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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八嘴角抽搐了几下,险些无端端毁了那张温和的面具。“贝弟言重。”
“那明天见!”
“八哥!那小子……”
“行了十四弟,别拿孩子撒气,既然八哥都同意了就这么办。”
“九哥!”
“十四弟。”妖精攀上十四的肩,媚眼如丝。“拿来路上解闷也不错,不是吗?”
十四一窒,皱了皱眉终于消音。
我则一阵抽风,深谙世界上不合理的好处是拿不到的,要去蒙古就必须与狼共伍。
…………
我一夜未眠,生怕第二天睡过头错过了免费班车,天还未亮我早早起身,把写好的辞行信放在乐儿床头,简单的整理了些衣物就出发了。
经历了才知道,这趟路程对我来说的确路途遥远,险阻重重……
一日:
“罗贝,去前面打探离下个驿站还有多少路程。”十四命令。
“好的。”
“晚上光线昏暗别骑马了,以免伤人。”
“好的。”
但等我打听完回去一瞧,他们三个人连同四匹马居然一并消失,害我一晚蹲在人家门口风餐露食,第二天一醒来身边还有数个铜板来羞辱我。就在我准备挂三尺白凌了结残生的时候,一个莫名的路人甲跑来告诉我三个公子托口信,他们已经入住附近的酒楼。于是乎,我二话没说就把路人挂了上去。
又一日:
“罗贝,把马拉去马槽,我们先进客栈。”十四又命令。
“好的。”
结果几匹马折腾掉我半条命,等我到餐桌前,三个人渣正剔着牙,留给我的就那么几根黄中泛青的野菜条儿。
于是那天,我度过了我第九顿菜汤泡饭。
还有一日:
“贝儿,我有些要事,你去门口守着。”妖精好整以暇地靠到软塌上,一副懒散地表情。
大白天信口雌黄就不怕天打雷劈?“九公子办要事又何需在怡红楼。”我生平第一次近距离目击活生生的*,心儿悖悖寒。
只见一左一右两个仅以轻纱裹体的艳丽女子为他扇着扇子,蜷在他怀里的女子巧笑倩兮的送上剥好的冰镇葡萄,他张嘴含住,有意轻咬住女子葱玉般的指尖,女子面颊霎时绯红,急忙抽出手来娇柔做作的敲打他的前胸。
我一翻干呕。“九公子是出来购药材的,所以希望……”
“晚上很容易把贝儿当作女儿家呢。”他眯起妖娆*的凤眼,意味深长 。
我嘎然,恭敬的一鞠躬。“小人在外面恭候,望公子尽兴。”
然后里面翻云覆雨,争城夺地打得火热,可怜我孤苦伶仃一个人在外面值班干通宵,一边要躲闪那些喜欢动手动脚的女人,一边还要念佛经来过滤不断传入耳中的惊天动地,此起彼伏。
就在第N次上眼撞击下皮时,妖精才理着衣襟人模人样的走出来,道貌岸然道。“蛤蚧真是越来越稀少了,走了这么多药铺都买不到。”
我顶着熊猫眼,耷拉着脸。“是啊,夜行百里九公子依然花香四溢,光彩照人,这精力小人好生佩服。”
妖精一开扇子,播散浓艳的香气,笑得荡气回肠。
再有一日:
“可否劳驾贝弟去附近的布庄买几身衣物。”客栈里,老八眸起桃花眼,波光粼粼,诱惑*。
“当然。”
“切莫贪玩,天亮前记得回来。”他双唇轻沾杯沿,欲遮笑意。
“放心,我去去就来。”我咧嘴,真就这么傻里傻气跑去了。
呈他吉言,我的确天亮前赶回来了,在我蓬头垢面,抱着用生命换来的四套衣服重新踏入客栈的那一刻,日月正交辉。为什么?不是我贪玩,而是在我问了十八个人,走过一万里,翻过两座山,越过一座林,渡过一条河后才找到老八口中所谓的附近的布庄。
……以下省略三十六个辛酸小例……
…………
到达察哈尔已入三月中旬,莽莽的草原远望似无边绿毯,万绿丛中点点缀红,空气中散发着清香、潮湿的泥土气息。
下马后,来迎接的是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一式翻领束腰的短袍和高及膝盖的筒靴。站在左边的兄台虎气生生,剑眉星目,厚厚紧闭的嘴唇像是用石头刻出来的,可是他的态度似乎却并不怎么热情甚至可以称得上冷淡,倒是旁边的卷发帅哥始终挂着不倒笑颜,他接过我们手中的缰绳交给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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