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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顿悟?”剑君深感庆幸。
“这算是这座古城给予我的见面礼么?当头棒喝?”剑君有些惭愧。原本以为,来自后世的自己有着如今时代人所不能及的阅历,有着这个时代人所不能及的见识,更通过原本的书本、网络、教学,有着这个时代人所不能及的人生阅历,因此自己的路能够更平坦一些,但是却想不到,自己终究还是欠缺了一份自己的人生感悟!
“喂!那个小兄弟,要关城门了,你还进城吗?!”前方一阵吆喝惊醒了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的剑君。抬头看去,却是那城门处的守关士卒在向自己询问。也许是因为自己的身上背着剑吧,这士兵倒是挺客气。轻轻一笑,放下心事,剑君举步入城。
大业八年,此时的大隋已经是烽烟处处了。山东王薄已经在长白山唱出了那著名的《无向辽东浪死歌》,翟让也已经上了瓦岗寨,而窦建德,也已经开始在河北的大地上树起了义旗。
别的不说,瓦岗就在洛阳咫尺之处,因此洛阳城城门之处检查的还算是严密。
交了门税,入了城门,没走几步,剑君便听到了身后大门关闭之时“吱吱嘎嘎”的刺耳响声。
冷清,宏大,刁斗森严。
洛阳城给剑君的第一印象便是如此。宽阔的街道,鳞次栉比的房屋,一队队巡街的士兵。
洛阳城由一条洛水将整个城市平分做了南北两个部分,而剑君,却是由洛阳城西的城门而入,并没有走水门。此时入了城,正是在洛阳的北半城。
很快,剑君便明白了为何洛阳城中显得如此的冷清。由西而来,入北半城,此时的剑君所在,正是在这洛阳城的西北城处,而这里,却是洛阳城中的皇宫所在,皇宫周围,达官贵人、王侯将相的府邸密布与此,正因为如此,此处冷清,宏大,却又刁斗森严!
厚厚的积雪之上,剑君行走无声,身后只留下一排浅浅的脚印,转瞬便被从天而降的雪花掩住。
渐行渐远,洛阳西门早已经没入了黑暗之中,就连城楼之上的灯球火把,也已经不见了踪影。突然之间,剑君眼前一亮,一条阔有百步的通衢大道出现在了未来少年的面前。
“想必,这就是这洛阳的主干道了吧?”点了点头,剑君并没有什么夸张的表情,只是左右打量了一番,向着街边的一个酒馆走去。
走在这大道之上,剑君这才感觉到了洛阳城深蕴在平静的表象下的那蓬勃的生命力。新年,元旦,固然很多人都在家中团员,但是在这乱象渐现的世道中,尤其是洛阳这样世界上数得着的国际性大都市中,却依然有为数不少的人在外奔波。
酒馆并不豪华,客却有八成满。有人觥筹交错,有人浅酌低饮。掀开门口厚厚棉帘产生的寒意顿时将酒馆之中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了身上,但剑君却没有丝毫的不自然。
“唷,客官您几位?”店小二紧步上前招呼。
剑君冲着店小二点了点头,一边树起一根手指,一边向着酒馆内的一张空桌之上走了过去。
七尺的少年,背着六尺的长剑。怪异的情形顿时引得酒馆中的食客们一阵低声议论。但其中却也有些老江湖,却发现了这从漫天大雪中走来的少年身上,竟然没有一丝的雪花与湿痕!
“客官,您要点什么?”店小二很是殷勤。
“一壶酒,一盘牛肉,再来两个招牌菜。”剑君自顾坐下,向着跟了过来的小二含笑说道。虽然要高调,但是高调却绝不是高傲;虽然不喜欢扮猪吃老虎,但却也绝不妨碍平易近人。
见惯了江湖客嚣张嘴脸的店小二显然对于剑君的平和态度很是高兴,一张平实的脸笑得越发纯朴,“客官,本店的烧锅鹅与酱驴肉都是一绝,您觉得如何?”一边说着,小二桌上的茶壶之中注满开水。
“好!”点头同意,小二自去下单。剑君翻开一个茶杯放在桌上,随后反手取下背后长剑平放桌上,发出一声沉闷响声。
酒菜很快上来,自斟一杯,仰头喝下,辛辣的感觉直下咽喉,剑君的目光却有些迷离。
“洛阳,是非之地啊!但我此时前来,应该不会晚吧?”
净念禅院,老君观,独孤阀,瓦岗,窦建德,慈航静斋,阴癸派……水很混啊!
“不过,无妨,混又如何?岂不是正适合浑水摸鱼?”心念转处,轻啜一口酒水,剑君轻笑声中,稍显稚嫩的面容之上浮起一层淡淡红晕,“就让洛阳,作为我扬名和起步的地方吧!”
“扬名,总是需要垫脚石的。”夹了块酱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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