看的累了乏了就蹲在地上挠地面,后来被禁止挠地面之后就改成看地板砖,有时一看能看一个下午,入夜时分如果睡不着宫人会薰上几倍重的安神香催他入眠。
再后来夕渐疯疯癫癫的乱说话又抓又咬甚至自残,夕瞑十分怜惜的抱着他,可无论诱哄恐吓那人一次都不搭理。
夕瞑气极了把他扔上床,那人一声不吭,在床底间像个死人。
清醒时,不吵不闹,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夕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切如履薄冰仿佛就等着毁灭的那一刻。
孟柯在街角摆了一个书画小摊,临摹古人字画,刻印私章,正是隆冬,刚刚过完年,街上游人也多了起来。
孟柯辞了官,觉得这样过着倒也清闲,孟柯浅笑,接过一块六棱白玉,莫府小厮细心讲道,“我家小姐吩咐,三日后来取,式样全凭先生定。”
这已是本月第三枚了,白玉,紫玉,红玉,孟柯摇头笑笑,着手描画尺度。
这款白色芙蓉石千金难求,玉身易碎,所以只能刻上兰花纹路,层层下刀,细致的兰花嫣然呈现。
摊上生意冷清,这枚私章刻了大半日头斜下就到了收摊的时候,孟柯不足月而生,体质孱弱,这个时节天气正是寒冷,急急咳了两声,正要收拾物品回去歇歇,就听见旁边摊上几个谈论前线战事。
莫尧被敌军围困在深山,时愈半月,凶多击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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