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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拗的话,泪珠从她的颊上的滑落,烫得她打了一个机伶,令她真是进退不得,万分烦恼,心里到是跟明镜儿一样,要真是哄不好阿清,今儿个就别想消停了。
她瞅着阿清极浅的粉色侧脸,浅浅地似乎晕开精致的光泽,紧紧地拽住她的视线,干脆一闭眼,粗鲁地扳过他的脸庞,意图破釜沉舟、恶狼扑羊般地扑向柔弱的阿清。
阿清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天真的面容里露出几分欣喜之色,偏偏某人后劲不足,仅仅在一线之隔时停顿了下来,还侧过脸去,欣喜之色立即僵在浅粉色的面容里,怒意又开始满脸,“娘在哄阿清,娘一直是个坏蛋,就知道哄阿清!”
头疼,万分头疼。
陈清卿被他这么一指控,感觉脑袋里像是有几十个小人在敲木鱼似的,恨不得抱头痛哭一回,她这是招谁惹谁了,油盐不进的家伙,就算是长了十张嘴巴也哄不好这个家伙,哄好他只得一个办法,虽是如她这般年纪的人做了母亲的大抵占了多数,可她还是个黄花闺女,哪里能厚着脸皮,行那暧昧之事?
她几乎哀嚎出声,努力地对着犯起执拗脾气的阿清,一次次地在心里告诉自己阿清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未必就懂得这个举动代表着的暧昧,终于,她打算破缺罐子破摔地凑过嘴去,趁着某人还在生气,如蜻蜓点水般地掠过。
自个儿认为已经完成任务的陈清卿已经面色大红,比起一直以来两个相拥入眠,更让她觉得尴尬万分,双唇上残留着一丝属于他的冰凉,连忙将攀住自己脖子的双手给迅速地拿下来,将他整个人好好地安靠着椅子,连忙站起身来,“好好坐着,我去拿热水,你等会自己洗个澡。”
“娘。。。。。。”阿清的眼里绽放出无限的光芒,天真地瞅着她离去的方向,一手揪紧了湿透着还在往下滴水的衣袖,另一手则好奇地抚上自己的唇部,仿佛还能感觉到她留下的余温,浅浅的粉色开始缓慢地爬满惨白的双唇。
“娘、娘、娘。。。。。。”他似乎回味无比地一次又一次地从唇间吐出重复的字眼,整个人笼罩着一层层的朦胧之意,探出双唇间的舌尖缓缓地沿着唇部的弧度描绘着她留下的痕迹,清澈的眼里透出一丝蚀人心骨的媚意。“娘真是个坏蛋!”
一手提着一桶热水,另一手拿着一个洗脸盆进房的陈清卿刚好又听到这一句话,心里一突,难道是刚才的蜻蜓点水不得某人的满意,连忙抬头望向他,见着他伸出浅粉色的舌尖细细地描绘着他自个儿的唇形,精致得没有任何瑕疵的面容染晕开浅浅的粉色,琥珀色的眼底自然地流露出诱人的光泽,与清澈到不谙世事的天真奇异地融合在一起。
她看到这一幕,立即像是有同感似地觉得自己唇上传来伴随着柔软的冰凉之意,马上低下头,努力地想把刚才的一幕忘到九霄云外去。
这个?这个?
就算是江湖第一美女月如幽在此,也难敌得过阿清无意间的一个小小举动!
陈清卿万分感叹地低着头,提着满桶的热水,袅袅升起的白色烟雾朦胧了她的视线,她小心地将手里的洗脸盆放到桌上,又提起热水倒入洗脸盆里。
“把衣服脱掉。”
她嘴里吩咐着,把毛巾放入热水里,沾湿了热水,又迅速地伸手拧干,摊开在手里,又一次地吩咐着,“把衣服脱掉!”
阿清动了动,修长的手指缓缓地移向自己的腰间,试图解开腰带,却是努力了许久,腰带越来越紧,怎么都解不开,求救似地望向她,“娘,阿清解不开。”
她乐了,将手里的毛巾放到他的手里,微弯下腰,没几下就把他的腰带解开来,一拍他的腰间,“靠着我起来,我把你的衣服给脱了。”
某人很听话地靠向她的身体,像是没有骨头似的,任由她将他湿透的外衣剥开,露出被淋湿的衣裳浸渍过的冰凉皮肤。
精瘦的胸膛就靠着她的身体,她飞快地拿回已经冷掉的毛巾,放入热水里重新拧干,视线落向不远处,仅凭着手里的感觉,几下子就将他上身给擦了一遍,又放入热水里再一次拧干,硬塞入阿清的手里,“喏,给你,自己等下脱下裤子,再擦一次!”
温暖的双手在上身游走,令阿清'炫'舒'书'服'网'得闭上双眼,忽然手里一热,他睁开眼睛,疑惑地看着手里的毛巾,好象听不太懂她在说些什么,张大清澈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瞅着她。
“像刚才一样,把你的裤子脱了,再自己擦一次。”她没有回过头,走到床前,从床里翻出一个包袱来,拿出两套粗布衣衫来,一套是男的,另一套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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