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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第一次,必定是要疼上几天的,我叫御医给你来瞧瞧,别弄坏了身子。”
成王的脸都红透了,忙扯着阮征的袖子哀求到:“别、别……不用。”
阮征扑哧一笑,便捏捏他的脸颊,道:“别傻了,真若落下病根,那可是一辈子都要遭罪的。”
“这种伤,怎么看?!”成王脸红咬牙吐出了实情,那一副害羞的模样,却让阮征笑意更浓,便道:“放心吧,我吩咐妥当便是。”
说完,便在他脸颊飞快落下一吻,便道:“你安心养伤,我晚上回来看你。”
“你要去哪儿?”成王见了外面天色漆黑,不由问道。
阮征转头呵呵一笑,道:“怎的?舍不得我走?”
成王脸色一赧,闷声不理他,阮征披上了斗篷,便道:“我要早些去,今日早朝还有大事,你安心再睡一会儿吧。”
推门而出,便是一阵风雪扑面而来,吹散了一夜的旖旎,阮征精神一振,却见远处两个侍卫走到近前,一拱手,道:“殿下,刘延正等人都捉到了。”
“做得好。”阮征冷冷道了一句。
杀人,他素来不喜欢,但看此人是不是个聪明人了。
阮征叹了口气,走进轿子。
炉子里柴火烧得劈啪作响,胡二蹲在凳子上烤火,左手一只小巧的胡刀,右手一只烤的油渍渍香喷喷鹿腿,外层的肉烤熟了,他便用匕首削下一小块一小块,丝丝拉拉的烫嘴,却吃得甚香。
他的脚边横七竖八的蜷着七八个男子,都被反扭了双臂缚住手脚,各个恶狠狠的瞪着他,只是都用麻布堵住了口,欲骂不得。
胡二喝了一口酒,却发现酒壶不知何时空了,转头见了地上一个中年书生恶狠狠的等着他,便是嘿嘿一笑,全不在意。
这些人都是他昨晚掳来,有的还是半夜从床上拖起来,只穿着单薄的里衣,冻得瑟瑟发抖,存了一肚子怒火,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阮征推门而入,身后随了李桐晋、杜仲二人,胡二忙撂下烤肉,利落的单膝跪地,施礼问安。
阮征摆了摆手,胡二便起身立在一侧,恭谨禀报:
“殿下,单子上的人都到齐了,唯独差翰林院太傅李弥,两个月前此人就偷偷出京,属下失察,竟叫此人跑了。”
说完,便从那七八个人里拖出来一个六十多岁须发皆白的老者,道:“这便是煽动闹事的魁首刘延正。”
阮征抬手示意胡二撤去他口里的麻布,布巾从他口里一拿出来,刘延正便是一阵破口大骂,只道是:“阮征,光天化日竟然绑架朝廷重臣,你眼里还有王法么?”
“王法?”阮征轻笑,便问他:“你道这里是何处?”
刘延正被他问得一愣,却见阮征看着窄小的窗口,淡淡道:“这里便是乾清宫的后院厢房,隔开三道大门,便是满朝文武早朝议政的地方,你若有本事,便现在冲去朝堂,问问他们有没有王法?”
刘延正满面怒色,却也知如今朝中上下皆是太子门下,各个唯太子马首是瞻,便是他冲出去指证阮征绑架威胁,众人也有法子指鹿为马颠倒黑白。
阮征笑笑,差人卸去了刘延正众人的绑绳,便道:“你们也都是饱读诗书的人,如今天下动乱,受苦的只有老百姓,我阮征本就是皇族正统,继承天下又有何不可?!你们却横加阻挠,难道是想陷朝廷于不义,黎民于水火么?”
刘延正被他问得一呆,却片刻满面怒色,便道:
“谋朝篡位,迫害亲生叔父、祖母,屠戮忠臣,这也是为天下黎民百姓计?”
“哦?”阮征眸光清澈,淡淡看着怒发冲冠的刘延正,缓声道:“你可有证据?林明勋带淮军谋反,整个国都的百姓都看的一清二楚,几万淮军兵勇都可作证,你这般信口开河蓄意煽动,恐怕是另有图谋吧?”
“证据?你要证据?被谢将军所救的成王就是人证!等谢大人带兵打进城里,便可昭告天下!”
刘延正一席话说完,却是李桐晋接道:“南方各路匪首皆打着成王的旗号,若都为真,那岂不是满天下都是成王?!谢逾那老匹夫身在边疆以假乱真狼子野心,只道是朝廷鞭长莫及,你却在朝中为他煽动人心谩骂朝廷,难道是想做他的替死鬼么?”
“现今成王身在千里之外,你等自是信口开河!公道自在人心,殿下残暴无度屠戮忠臣,今日天下人因畏惧而顺从,他日也定然因残虐而反之!”
刘延正